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代表一天——太阳的升起和落下,黄昏总会让人有种说不出莫名失望的感觉。但晨曦十分的阳光,太阳展露大山背后,露出第一丝金色光芒的那个时刻。每个人的心底深处也许总会莫名的多一种冲动,也许这就是美好的向往也说不定。
浑浊的浓烟,夹杂着连连的咳嗽声,一阵阵的从充满烟灰缭绕的地方传来。一群群胸前用大红色的笔记写着兵字衣服的人,来来回回穿梭于充满火光和烟灰的地方,进进出出……有的出来背着小孩、扛着老人,搀扶着老弱妇孺……
一群群衣着鲜明,通红的长衣大褂。手持水桶的人群充满了狭窄的过道,一桶桶盛的满当当的井水,一桶桶朝着还在做着无用功的火苗浇熄而去。天边的暮色越发的白皙,一个大如圆盘,浑身充斥着红色光芒的圆球,突破重围,冲破那高强,高挂天际之上。
苗阳无暇留恋这身边所发生得细微小事,但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喜悦。因为最少这场莫名的人为灾难,终于在这个时间内停息了。因为在这一两个时辰之内,自己再也没有听到一声爆炸声。也没有在听到一声尖叫声,一声呼救的救命声。显然,从这往返穿梭、井然有序的人群中。苗阳可以断然,官家已经有所动作了,而纠结自己一夜的心终于能够放开,将那一席的忧虑抛出脑后了。
一路追寻而来,苗阳并没有发现李汉江等人的去向,就连一丝能够追寻的线索都没有留下。苗阳呆在原地,思索道:“这可咋办啊。如果追不上,岂不坏了大事。”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说,苗哥这些年你都去哪了啊。可让村长和我们这些兄弟担心啊!”
苗阳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圆脸,短头发、一席绸缎长袍加身,长挂上用苏绣的的模样绣着一朵单脚屹立的仙鹤,正仰着头,一双微笑的眼睛凝望着天边的一轮红日。来人不高,微胖,加之脸有些浑圆,显得有些臃肿。来人瞪着一双浑圆的眼睛,眨巴的问道:“你是阳哥吗?”
苗阳打量来人半天,在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样将自己所认识的人名和长相快的过滤了一片。说道:“阁下何人啊?我好想并不曾认识你吧?”
来人二话不说,将手掌搭在苗阳的额头。悲叹一句道:“看来阳哥你的失忆症还没好啊,看来还是把我这和你同甘共苦的兄弟给忘了。哎,原来我在阳哥心中这么不重要啊。”来人略带伤心,眼角渗出一丝泪花,喃喃自语道:“阳哥,我是小海啊。从小到大,跟在你屁股后面转悠的小海啊,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苗阳摇头表示,说道:“确实想不起来,但隐约中我脑子里总一种很模糊的景象,和你的脸型很是相似。但,那总是笑容憨厚的样子,和你根本不一样吗?”
李海哈哈大笑,张开大嘴,指着自己现在的模样,说道:“阳哥,是这样吗?”苗阳用一种不断定的语气说道:“好像是吧。但说不清,因为那个景象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
李海“哦”一声答道:“阳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在这里做些什么吗?还是自从离开我们以后,一直在京城这里生活呢?”
苗阳一拍大腿,惊叫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知道小海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三个中年大汉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从这里经过呢?后边应该还有一个青衣女子在后面追……”
李海挠头,想道:“好像没有吧,这很重要吗?难道比我们兄弟团聚还重要吗?阳哥,王彬、文斌和老大我们都等着您回来呢?”苗阳说道:“小海,咱先不说叙旧的事情。先给我说下刚才是否有这么几个人从这里路过吧。”就在这时,一个年龄二十岁的少年。一脸笑容,精明外露的脸上带着一丝奸笑,出现在李海身后,插嘴说道:“李大人,难到你刚才没注意吗?刚才确实有这么几个人,从我们这里面露慌张的从这里经过。当时,你老人家还让我盘查了他们一番?”
李海叫道:“是啊,阳哥。如果不是让这小子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刚才确实有这么三男一女从我这里路过。他们好像……”李海左看右看,不知说些什么之际。少年说道:“他们顺着这条小路,朝着华北城门那里去了。”李海接口道:“是的,正如他说的一样。朝华北城门那里去了。”
苗阳拱手冲着少年作揖道:“多谢!”说完,施展轻功朝着华北城门追去。
呆在原地的李海,高声大喊道:“阳哥,等事情完成了去八仙居啊。我会在那里留一个人,只要你告诉那里的老板你的名字,我会带上宾哥、彬哥和老大哥几个随后就到。那时候,我们哥几个好好絮叨絮叨!”
小个子笑着说道:“大人,人早跑了。你在这里咋呼,他能听到个啥啊。再说以你现在的官位,何故要奉承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乡巴佬呢?”
李海回过头,脸色阴沉,吼道:“你懂什么?就知道成天迎风拍马?你懂得什么是人情世故吗?像你这种人,我想连一点亲情都没有。”
少年笑道:“那是,那是。小的怎么能跟李大人这种举足轻重的人相比呢?”
华北城门这个本来每天人声鼎沸,擦肩摩踵的地方。街道上零零落落的的有那么几个过路来往的行人,就连守城的卫兵早已不知去向。华北城门大开,城外狂风肆虐,昏昏沉沉的沙土,如同浓厚的雾一样,遮蔽了视野。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