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作展诚友风云燮firkiss之悸动隐存的心
真挚之情诚献给青春悸动过的心
当然包括或许已不再是雪儿的雪儿
寻情·记
贰零壹贰年大年初三深情之作汁泓澈
乙酉年,七月。25岁的青春不知道还算不算青春,青涩的年代却没有任何丝毫悸动的回忆,成熟不过是活生生成长的一个借口,就好比一条蛇,明明就没有长大,却非要脱一成皮。这样的长大,别说什么青春的尾巴,就连青春这两个字写出来是什么滋味都无法品觉。大段大段的成长岁月除了学生时代满脑子的试卷占据了大部分的记忆外,能想出来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枯燥又没有钱途的工作点滴。无风的下午是如此的沉闷,即便是独自走在这尘埃飞扬的泊油路上也不会感觉到丝毫的阳光喜悦,说到阳光,不免要提喜悦的事,可在记忆的数据库中却怎么也找不出一件象样的能让人喜悦的事情来释怀,不知是烈阳的沉闷还是这满路飞扬的尘埃太过狐媚,在胸中总感觉一种莫名的痛楚伤感,却又找不出是哪儿在作怪。都说清醒是寂静的,真实的,同样也是幽怨的,正因为清醒,脑子就必须的由自己完全控制,前阵子的忙碌视乎并没有让身体疲惫,即便是顶着夏日午后三点的烈阳,心中也有一种空空的寒楚丝丝串动,串动的节奏视乎同烈阳同步,天越热心却越凉。
一座新的城市视乎总会给人带来很多新的开始,可我却发觉自己一切照旧不说,视乎还有时光倒退反发展的倾向。可怜的是事物总是在从出生冲向死亡,正所谓黄金时期不过昙花一现。回望自己的幼年,童年,少年,青年,转眼间视乎马上就要开始中年之旅,说是中年之旅到不说成是奔向老年之途。时间是走得这样的快,这样悄无声息的无影无形,虽说一切可以把握,可任由我的拳头握的多紧也无法握住一丝奔流的光阴,青春~就在没有浪漫的日子里老去。很多时候我都不敢想我脚下每跨的一步会消耗掉多少时间,一秒,又或者二三秒,如果一步一年,在人生所谓剩下的日子,我该如何面对白发或秃头的自己,如果那时的我不能走动我又能挖出什么回忆来打发这几乎是苟安于世的残存时光,难道在生命的尽头前我就用这泊油路的路面来倒计时自己的生命吗!难道这三五年都会大变翻修的路面颜色就是我全部的人生色彩吗!多么可怕的幻想,又或者就是即将不久就要实现的真梦境。望了下烈阳,我擦了下脸颊额头的汗,又看了看脚下自己的影子,应该没有中暑,只是这夏日干裂闷热的空气让人随时都有可能晕倒似的。好在身边总有哭喊着的大车小车哀鸣而过,算是搅拌活动了一下这快要懒死掉的空气。这哀鸣而过带动的尘埃就好像胸口心中压动的血流一样,狠狠的澎湃开来却又死懒懒的跌落下来,没有任何节奏,没有任何色彩,甚至连丝毫闪闪破碎的记忆视乎也是假的,或许这就是我全部的青春记忆。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闲逛,或许这样我才会让自己感觉自己不是那么闲着的存在,朋友对自己性格率真的称谓不过是一种框容的安慰(什么?!你不懂什么是框容,框容就是在无法包容的情况下随便拿一个能够应对的借口来容忍的一种所谓还算礼貌的行为,简单的讲就是不耐烦的随脑拖个想法出来骂你,让你滚远点,可又怕伤害到你于是就冠冕堂皇的用一种文雅的方式告诉你,我们不合拍,不要跟我待在一起,活生生的用寂寞把你框死)整整25年多来,寂寞跟自由恐怕是我最忠实亲密的朋友了,当然,还有一直陪着自己傻傻晒太阳的影子。在空洞的烈阳下我似乎是被影子拖着走,反复我成了影子,影子却成了我。人的心就是这样复杂,明明是这样却非要相反的表现,到底还是自己的心最忠于自己,就是犯罪,也不需要干净的借口。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进这个会所的,只依稀记得这一切地下的,就得在地下。会所!无非不就是甩烂的地方(什么?!你不知道甩烂是什么意思!甩烂就是这把类似破碎肮脏的灵魂或习性以一种光面堂皇的方式显摆,比如失落的人类生物去到酒吧买醉然后再摔酒瓶杯子甚至再砸东西的一种尽显低等生物的低级行为)不知道不喝酒的话会不会在这样的垃圾场会显得高贵些,至少也许还能说明自己是还可以回收再利用的可用物。精神的沦丧就得用奢华的物资来填充,对没有信仰的人而言,这样的垃圾场算不上人间天堂,充其量也只能说将就在这炎炎的夏日算个所谓的仙境,至少空调还是能让不觉腐化的肉身感觉到丝丝爽意。进入大堂,里面最显眼的就是有些没有摄像头却也还象样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在一女“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透过玻璃看到了里面的“珍品”。当然,里面看这玻璃的话是镜面的,这对刚鼓起勇气准备堕落的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良好”的脸面保护,至少不用担心会不会某一天在街上遇到这样陌生又熟悉的“红颜知己”。透过透明的玻璃,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她们的一举一动,妩媚的弄发,担心的照镜子,减肥式的喝着白开水,一路观选着(什么?!你不知道什么是观选,就是观光般的选择喏)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偷喜(偷偷的喜悦之情啦),忧闷的心虽然突然开始兴奋开来,但我并未因此失去太多理智,至少我得选个“中意”的,一路看过,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