公子卬离开陈轸府上,由于今天出门并没有骑马因此只有坐上田忌的车驾,公子卬正要命令侍卫驾车回府,一边的龙田将军走上前来在公子卬耳边低声道:“公子,昨日我奉命搜查孙膑下落,不想却收到了珍夫人府上。”公子卬眉头一皱道:“可发生了什么事情。”龙田将军低声笑道:“公子放心,没有人知道珍夫人的事情,更没有知道那里是公子的私邸。”公子卬点头笑道:“你做的不错。”龙田将军忙点头赔笑道:“多谢公子,对了公子,珍夫人对公子十分想念,还向小人打探公子什么时候有空闲。”公子卬闻言心下大喜道:“说起来也许久没有去看望珍儿了,左右今夜无事又座的是田忌的车驾,更加没人知道是本公子了,好今夜就去珍夫人处。”
得知公子卬到来,珍夫人连忙梳洗打扮,公孙大娘迎出府门道:“大人,您来了,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公子卬哈哈大笑着便往府内而去,公孙大娘命下人将车驾从后面驶入府内后院,看着远去的车驾和兴趣正浓的公子卬脸色露出淡淡的微笑。
次日正午,公子卬神清气爽的离开珍夫人住处,坐上田忌的车驾公子卬对随行侍卫道:“回府。”车驾缓缓向着自己府邸而去,行不多远却被人拦下,公子卬微皱眉头不乐道:“何人竟然敢拦阻我的车驾。”来人慌忙下马行礼道:“公子,小人乃是陈轸大人府上侍从,特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寻找公子。”公子卬听闻是陈轸府中侍从语气稍微缓和道:“你家大人寻我有什么事吗。”来人拱手道:“今日一早齐国使臣田忌派人来请我家大人,说是感谢多日来对其的照顾,另外特别感谢昨日公子百忙之中相陪,因此今日想回请公子与我家大人。我家大人有些事情要面见君上因此让我转告公子还请到国馆接田忌大人,我家大人随后就到。”公子卬挥手打发了陈轸府中侍从,转头对随身侍卫道:“去国馆。”来到国馆公子卬与田忌一同乘车向城外而去,出了城两人来到一开设在小湖边的酒肆前。
进了酒肆公子卬环顾四周微微皱眉道:“田忌大人,不知您怎么会选择此处。”田忌微笑道:“确实简陋了些,不过我听国馆内的人说此处酒食十分不错,特别是这里所烹饪的鲜鱼都是从这湖中刚刚打捞起来的,十分新鲜。”公子卬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两人入座不久陈轸便赶到此处,三人待送上酒食后便推杯换盏起来。这一餐三人吃了足足半日,天色将暗下才纷纷离开。田忌坐着自己的车驾,公子卬与陈轸同乘一车赶回城内。
路上陈轸突然问道:“公子可知道这田忌今日为何要宴请你我。”公子卬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陈轸看着前行的车驾道:“真不知这田忌怎么会选择此处,此处颇为简陋酒食是做的不错但也谈不上佳肴。”公子卬一摆手笑道:“谁知道,听说是国馆内的侍从推荐的。”陈轸闻言一楞惊道:“不对。”公子卬忙道:“有何不对之处。”陈轸道:“国馆里的那群侍从整日里阳奉阴违,要说推荐城内某家酒肆到有情可原,但此处离城颇远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处。敢问公子昨日可否一直乘坐田忌的车驾,中途是否去了别处。”公子卬闻言脸色微红道:“不瞒陈大人,昨日我并未回府而是去了外妾那里。”陈轸脸色阴沉道:“昨夜公子可曾安排侍卫看守此车驾。”公子卬摇头道:“怎么可能派人看守,要知道那是我一处私宅,要是让人知道我在私宅养了个小妾对我将非常不利,昨夜侍卫都被安排在私宅四周守候,车驾我让人从后门驶入停在私宅后院之内。”陈轸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孙膑就是在昨夜趁着车驾无人看守藏入车驾之内,今日利用田忌逃出城外。”公子卬张大嘴巴惊道:“如此说来,我在私宅内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了。不过这不可能啊,今日我一直乘坐在车驾之上孙膑又藏在何处呢。”陈轸沉思半晌道:“暗格,车驾坐位之下必定有暗格,孙膑必定藏在暗格之内逃出城去的。”公子卬想了想道:“不对,前日你不是亲自安排人将车驾查了个遍,如果有暗格不是早就应该被发现了吗。”陈轸摇头道:“不会错的,我想就在昨日车驾停在你私宅院内之时有人偷偷调换了车驾,将原来的车驾换成了装有暗格的车驾,而做这一切的人必定是田忌无疑。”突然陈轸掀开车帘道:“来人,快马赶到前边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将田忌的车驾拦下。”从新坐回车内一旁的公子卬道:“陈大人,你什么意思。”陈轸沉声道:“只要能查出此时田忌所乘坐的车驾上边安装了暗格,我看田忌该如何解释。孙膑想逃出我的手心,这是痴心妄想。”
行在前方的田忌当然不知道此时一张大网已经悄然袭来,车驾刚到城门便被一群兵甲拦下。驾车的子旋怒道:“尔等可知车内乃是何人,此乃齐国国使,还不给我让开。”兵甲并不搭理子旋之是吼道:“车上的人还请下车,我们奉命要进行检查。”田忌从车驾上下来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对车驾进行搜查的兵甲,田忌突然明白了此事必定是陈轸等人安排的,如果被发现在坐位下的暗格自己又该如何解释。不多时兵甲来到近前施礼道:“打扰大人了,还请大人上车。”田忌连忙上了车驾命令子旋迅速赶回国馆。田忌离开不久陈轸来到城门对着城门两边的兵甲道:“田忌的车驾可曾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