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兰德朝运输车的方向跑了过去,戴维打开车厢,里面的红色报警灯紧急闪烁着,把一小片树林都照亮了,甚至引来了几只丧尸。维兰德赶紧从里面搬出两颗异形卵,冲着丧尸扔了过去。
张临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没能接住他的蛋。
“卧槽,你不能这么对我的小甜心们啊。”张临说,“你这个没儿子的丧心病狂的奸商,”
维兰德被戳中痛脚,显然气得够呛,“你看见你的小甜心们是怎么凶残地从空中跳出来扑倒丧尸的了吗,你这个哺乳期的产后异形。”
张临,“…………”
“哺乳期,”张临听见有声音从旁边的通讯装置里发出来,还有人拍话筒的声音。
维兰德:“…………”
科学家狠狠地瞪了戴维一眼,捂住话筒小声说:“不要在我同意之前就接通,如果是诸侯呢?”
“什么诸侯?”扬声器里传来大蓝瓶慢吞吞的声音。
张临把维兰德的手从话筒上拿下来,“不好意思,我们听力都很好。”
维兰德咳嗽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对着话筒说:“哦,我们看电影呢。”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声音属于雷普利,带着一点点的嘲讽意味。
张临看了看维兰德,“你要反驳她吗,她枪法很准的。”
维兰德:“…………”
“真不敢相信,”张临听到对面有个愉悦轻快的声音说,“如果没有这件事发生,巫师还在继续以这个模式跟麻瓜相处,几百年之后的情形真是无法想象。”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另一个带着讽刺的声音说,“坚持迫害巫师就足够了,延续传统,不是吗?”
“西弗勒斯,不要这么悲观。”邓布利多又说,“你看了那几个异能剧了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正在写信给魔法部,建议他们改名叫进化者协会。”
“那我就可以去买报纸了,”斯内普冷笑了几声,“我特别喜欢他们在生活版上讨论你给圣芒戈精神科做出巨大贡献的那一块,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会有后续了。”
“所以,”忍了半天的维兰德终于开口,“你们就是特意穿越了维度来给我们听你们的脱口秀的吗?”
“聊聊天嘛。”对面的雷普利回答。
这么悠闲的魔法组真是令人无法直视,张临把维兰德拎到了后面,然后对着话筒张了张嘴。
“是你吗?”沉默了许久的大蓝瓶突然出声,好像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一样。张临知道他会活下来,但是又觉得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声音了。
“我赌对面是张,来一发吗?”雷普利说。
“可我也想赌是张……”考尔回答。
“那就不好玩了,”雷普利说,“来一发吧。”
考尔:“…………”
“不就是个玩,大气点,姑娘。”雷普利说。
考尔:“那你为什么不大气点让我押‘是’……”
张临赶紧咳嗽了一声,“嗯……是我。”
但扬声器里也沉默了下来,让张临突然有一点不安。不过几秒钟之后这种不安就消失了,雷普利的声音传过来,“你女儿试图爬到医药柜上偷针剂,然后被邓布利多教授私藏的蟑螂堆吸引了,你的外星人去从她手里夺糖罐子了,你有什么话要讲吗,我可以替你转达。”
张临突然生出了一点不妙的感觉,“等等,你说伊丽莎白已经可以跟人抢糖罐子了?”
“是的,维兰德先生带来了另一位外星人,说他也可以帮得上忙,但是他显然认为我们在虐待你们的幼儿,所以偷了针剂把她变回去,还带着她出去觅了一次食,等到你的外星人终于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很抱歉,你没有机会亲自给她哺乳了,她已经会走路了。”
“杰瑞?”张临咬牙切齿,“他人呢,喊他来接电话!”
“这不是电话,”维兰德在旁边说,“都说了这是扭量力场通讯装置……”
雷普利打断了维兰德的话,“等等,他可能又在外面祸害霍格沃茨的蓝星人。我能不能说他是你们种族里最忠诚的一员了,自从他发现艾米给猴子吸食的大麻对于蓝星人来说是一种毒品之后,就在不遗余力地到处传播呢。”
“所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张临说,“那一套行不通了,我们需要正确利用蓝星人。”
“蓝星人雷普利谢谢你的解答。”雷普利说,“考尔把他找来了,我让他接电话。”
维兰德:“不是电话……”
张临打断了他:“杰瑞?”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扬声器里传出来一个少年的咕哝声,带着一点不满,“我知道这是蓝星人里最随便的名字了。”
张临又一次觉得大事不妙了,因为他突然间发现他对面的小跟班正处在蓝星人的……青春期年龄。
“当然不,”张临用自己一生中最为伪善的语气说,“这是我小时候看电视知道的第一个外国名字,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我的母语不是英语。”
对面传来“哼”的一声。
张临顿时火冒三丈,“有种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对面的人不吭声,直到张临听到隐约有个软软的童声“哇”地哭了出来的时候,少年的声音才小声地“嗯”了一下。
张临:“…………”少年的心思你别猜,为什么总觉得留在另一边带孩子的大蓝瓶比在这边产卵的他苦逼多了?
“这是个好主意,”在旁边沉默了半天的邓布利多说,“其实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