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见她撵人,得意一笑,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更为神秘的说道:“挂了三天了,那个人还没死!伤口也未凝结。你说这正常人,哪有流这么多血的时候,早该枯竭而亡了。可这人不但没死,身上的血还跟流不尽似得。每天不多不少,但也不停。听酒馆里的人说啊,这几日都有人去给他喂药吊着命呢。也不知道这人得罪了谁?死都不能死个痛快!”
“喂药?”
九爷眉目一紧,果然。九年前,母亲血流不止。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也无力回天。虽说那时年纪还小,因跟着师父一直学习医理。知道常人不会如此,要么失血过多,要么伤口自愈。好好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直血流不尽?死的时候,整个人枯竭得如同干尸。
当时大家都说母亲得罪了鬼怪,才会如此。父亲却不闻不问,根本不去怀疑调查。就以病亡下葬。最后连尸身都未给母亲留下。
后来九爷一路南下,到了南蛮边境,才打听出些源头。原来有种蛇毒,就是会破坏人身体中的自愈功能,使血液不能凝结。加上服用其它催血燥热的药物,中毒之人一定会血流枯竭而亡。
那个人说过,这种蛇毒只有蛇常吃的一种野果能解。她和木子在深山老林中住了三月有余,才找到那株蛇下魂。如今就种植在自己的小院里。可是这些都只是听说。从未有人实验过。
这个人症状如此相似,不正是老天有眼。小九两眼放光,双手一拍,腾地坐起。“木子,我要这个人!”
木子酒还未喝到嘴里,唯恐自己患了耳疾。“啥?”
九爷负手一背。脸上藏不住的笑意兴奋,那乱七八糟窜起的眉毛高高一耸,看着格外吓人。
“我说,我要这个人。今晚!”
“九爷,我没跟您说明白吧?您看我,总忘记你不爱出门这习惯。这习惯真是不好,你看我吧,没您这么有本事,可是世间道理啊,人之常情我都懂。哪里懂来的?就是时不时在哪酒馆子里跟人聊的对吧?您看您.......”
“说重点!”
木子看着这个因为兴奋,眉毛胡子都跟野猫发情时炸鬣的样子。无奈的咽了咽口水。哀叹道:”我的九爷,那城门上可不是谁想挂人都能挂的啊!!“
已经开始振奋着检查药物的九爷这才抬起了头:“对!这倒忘了!”
木子脸色一白,这都能忘。犹豫一阵,喃喃说道:“您看,九爷,我都说了,总这样躲在家里不好,男人嘛总要出去见识见识的。你看那朱屠夫,他长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人还去醉仙楼喝酒来着,哪里的花姑娘那个敢说他丑?”
重心长语一番道完,见九爷低头不语。于心不忍,又劝道:“那什么,九爷你也别往心里去。那朱屠夫哪能跟您比是不是?他也就是一个粗人,不像您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懂医术。村里的姑娘就是爱才也有要嫁给你的。”
“对!”九爷忽然站起倒把木子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劝解成功,舒了一口气。不想,那九爷话头一转。
“木子,去找以前的兄弟,咱们来个狸猫换太子!”
“什么?你都没听我说话啊?”
“唔?你说什么?”
“我说......算了,九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咱们安安生生度日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去趟这趟浑水?这个是玩命的事!人都说民不与官斗,咱们小老百姓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九爷在沉思,随后摆手:”唔,木子你说的对,你就不要去了。让毛二直接来见我。你传完话就回老家去,前台柜子里还有不少银两。你给带走。好好过日子。“
这下木子可不高兴了,哸了一口。”好啊,九爷竟看不起我,这日子过得也憋屈,说吧,怎么干?“
九爷一笑,满脸的胡渣有些吓人。眼睛却弯了弯,明眸动人。拍了拍木子的肩头:”好了,我有计划,保证我们都没事。城墙上那个人,我救定了!”
是夜
九爷和以前一起混迹的几个小兄弟,身穿夜行衣,也不知道是否有意。九爷那个身段勾勒得似醉仙楼的娇娘子似得。当然了,除了胸前一马平川。
“看什么看?”九爷发现木子目光不对劲。掀下面罩吼之。木子看那不忍一睹的面容,为刚才自己的想法起了一身起皮疙瘩。真是得找个媳妇才行了。
“这是预防毒烟的药,你们把吃一半,剩下的覆在鼻腔处。”又扔给毛二一包制好的粉面。:“你看到暗号,开始烧这个粉面。但是一定不要拿开面罩。”
毛二一脸幸喜,乐呵呵接过药粉。木子看不过去,白了一眼严肃的教育着:”这可是玩命的事,都上点心,你看跟他似得,乐呵得跟捡了金子一样!“
毛二不屑。:”捡金子能有这高兴?当初咱们要饭的时候我就真的九爷不是小人物,一直等着他唤我做票大的!这不,总算盼来了,就该让那些狗官看看,这锦城那是他们能一手遮天的?
“哼,别没等高兴,死人手上!”木子忧心重重,他可是吃过当官的哑巴亏。这时心结可是重着。
“行了,行了,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木子,等守卫的官兵睡了,你去把哪个人抱下来!”毛二不乐意“凭什么他去?”九爷一笑:“你能飞上去给人抱走?还是能带个死人上去绑上?”毛二无语。
“等等,你哪来的死人?”
“下午荒郊挖来的。”九爷一脸淡然。
大家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