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健看着孤单离开的范晓雅,心里面还是不放心她的处境,就掏出电话来,给孟春花打了过去。
孟春花此时已经睡了,她迷迷糊糊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喂,谁呀?”
“是我!”付健说。
听说是付健,春花坐了起来,惊喜地问:“什么事情啊?阿健!”
“你还记得那个砖窑原先的范老板吗?”付健问。
“记得呀,他最近还挺老实的,就做个小本生意,没出什么事情呀,怎么了?”
“今晚上我遇到他的女儿范晓雅,被那些自称是你的粉丝的人欺负,我帮了她。但现在我还是不放心,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出一下面,警告一下那些小屁孩,别做得太过份了,毕竟我们大人的事情别让小孩来承受……”
听到说得这么复杂,春花问:“我的粉丝是谁呀?他的女儿被欺负又关我们什么事情呢?”
付健说:“你哪些粉丝都是初三的女学生,至于跟我们的关系,那个范晓雅她爸不是被我们打倒的么,有人知道她爸是我们四海帮的死对头,所以你的粉丝们就不待见了,借此为难她。”
“啊,我想起来了,她女儿好像长得还不赖,你是不是怜香惜玉了呀?”孟春花悠悠地说。
“这跟长得好不好有关系吗?我只是不想她一个孩子和这些江湖恩仇联系在一起,她们应该快乐地成长……”
听到这么一说,孟春花咯咯咯地大笑起来:“她女儿好像不小了吧?都十六岁的样子了,再说如果她长得不漂亮,你还会管这种事情吗?”
“当然得管!你别吃这种干醋行不行?”付健皱着眉问。
“谁吃她的醋了?不过,你也好久不到我这里来了啊。”孟春花满是怨念。
付健笑道:“原来你是发春了,怪不得阴阳怪气的。”
“想你就发春了?话说得那么难听!”
付健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等有时间就去收拾你!”
“你要是来,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春花挑逗着。
付健想起和孟春花在一起的滋味来,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斗得那叫一个旗鼓相当!他继续笑道说:“那好,你把你的小妹妹给我好好地养着,别用什么黄瓜呀茄子呀的去骚扰她,把她弄得片体鳞伤的,免得到时候侍候不了我……”
孟春花娇嗔地骂了一句“流氓”后就挂了电话。
付健想起这里是城南,距离孟春花那里不远,不如去她那里过夜算了。
十几分钟以后,孟春花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正在翻来覆去的她狐疑地问:“谁呀?”
“送黄瓜的!”付健说。
听到是付健,孟春花也顾不得什么黄瓜了,就赤光光地跳下床,拉开房门,直接就扑入了他的怀抱!
付健抱起她滚烫的身体,放在床上,笑道:“看来真是发春得不轻,身体温度很高啊。”
孟春花闭着眼睛小声地说:“你经常不来,我就是发春了……”
话说汤加敏那边,她当时追付健追不上以后,气哼哼地返回派出所。那两个警察看到他们的警花气得不轻,就不敢打扰,没想到汤加敏却找了他们,问:“刚才你俩办了什么案子?外面围了那么多的人!”
其中一个警察就说:“也没什么大的案子,就是今天在拍卖会上起了点纠纷,我们给带回来调解而已。”
“笔录在哪里?我看看!”汤加敏追问。
那个警察虽然疑惑,但还是找了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双方当事人都认可了,也不会找出什么毛病出来。
汤加敏本来就是刑警出身,如今犯了点小错误才暂时到这派出所来过度的,其推理逻辑性很强。她一看到李青这个人,再联想到付健,这两个人上次的纠纷就是她处理的,就马上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正常。
她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然后事情就是那几个妇女认错了人,而那个李先生宽宏大度也不追究,就这样和平解决了……”
“什么宽宏大度?说说还有什么。”汤加敏虽然也只见过李青一次,但她知道那种纨绔官二代绝不是这样的人,上次要不是她强压着,那个叫付健的人就会吃苦头的。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诬陷,换着一个普通人都受不了这口气,何况是他李青?
两个警察看到这么认真的汤警官,以为她看出了这件事情牵涉到什么事,也不敢隐瞒,只好说:“我们正在调解的时候,市电视台来了一个主持人要采访,李青在那个美女主持人的劝说下,就同意和解了……”
“电视台的主持人?”这么一点小事电视台来报道什么?汤加敏问,“她叫什么名字?”
“只记得好像是叫什么文文,具体名字没有问,听说是刚调来的,还过长得挺漂亮的。”
“长得漂亮的就是电视台的了吗?你们没看证件就乱让人来采访,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能负责吗?”汤加敏发火说。
一听汤警官这么说,两人也慌了,忙问:“那现在怎么办?”
汤加敏很有条理地吩咐说:“市电视台也在我们的辖区,你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电视台的人迁进来,弄清楚这个人的情况;还有你,给我说说今天发生的事,然后给我形容一下那个主持人的模样……”
听到另一个留不来的同事把情况介绍完,汤加敏不等那个查资料的人回来,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对付健和欧阳燕的印象很深,上次在旅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