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拖着抱恙的身体和喜悦要见到我的心情推开房门时,我正瘦骨嶙峋的坐在床头发呆。沫沫忽然就楞了,她从不听我解释的。我们之间吵架也时常如同泡沫剧一般,沫沫阴沉着脸问我:“你不打算解释解释?”我哭丧着脸:“你听我解释呀!”沫沫就会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说:“好,那我就不讲咯。”其实我也真的讲不出什么来的,压根没什么好讲的。
于是沫沫就会一声不吭的扭头收拾行李,我突然感觉拿掉这个孩子之后,我再也没有能够威胁到沫沫的筹码了。可是我还偏偏不想离开她,于是我开始尝试着强迫她。可是在吵吵闹闹之后,我发现我吵架再也吵不赢她了,换一个角度说我是极度矫情的,因为我可能再也离不开她了。
我曾经也以为事情到达这个地步也就是顶点了,可是我难以想象后面引发的一连串的让我措手不及的事件。
我们在潍坊开始了争吵、打架。后来被劝开,我们只顾着吵架,丢了工作。于是面对着巨大的金钱压力,我俩又和好了,像是从前一样。每天看着动漫,两个人被蜡笔小新感动的眼泪稀里哗啦。
再后来我们终究没有那么多值得挥霍的金钱,于是我们告别了短暂的幸福生活。故事讲到这里,我忽然发现了很有趣的点。当我和沫沫双双歇业拒绝上班的时候,我们总是甜蜜的要死,我总是着迷于沫沫带给我的那种神秘而又小女人的味道,可是每当生活步入正轨我们决定奋斗到底的时候,沫沫又总会变成那个牙尖嘴利小市民心态的她。她所有的烦恼全部一股脑的倾倒在我的耳朵里,变得像我妈一样罗里吧嗦。我讨厌那种感觉,我自认为很多事情我都能处理好,可是沫沫总要插手。而我也在她的影响下变得罗里吧嗦、爱管闲事。
于是我们之间还是要争吵,每天无休止的争吵。而且在沫沫发现我在和她争吵时有退步之时,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我不知道她打我一个耳光我把脸的另一边凑给她打的时候她心里什么感受,也不知道我在马路上随意蹲下给她系鞋带她什么感受。更不了解我又是没事背着她溜溜小跑时她心里什么感受。总之她形成了依赖,而我,似乎也形成了依赖。
在那之后我们突发奇想,去到了ktv上班。原因很简单,我们不想早起。我们两个就如同一阵风一样到了那家ktv,然后又像阵风一样离开了。
第一天去的时候,那经理说我的头发不成。我问:“为什么?”经理说:“你头发太帅气,顾客会自卑的。”我通过这个经理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地方。事实上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沫沫开始了夜出昼归的生活。
人手分布的很平常,像大多数量贩式一样有超市。但是也像大部分非量贩一样,没有公主。我对这一点相当的不满意,这意味着我只能跟一帮男孩子聊天了。
l,这是一个天天妄想当兵的男孩子。小胖,这个,就真的是个胖子。据说,他的舅舅是这城市的黑社会头目。不过这不关我事。小白,这是一个拉拉。我现在极其怀疑沫沫为了一个女人而离开我跟她有莫大的关系,我想会不会是小白整天的拉拉又多自由论调潜移默化了沫沫。总之,沫沫那时候开始缠着我问一些有关拉拉的事情了。他像一只小猫一样,对这些事情产生好奇。我没有办法,只能声色俱厉的告诉她:“那些人都不正常!”可是,这始终阻挡不了,沫沫的好奇心。她开始百度。
其实我觉得可以我适合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只有两点;一,这里允许吸烟。二,大厅里又一架钢琴。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着,每天顶着一张笑脸迎来衣冠楚楚各型各色的人,然后目送着醉酒后丑态百出的人。他们仿佛就是在这里唱了几首歌,然后他们脱了一层皮。
我目睹着十几位男男女女的人走进了包间,然后某位小伙子的女朋友伶仃大醉在洗手间被他的朋友“捡”走。也目睹过某某“领导”喝的大醉后被七八个浓妆艳抹的姑娘送到宾馆,然后第二天新闻上说他跳楼自杀了。更不乏唱着歌两个人因为争论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而大打出手。所以我渐渐的对什么事情都看的特别淡然,知道某天一位喝到大吐的漂亮姑娘让我陪她睡觉,我那时想了想,不行,沫沫会扒了我的皮。所以我拒绝了她,并且没有留下她手机号码。而事实上,当她第二天醒来时,她压根不会记得这些事一样。就像那个特别有名的企业家,他喝多了喜欢站在沙发上撒现金跳舞。而我们不能让他改掉,如果他改掉了。沙发底下将再也捡不到钱了。可是我不能容忍中年妇女也开始提出让我为她们出钟,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她们压根没喝酒,而且我有我的原则。最恐怖的是后来开始有男人请我喝酒,我还不以为然。后来他说他喜欢我,说他活很好。后来我趁他喝的大醉去洗手间的时候朝他前脑门狠狠的踹了两脚,而他则躺在一堆呕吐物中呼呼大睡。我也是那时候发现,我不去做一个写手真的浪费了。不管这些事情大家爱不爱看,反正我爱写。
平静的日子总会被打破的,比如某位喝多了落下来钱包或者手机或者更贵重的东西。一般我的处理方法是联系他们,还给他们。而这一切直到小胖捡到了一款他最喜欢的手机之后才被打破。而我只拷贝了里面的一份视频,那是一份她的老公和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