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阵阵痛苦的干咳声从隐蔽的医务室内传来。
站在门外的坂恒律闻声推门二入。
他来到床边坐下,温柔的抚摩着雨的头发。
“你醒了啊!孩子,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雨眼睛饶着屋子转了一圈,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无法动弹,她现在浑身都痛。
“师……傅,对不起!……我……”她小小声有气无力的说着。
而坂恒律看着这样的她,感觉很自责,“我知道了,小雨,我全都知道了,而且在你昏迷的时候还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事?”雨紧张的皱起眉头。
“这个不重要,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详细的跟你讲,你好好休息,师傅先出去跟圣医,还有魔王商量点事情。”他拍了拍雨的手背,不打算将梦溪结婚的消息告诉她,毕竟她也是死里逃生,婚礼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哎!真的是苦了这些孩子。
雨也怕惹他难过,顺从的点了点头,但是心中的那抹不安却萦绕在她整个心间。
坂恒律帮她盖了被子,轻悄悄的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了?现在有什么动静没。”
“是一个坏消息。”魔王皱起头。
坂恒律坐卧进沙发里,手支着下巴,心情烦乱不堪。
“说吧!到现在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
“我之前叫我的属下去调查‘风暴’,居然发现他们的头风少华就是莱诺,”
再次听见这个名字,坂恒颓然的低下了头,“那我们之前所计划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风暴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已经吞噬了‘夏雾’跟‘冬雪’,恐怕他现在还留着玛丽的目的就是要继续吞并‘秋霜’,当年上一代为了互相陷害威胁所建立的组织如果统一了那将会引起一场不小的撕杀,哎!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觉得不能让‘春雨’沦陷,还要尽量的与埃尔那只老狐狸联系。”
“明白了,哦对了!师傅,这里有一封奇怪的信。”圣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信封上面有着他熟悉的标记。
坂恒律看见那个标记,着实眼前一亮。
他立刻将信拆了开来,里面的内容让他为之震惊。
“也许,我有办法了!”
“师傅!那信上写的什么?”魔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我要你们给莱诺去一封信,让他举办一场‘四季盟’的聚会,但是名字要写风少华的名字,明白了?”
他要让这场多年的闹剧,就此结束。
“知道了,师傅,那我们季完信要怎么做?”
“等!”
魔王虽然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按照坂恒律的要求做了。
……
而被抓走囚禁在别墅内的梦溪,每天被玛丽折磨着。最近竟然过分到了把家务都已经全部推到了她的身上,而她怕莱诺真的会去伤害蓝亚,不得不隐忍这个蛮横的女人。
在莱诺消失的三年时间,她从来没忘记过他,那种痛折磨了她三年,可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折磨与羞辱。
她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夜空再也无法勉强自己坚强的面对一切,直到他的仇恨消失,然后放了蓝亚,也放了她,眼泪象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
寂静的夜晚,她这个正室夜夜独手空房,而小三住的隔壁却夜夜欢声笑语,一夜缠绵细语,直听得梦溪的心要蹦出了心口。
翌日一早,梦溪顶着黑眼圈正要下楼找些吃的,却刚巧遇见穿着暴露睡衣睡眼惺忪的玛丽,她无奈的饶过了她,没看见玛丽眼底闪过一丝邪恶的光。
她跟在梦溪的身后,在她刚迈出步子想下台阶的时候装做不小心的撞了她一下,梦溪一个不稳,从3米半高的二楼一路摔下了楼梯下,
“啊——”
一声惊叫,引来了还在洗漱的莱诺。
“发生了什么事。”他匆忙奔出房门,就看见呆楞在楼梯口的玛丽。
玛丽装着很难过的哭丧着脸,跑到莱诺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诺,不好了,你老婆她一个不小心踩空了楼梯摔下去了。”
“少爷,不好了,少夫人她昏过去了。”管家焦急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莱诺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睡衣,狠劲的摔开玛丽的手,向楼下冲去。
他看着梦溪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楼梯边上,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
“快,管家,快点把我的车钥匙拿来。”只愣了几秒,他立刻抱起梦溪走向门边,接过管家递来的钥匙,直奔向车库。
被猛烈摔开撞到墙上疼得直呲牙的玛丽边揉着自己的头,边咬着唇,“该死的,莱诺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她越想越害怕,赶忙起身快速的走到卧室拨了埃尔的电话。她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一定要让莱诺跟那个贱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