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的计划,现在孩子都该上街打酱油了!”貌似不不经意的一句话。原定计划?什么原定计划,“原来你上大学那会就决定非我不娶了?”想了想,“莫不是你高中就对我情根深重了吧?”江源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你确定你高中时候能让我产生这种想法?”聒噪地跟只鸭子一样,十里之外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显然听见他如是说的某人立刻不淡定了,“我高中很差吗,很差吗?”放下筷子,还是先安抚某只炸毛的小猫,“我是说,高中的时候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还差不多!
“洪玲姐打电话来说她家小豆子快过三岁生日了,下个周末请我们去她家做客。”成功转移话题。把头从碗里抬起来,“为什么跟你说没有跟我说?”那是她的室友啊!江源惊讶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她,真的是脑子不好使是吧,“你确定你有手机?”哦,确实,国外的号回国前已经停用,这几天又一直没出门。江源向他摊开手,什么?“你的手机啊。”有些挫败。
恍然大悟,才蹬着拖鞋跑卧室拿手机。看着他把一张小小的电话卡装进她的手机,就好像把他的心也插了进去。查看通讯录,原来的号码都还在,目光又停在了那行iny。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小甜蜜,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接过手机,指尖在上面敲敲打打,熄掉屏幕再递回去。“这还需要老实交代吗?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
打开,换了称呼,老公。动手改掉,江源,想了又想,还是改成iny。他说得对,我爱你,这是天意。
下午陪她去挑画具和颜料,走遍整个市的美术用品店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初夏很沮丧,国外的东西用习惯了真是麻烦。“听说日本的东京有一家叫色素的美术用品店,有4200种颜料和4200种毛笔以及50种纸张。”“你是暗示我什么吗?”牵着她走出最后一家店,摸摸她的头,算是安慰有点失意的某人。瞟了他一眼,才闷闷地说道:“我想说,像日本那种规模,法国几乎所有的美术用品点都那样。”江源挑眉,是那样吗?他并不清楚。
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旁边是家卖雕塑的店,装修风格,呃,很怪异。进门就是一座大卫的雕像,初夏汗颜,把大卫放在门口的感觉怎么有点像服装店忘了给橱窗里的模特儿穿衣服?
“江源,我觉得可以把这尊大卫送给小豆子做生日礼物!”江源怪异得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提议敬谢不敏。“你觉得呢?”初夏还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给出意见。想了想,“初初,大卫像太具有艺术感,小孩子不能理解,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好吗,“艺术感不是要从小培养吗?”
想了又想,斟酌了许久,江源才无奈地对她说:“初初,你确定要让小豆子那么早就开始了解人体的构造吗?”说得某人脸颊一红,就此作罢。
突发奇想,买了一袋细石膏,又在海湾小区的花园里,嗯,光明正大地做了一回cǎi_huā贼。看着她把和好的细石膏倒入放着花草的容器里,不知道她又想出什么新鲜玩意。“这算是活化石?”帮她把剩余的东西都收好,江源饶有兴致的问。“也算是吧,等会你就知道了!”语气里还有些小兴奋。
原来是石膏倒模,有点像浮雕。“这回该老少皆宜了吧!”似乎还在意他刚刚说的话。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是是是,老少皆宜。”
把人放在沙发上,他却趴在初夏身上不起来了。“江源,我要去洗手。”“嗯。”没下文了。“我要去洗手!”却看见江源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颇有些,暧昧不明?“我们做点别的事吧!”初夏双手环胸,警惕地发问:“什么?”
一个冗长的深吻,迷迷糊糊听见他说,少儿不宜的事!
某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啃着身下人的锁骨,房间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初夏意识回笼,一手拨开江源,却看到迟到伏在茶几上满是幽怨地望着他们。所以,刚刚的事故是她造成的?
伸手拦下正欲下地的初夏,“别下来,有碎玻璃。”才起身拿来扫帚和垃圾桶,把某猫的杰作仔仔细细打扫了。
迟到看着面前端坐的两人,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喵。”意思是要干嘛。“江源,你有没有觉得迟到自从回来以后就有点闷闷不乐。”正在拿猫粮的江源似乎也发觉了这点。正想说应该不是生病了吧,就听见初夏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舍不得宋翎家的哈士奇?”江源失笑,怎么可能,两只猫从来都只有掐架的命,哪里看出来舍不得了?
猫粮也不吃?看来真是病得不轻啊。最后的结果是带某猫去看医生。
医生说是怀孕了。怀孕了!迟到一只将近十岁的老猫居然怀孕了!看来今年铁树开花,适合婚嫁。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江源忍着怒气,看车前往宋翎的公寓。“江源,你是在生气吗?”初夏抱着迟到,感觉到车里的低气压,呐呐地开口。“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哦。”那你为什么臭着一张脸。“听说父亲得知女儿有男朋友后都会觉得自家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你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啊?”初夏想,应该不难猜出他生气的理由吧。路过一个红路灯,江源停车,这才转过身来对她说:“初初,迟到已经快十岁了,宋翎家的哈士奇才不过五岁,这样算起来还是她占了便宜,老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