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走了一日的路真是乏了,现下终于有这地方歇歇脚,真是太好了。’”
“不过便是住客栈而已,竟欢喜成这般?”
“有客栈住总比住山洞好吧。”羊舌妙会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那是自然。”即墨览珍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眼见羊舌妙会离去,当下亦放下碗筷,跟随羊舌妙会而去。
只是羊舌妙会眼下亦未曾回房,走的太快,一行砣啰落纱宫弟子根本跟不上,想想少宫主此刻大概只是出去走走吧,倒也无妨,便回了客栈。
此刻,羊舌妙会走到一处草丛驻足,抬头欣赏着皓月。
此时,人贩子梁仁坏率先出手,手持一根木棒鬼鬼祟祟走到将羊舌妙会身后,一棒打晕羊舌妙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口袋,将当下晕倒的羊舌妙会速速装进口袋,背起口袋离去。
一个时辰过去,一处荒无人烟,一间偏僻的茅屋。
此时,羊舌妙会悠悠转醒,睁开眼眸,却发觉自个手脚被铁链捆住,嘴巴被一块臭哄哄的破布给堵着,想想许是自个被人掳走前来至此,关在此等漆黑的地方,不行,自个定要想法子离开此处,不然冰块定会为此事而担忧。
想起自个曾习过武功,对付这些个三脚猫功夫话说自然不在话下,不如当下自个试着用内力去震断这些捆绑着自个手脚的铁链,但事实却告知自个自个,不管自个怎么努力,自个却怎么也震不断这个铁链,这可怎么办?不过,冰块若发觉自个不在,相信冰块会想法前来此间茅屋营救自个的。
眼下,羊舌妙会倒也不担忧自个安危,平静如常,闭目歇息。
翌日辰时,茅屋的门被人打开,羊舌妙会此刻还沉睡着,梁仁坏走到沉睡的羊舌妙会面前,拿出一根布条,蒙上羊舌妙会的双目,左脚使劲踢了踢睡着的羊舌妙会腹部讲话:“喂喂喂,臭丫头,别睡了别睡了,快快醒醒!”
羊舌妙会此刻感受到腹部一阵剧痛,皱着眉头,睁开眼眸,眼前漆黑一片,自个什么也看不见。
梁仁坏再次讲话:“为了防备你这个臭丫头暗中逃跑,坏了老子的大事,老子给你这个臭丫头蒙上了布条,你这个臭丫头当下乖乖听老子话,跟着老子走,或许还能少受些点苦!”梁仁坏讲罢,将一根铁链套在羊舌妙会白皙的脖子上,强行拉着羊舌妙会起身走路,离开茅屋。
羊舌妙会此刻脖子被梁仁坏强行拉着走路,难受至极,片刻,脖子被铁链勒出一道道红痕,羊舌妙会当下忍着,一步步走路,自个定要撑到冰块来救出自个为止。
梁仁坏一路上拉着铁链的脖子,走出一处树林,走过一座独木桥,过一处草丛,最后,走到一间屋驻足:“到了,臭丫头,跟着老子进这间屋子。”梁仁坏讲罢,拉着羊舌妙会的脖子,走入这间屋子。
“哎呦喂,这回不知梁大爷又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货色!”
“沈妈妈,话说老子这回的货色可不一般哪,此等姿色绝非这些个庸脂俗粉,这等国色天香的姿色老子可要高价钱的!至少也得一万两银票!”
“哦,是吗?梁大爷,你如此狮子大开口,这总得让我验验一下货吧,瞧瞧你口中所谓的姿色这到底值不值这一万两银票?”
“好,沈妈妈既是要看,那便看吧。”
羊舌妙会听闻二人讲话,原来这二人是想,只是眼下自个震不开这铁链,只好任人宰割。
此刻,梁仁坏出手点住了羊舌妙会的睡穴,羊舌妙会即刻闭上眼眸,倒地不起,梁仁民即刻解开蒙在羊舌妙会的一块黑布,羊舌妙会的整张脸,清清楚楚呈现在众人面前,眼下一旁的沈仙枝观之片刻:“倒是个美人儿,不过便是这身板瘦小了点,梁大爷,只是这一万两银票会不会价高了点啊?”
“怎么?沈妈妈若是不想做这桩生意,老子去便买去别家是,不过只怕到时,沈妈妈会后悔的。”
片刻,沈仙枝讲话:“好,我便买了这丫头。”
梁仁名讲话:“好说好说!”
沈仙枝当下着身旁的一位打手当下回仙姿玉树去取来一万银票,将一万银票交给梁仁坏,着两名打手扶起羊舌妙会离开这间屋子,前往仙姿玉树。
仙姿玉树。
沈仙枝本乃习武之人,知晓这丫头会些武功,未免解开束缚着这丫头的手脚铁链逃跑,到时自个人财两空得不偿失,眼下未曾解开这丫头身手脚上的铁链,将这丫头关在一间厢房内,上锁,告知下人,没有自个之命,不许何人接触这丫头。
一个时辰过去。
羊舌妙会睁开眼眸醒来,看这周遭摆设雅致,羊舌妙会起身,走到桌前,见桌上摆放着一个镂空雕花的铜鼎,鼎内放着一种香料,青烟袅袅,芳香扑鼻。
羊舌妙会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犹如烈火焚身,燥热难耐,手忍不住紧紧抓着衣襟,意识模糊,神魂颠倒,感觉自个像是身处幻觉之中,感觉自个像是中了媚药。
不、不,绝对不可以,不管再难受,自个定要撑住,撑到冰块来救自个。
当下,羊舌妙会双手紧握,自个的指甲生生将自个手掌上的肉生生掐出血来,疼痛顿时来袭,额头上汗水顺着脸庞流下,自个也懒得去擦。
此时,仙姿玉树的乐师聂阴沉,站在窗下亲眼目睹了厢房内的这一切,这位姑娘倒是意志坚定,只是这般意志坚定的姑娘,眼下竟沦落风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