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离开后,马天龙取出那份黑色的死亡合约。看着合约的最后一页,那些极小,容易被人遗忘的文字,冥想半天后,再次把合约塞回了抽屉内。胸有成竹的闭目养神消息片刻后,抄起枕头下的方砖手提电话。再次拨出了李春香信上所写的号码……
嘟嘟,忙音阵阵。突然,笃,电话里传来异样的声音。电话那头,一位女子的急切喊叫声传来:“
“喂,是不是马天龙,你到时给我说话啊?”
这次没有了接线员,马天龙好像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吱吱呜呜,半晌没有吐出一个字。
“你到底是不是马天龙,给我说句话。不要像死人一样,不出一声啊。这个电话号码,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他就是马天龙……”电话那边的女子,很是生气,骂咧咧嚷道:“马天龙,你个混蛋,你到时给我说话啊。难道你还想学十多年前吗?把我丢在码头,自己一个人独闯龙潭,身陷险境,差点死掉……”电话那边如莺歌的尖锐声调夹杂着哽噎的哭泣声,说道:“马天龙,你倒是给我说句话。”
李春香的一句话,不仅说到了自己的痛楚。也说到了马天龙的痛楚,现在的马天龙犹如芒刺在背,脑子一片杂乱。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高兴。一行男儿泪,挂满了脸颊。终于,马天龙开口说道:“春香,是我,马天龙……”
“你个死东西,是不是不把我逗哭,你就不会开口说话啊。”
“不是,我只是不敢给你打电话罢了。毕竟,你现在和我身份不同,我俩身份如此悬殊。我怕,影响你的前途……”
“你……哼!”电话那边的李春香生气道:“不要给我用身份这种莫名其妙的字眼,来彰显自己的伟大。你的意思是说,对于当年我不辞而别,逃离江湖帮派的一种嘲讽吗?”
“春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和你差了好几个等级,就好比电话线一样。不在同一条道上,所以,不管电话线如何缠绕的在紧密,我俩也不能通上话。”
“你……”李春香厉声喝道:“好啊,马天龙……”
电话那边声音停顿了。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电话那边李春香的语气缓和和好多,也变得平静了稍许。说道:“马天龙,过去的陈年往事。今天我不想提,也不想说。我只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哈迪亚马拉公司为我们国际刑警充当卧底。”
“一人侍二主,这样好像不好吧!”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和你的上司交代这件事情。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我要在下次死亡游戏前,见到有力的证据——能够一举击破哈迪亚马拉公司的犯罪的铁证。”
“这个,恕难办到!”
“为什么?”
“因为,从我潜入哈迪亚马拉公司算起,至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不要说证据了,就连一张有用的纸,我都没见一张。更别说,给你提供证据,击垮哈迪亚马拉这种国际大公司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在下次死亡游戏开始前。见到那份关于哈迪亚马拉公司走私的罪证,否则,你就等着被人砍成十七八段,丢到黄河里面喂鲤鱼吧。”
说着,啪,一声巨响。李春香挂断了电话……
马天龙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突然。脑子好像进水,秀逗了一样。用尽浑身的力道,将手里的黑色方砖手提电话,用劲摔在了厚实、坚硬的水泥墙上……脆弱的塑料和电子集成电路做成的电话,怎么能和那无坚不摧的水泥墙相较量。顿时,手提电话的塑料碎片,四面飞溅,地上空留下手提电话那笨重的手提电话电池的“尸体”,上算完整。。
“李春香,你好样的。你居然敢威胁我,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给我杀了,给我来个痛快呢?”
一怒为平,一怒又起。马天龙和李春香就好像有过节一样,只要一见面就互相吵骂。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何身份!
另一方面,花场住宅楼四楼,一件昏暗的卧室内。苗阳打着厚重的鼻鼾依然在熟睡。
这时,一阵铜锣狂躁的声音,从苗阳耳边直接灌入耳壁,耳膜。苗阳睁着模糊的双眼,打着哈欠。侧着耳朵,眼睛在屋子里瞄了半天。房子看到,原来是昨天晚上从父亲房间里搬到自己屋子里面的电视机里面所发出的锣声。电视机播放着清晰的画面,里面正演播着古代娶亲的桥段。
但,疑问来了。自从参加了死亡游戏后,苗阳老觉得自己好像被监视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而且老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来来回回走动。弄得整天疑神疑鬼的,已有些痴呆的迹象……
因为苗阳心中很是清楚,自己昨天晚上临睡前。亲手将电视机关上了,为什么电视机会在这个时间内莫名其妙的又被打开了?难道有人来过,想到这里。苗阳赤着脚,走到防盗门旁。看着紧闭的房门,没有一丝曾经被都贼流缝枪別的痕迹出现。苗阳长须一口,自言自语说道:“还好,不是屋子进了贼,如果是,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苗阳回到屋里,坐在那张已经起皮,严重掉漆、时日已久的桌子前的靠背椅上,老生常谈道:“这个电视怎么这么莫名其妙,难道真是昨天晚上我忘关了?但是遥控器呢?”
念道这,苗阳快速从椅子上站起。在屋内翻腾半天,把床和桌子全都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是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