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景澄、桑景琛是桑鹤轩为两个儿起的名字,景澄是弟弟,比哥哥景琛晚出生几分钟。(更新更快ne)
两个孩在母亲肚里时十分乖巧,从不折腾老妈,可出生之后却闹得不行,除了父母之外谁都不让碰,一碰就哭个不停,半夜也不让人消停,一个赛着一个哭,好像非得分出个胜负来才肯罢休。
安思淼被这俩孩折腾得黑眼圈越来越重,桑鹤轩实在看不去了,孩又不肯别人碰,他就只能亲自上阵,推掉一切公干,整天待在家里带孩。
我们的桑先生、桑鹤轩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也是位名副其实的好奶爸。他那双手,原该是拿枪、拿笔,写几个字就成百上千万的。现如今却用来给孩冲奶粉,换尿布。
为了能让安思淼晚上好好休息,到了晚上桑鹤轩就会赶她去别的房间睡,自己则在卧室看着孩,以她被吵醒。
起初安思淼是不肯的,每次都睡在卧室守着孩,担心孩半夜饿了来不及喂他们,但她每次早上醒过来,都发现自己换了房间,原来是被桑鹤轩半夜给抱走了。
久而久之,安思淼也就认了,晚上会乖乖到别的房间去睡,但这个次数也会控制好,跟桑鹤轩换着来,总让他熬夜,他就算身体再好也会垮掉的。
安父安母常常来帮忙带孩,可俩小祖宗就是离不开父母,死活不肯让别人挨着,地盘意识强得不行,于是安父安母也就只能帮忙洗洗尿布,打扫一卫生和炖点补品给女婿女儿了。
这一日晌午,安思淼累得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桑鹤轩带着俩孩回了卧室,安顿好他们确定他俩不会醒后,才楼将安思淼抱到了二楼的客房休息。
令他没料到的是,他才刚把孩的母亲放到床上,隔壁房间就传来婴儿的啼哭,桑鹤轩额头青筋直跳,虽然有点崩溃,但却并不讨厌这种疲倦的忙碌。
回到卧室,桑鹤轩冲了奶粉给祖宗喝,俩祖宗谁都不喝,就盯着自家老爸看,也不错开眼,直勾勾的,像是监视他一样,搞得他都无所适从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桑鹤轩将奶瓶放到一边,坐在摇篮边陪着两个儿发呆。不多会,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意识起身离开去听,没走几步孩又开始哭,于是他只好又回来了。
“什么事。”
每天这个时间打来话的都是廖乐山,汇报工作情况并询问重要事宜,桑鹤轩连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是他。
廖乐山道:“桑先生,小公的满月酒还是定在您和夫人办婚礼的酒店吗?”
桑鹤轩思索了一,瞥了瞥怎么看都像是一脸得意的儿们,低声回答道:“就在那里吧,环境可以,地址也熟。”
廖乐山应,停顿了一会,说:“桑先生,承泽什么时候回来?他跟您说了吗?”
桑鹤轩轻笑一声问道:“怎么,觉得累了?”
“……没,怎么会,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我只是比较担心承泽罢了。”
桑鹤轩微垂眼睑,站起身从口袋取出手帕,为摇篮里流口水的小儿擦了擦嘴,良久才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有问题,但你的担心也有必要,我会亲自跟他联系,你放心。”
廖乐山忙道:“桑先生一定有您的安排,我当然不会担心,是我多虑了,今天没有其他事了,您还要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桑鹤轩“嗯”了一声道:“黄默那边出了果记得通知我。”
这个果指的当然是沈嘉致几人那件事的果,沈嘉致已经被带回了香港,而郑康平和贺飞宇都被拘捕,公诉方已经提起公诉,开庭之日已经不远。桑鹤轩没时间也没兴趣关注审判过程,他需要的只是审判的果,这个果,至关重要。
得到属应允后,桑鹤轩挂掉话,想去洗一洗手帕,可他才一动脚就感觉大儿的眼神不太对,表情看上去有要哭的趋势,他愣了一,急忙走回来伸手一摸,果然,尿了……
啊
桑鹤轩长长地舒了口气,皱着眉头开始给孩换尿布,他给景琛换尿布的时候,景澄就在那看着,小孩的眼睛又黑又大,盯着他忽闪忽闪地眨,可爱极了。桑鹤轩被这样看着,来仅存的那么一星半点的疲惫也都消失不见,孩果然都是治愈系的,尤其是自己的孩。
“他们醒了?”
安思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桑鹤轩回眸一看,她正倚在门边打哈欠,眼圈红红,一脸睡意。
桑鹤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挂钟说:“你再去睡一会,时间还早。”
“不去了,刚刚听见他们哭,睡不着了。”安思淼走到摇篮边将景澄抱起来,这个时候桑家二公的眼珠还盯着自家哥哥呢,火辣辣的目光让安思淼觉得十分有趣儿,捏捏他的脸蛋道,“怎么,喜欢你哥哥?别胡思乱想了,你哥哥迟早是别人的,你没机会的。”
对于妻的这个玩笑,桑鹤轩显得不太情愿,犹豫半晌还是道:“别开这种玩笑。”
安思淼有意思地望向他说:“怎么了?”
“三岁看到大。”桑鹤轩一脸凝重。
安思淼笑道:“他们还这么小,我说什么都听不懂。”
“……随你好了。”桑鹤轩说不过她,明智地妥协了。
安思淼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桑鹤轩将换好尿布的大儿抱在怀里,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忽然又同意了?”
安思淼道:“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听你的,我刚才反驳你是逗你的。”
其实桑鹤轩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