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张墨宇心里嘀咕,足足围着湖泊追了四圈,才停下来,望着湖泊之时有眸子之中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模样。
“你口味真重。”苏酒再一次干呕,心里想着张墨宇竟然可以忍受的了饕餮之肉的异味,真的是大神,让他对张墨宇刮目相看。
“要不是为了解毒,我会吃……。”张墨宇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捂住嘴巴。
“解毒?”苏酒反问道。
张墨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狈的模样,眼睛偷偷四周喵了一眼,才说道:“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苏酒感觉这家伙有古怪,否则为何会吃掉腥臭无比的饕餮肉,当仔细回想时,想到了身穿蓑衣的垂钓者,又想起张墨宇望向湖泊之时的样子,围绕着湖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似乎发现了一些端倪。
“你在找一袭蓑衣的垂钓者?”苏酒只是试探的问道,并不能确定。
没有想到,张墨宇刚刚缓和的脸顿时间阴沉了下来:“你也碰到了那个老家伙。”
“看来我猜的没有错,我们都被同一个人玩弄与股掌之间,可不可以说下你的遭遇让我开心一下。”苏酒想到,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幕,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动辄生死,如果换成普通的脉士恐怕早已经死于非命,幸好自己神魂足够强大,化解了一那一击,坚持了下来。
如果猜测为真,那么张墨宇的一定经历异常艰难、生与死的磨练吧。可是那个垂钓者到底为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兽山之内,为何会搞这么一出。
“那把你的遭遇说来让我听听,让我也兴奋一下。”
“你先说。”
“你先说……。”
原始兽山的多一半都被提仙榜散发出的金色光所笼罩,三大院长盘坐在提仙榜之下,闭目感知着周围的变化,防止发生意外。
“有人惊动了饕餮兽。”司徒雷登缓缓开口。
“不必担心,有他在,饕餮兽翻不出什么风浪。”空玄不慌不忙的说道,似乎对一切都很有把握。
“他也有多少年没有招收弟子了,不知道此次是否有通过他的考核弟子。”
就在空玄话语刚刚说完,一道身影从兽山之中走出,正是那个垂钓者,怒气冲冲,嘴里骂道:“一群朽木。”
而后竟然都不曾理会,正在注视他的三大学院的院长,手持的那杆鱼杆化成一道长虹,载着垂钓者瞬间远去。
“这老家伙,多少年过去了,脾气还是如此火爆。”金淼亿话语之中虽然有些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喜悦之色,显然为垂钓者再一次出现感到高兴。
“此次竟然涌现三大神体,五大圣体,这简直堪称神迹,不知道对他们来说是福还是祸。”
“能在生存下来,才能谈及绽放辉煌,不管以后这八人投入谁的门下,都一定要全力保护,不可被神王殿……。”
“淼亿不可多言……。”
三人谈及神王殿之时,都目露阴沉,显然对神王殿并没有多少好感,都不愿意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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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方圆都十里的滔天的火海之中,一个红发少年立身在火海之中,神色阴冷,口鼻喷火,祭炼着一把火色脉兽脊骨剑,红色兽骨剑,每一处骨骼都宛如利刃,闪烁着火光。
旁边的火焰鸟吓的瑟瑟发抖,耷拉着脑袋,一动都不敢动,望向红衣少年之时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孔森停止了祭炼红色兽骨剑,手中脉纹闪烁,然后将祭炼的红色兽骨剑从远处一座山顶打去。
兽骨剑化作一道火光,火光所过之处,无论是山峰或者树木,都被烈火化为灰烬。
“砰。”
红色兽骨剑被一头金发男子以同样迸射火光的红剑给反击而归。
“不愧是伴随异象而生的孔家少主,实力强悍,也不枉我亲自出手。”金辉身着金衣,从一片灰烬的山后,一步步走出,步履不紧不慢,依旧神色孤傲,但是杀意更盛。
“住口,你想找死吗?”在别人羡慕不及的出生异象来说,对他就是耻辱,一出生就烧死了他的母亲。这是他永远不愿意提及的事,可是无论是谁只要见到他,总是能联想到他的出身,所以他总是一副阴冷的模样,因为那是他的伤疤。
可是被金辉再一次提及,孔森顿时间神色如剑,涌现出一丝杀意。
“息怒,我可不是来找事的,给你看看这个。”金辉并没有在意,而是从指间取出五根血色红针。
“噬魂针。”孔森再也难以镇定,那可是噬魂针,专门抹杀脉士神魂,带有噬魂二字就是鬼神都会忌惮。
犹如,噬魂鼠,简直是脉士的噩梦。
孔森出自火焰城,背景深厚,自然认识噬魂针,知道噬魂针的可怕,若是在这兽山之中的脉士被噬魂针所伤,恐怕就是有提仙榜也难以保其性命。
“没想到金家小霸王如此阴狠,如此歹毒之物,也好意思拿出来。”孔森很不耻金辉的做法,一个脉士最重要的品行端正,像噬魂针这种歹毒之物,被其射杀的人,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磨灭其生机。简直太残忍,无论是谁恐怕都不愿意被噬魂针惦记。
“只要能血耻,这算什么?”金辉眸子血红,宛如一头嗜血的恶鬼,握紧拳头,虽然在金淼亿面前乖巧无比,可是此时金淼亿不在身旁,只要能斩了苏酒,他完全豁出去了。
身为金族的族子,金族乃是少阳王城的第一大家族,而他将来可是要继承这第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