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雁轻蔑地说:“平里装得人五人六的,一到事上都变成缩头乌龟,真让人看不起!”唐飞知道她这是明里骂姚佳欣,暗里讽刺自己,只得伸个懒腰,倚靠在亭子里继续抽烟。同学们议论纷纷地散去,基本都是在研究陆晓风的问题,这人到底是大学生还是职业杀手?秦威斜跨着自行车,在远处冷眼旁观良久,嗤之以鼻地哼了声:“一群无聊的人。”骑上车径自离开。刚还喧闹不休的地方,不多时便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唐飞和祝秋雁相对默然无语。
祝秋雁幽怨地问:“我知道你不是个懦弱的男人,但为何总那么冷血呢?难道学校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和那个陆晓风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唐飞掐灭烟头,站起刚要走,被祝秋雁一把拉住:“你不能走,我有很多话憋在心里难受。你和那个丁罗曼怎么回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那你说我是什么人?”丁罗曼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搂住唐飞的胳膊,向祝秋雁示威:“总在背后编排别人有意思吗?最讨厌你们这种假清高的长舌妇,我都替你活的累得慌。唐飞就是喜欢我,我们早就有关系了,你生气啊!”说着整个人靠在唐飞怀里。
气得祝秋雁直发抖,指着丁罗曼开骂:“你,你太不要脸了!”“你抢我男朋友,还他妈敢骂我不要脸!”丁罗曼要比祝秋雁泼辣得多,窜上去要抓她,而唐飞却趁机迅速开溜了。“假正经!”祝秋雁冲着唐飞的背影哭喊,已然是泪如雨下。丁罗曼看她如此伤悲,倒也不好意思动手了。唐飞没心思理会这些没头脑又发的女大学生,他边走边打电话:“王叔,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小妞吗?什么时候能带她去试镜?”“后天吧,我把张导也叫上。真不明白一个女学生,值得你这么花时间吗?你不是早就上过了吗?”“我要说出这小妞的母亲你一定很熟,就是民政局里主管福利院工作的齐副局长。”“哈哈,真有你小子的,我明白了!”
两天后,在海门市的一家避风塘里,唐飞正在哄着又哭又闹的丁罗曼。唐飞轻搂住她,柔声说:“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那天是为气姚佳欣才向祝秋雁献歌的。我要是真对她有意思,也等不到今天呀。咱俩这段时间内,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明白,要什么没给你啊,别太小心眼好吗?”若不是唐飞有事要利用丁罗曼,依他的格,打死也不会如此耐心去哄除楚婷婷之外的任何女孩子。
但丁罗曼嘟着小嘴仍不依不饶:“你让姚佳欣难堪是出了气,但想过我的感受吗?同学们虽然表面不说,但背地里都一提起这个,丁罗曼立刻转怒为笑:“你说今天把投资商和导演都请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呢?”“别着急,他们马上就到,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唐飞轻轻亲了丁罗曼一口。丁罗曼媚笑说:“我要真成大明星了,你就不怕我和别人跑了吗?”“呵呵,那我就把你绑在家里上搞室培。”“唉,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家里是干什么的,还有你的过去。”“等你见到我的父母时,你自然就都知道了。”唐飞的话令丁罗曼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嫁入豪门是她毕生所愿。
“哈哈,小两口够恩的。”随着阵豪爽的笑声,一个材高大、溜光水滑、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位标准个体老板形象的男人后,还跟着位大胡子叔叔,披肩长发黑中带白。如果他破衣烂衫,那铁定是个流浪汉,但他却穿着一件花花公子的体恤衫,加上长发和大胡子的特质,说他不是艺术家,打死人也不相信。唐飞忙起和二人握手,向丁罗曼介绍:“这位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王总,这位你应该猜得到,全国知名大导演张忠先生。”丁罗曼天生具有交际能力,用语言外加秋波和风姿同时去打招呼,那笑容简直光灿烂得没边儿了。
唐飞看在眼里却暗自不屑,觉得丁罗曼做作得过份,和自己那位表姐倪娜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王总和唐气一番后坐下,张导则眼睛直勾勾死盯丁罗曼,就像在看一件工艺品。丁罗曼被张导看得红着脸低下头,摆弄衣角卖弄纯。唐飞笑问:“张导觉得丁小姐资质如何?”张导煞有介事地说:“资质倒是不错,但就不知道有没有恒心。拍戏这种事不是绣花画画,大多时间都很艰苦,一般生惯养的女孩子受不了。”
丁罗曼连忙说:“我不怕苦,当演员是我从小的愿望,请您给我这个机会。”“光能吃苦还不行,最重要的是服从导演安排。”“没问题,我什么都听您的,只要能拍戏就行。”王总干咳一声:“丁小姐,我必须提前和你说清楚。公司投资的这部戏里有很多激片段,对于你这种女大学生来说,尺度有些大,恐怕不太适合丁小姐的份?”丁罗曼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拍戏嘛,又不是真的。再说为了艺术献也是应该的。”
唐飞在旁忍不住发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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