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我要听老祖宗的五鬼闹轿!”小丫头窝在爷爷的怀中,扭来扭去怎么也觉的不舒服,最终放弃了!
老爷子哈哈一笑,转而一脸高傲的道:“还是小丫头懂我,不像某个臭小子!”说完,还向武山撇了一眼!
武山郁闷的撇了撇嘴,十分不屑,但没有表现出来。老爷子自小就在自己耳边磨呀磨,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小丫头捂着小嘴巴偷偷的望了武山一眼,眼角扬起的笑意,和嘴巴咧开的程度早已经出卖了她!
“好...小山,过来,我今日就详细的讲上一遍!”
武山无奈的看着老爷子就要开讲,直觉脸上一股黑线闪过...
“话说当年...嗯?武松!你干嘛去?”老爷子抬起眼,看到自己儿子尽然向屋里走去,心中十分不岔!
中年男子脸色十分不好看,口中不自然的道:“爸,我改名字了...”
“胡说!”老爷子一脸的愤怒!指着儿子就呵斥道:“都叫了好几十年了,说该就该?武松怎么了?武松还能打虎呢!”
“是啊!是啊!”小丫头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中年男子悲凉的看着一老一小,无奈之下,只有坐在一旁的青石凳上,双眼微眯。
对于这个情景,武山最是熟悉,他明白自己的父亲心思早已经跑到八里之外去了。
武山无奈的望着自己的父亲,脸上不敢露出一丝不岔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笑翻了,老爸这名字,虽说不算什么,可是,禁不住有笑料啊!
遥记得小时候,不知多少次有人笑着问老爸,武松!你在家中,是不是排行老二啊?
...
无一例外,老爸扬起了拳头,火爆的脾气和武二爷一样,真是让人无语...
为了这事,老爸不止一次反抗过,但是老爷子却十分不耐,次次已老爸失败告终...
“咳咳...”老爷子清了清口,也不坐,直接开讲!“话说当年,咱们老祖宗武子郎,出生时就带奇异之像,那时正是深秋季节,咱武家日子潦草的不像话,又是咱祖宗的母亲...”
武山直觉两眼一黑,忍住想跑的冲动,眼睛一丝不眨,继续盯着爷爷。
“老祖宗自小就异于常人,身具奇异之力,可生撕猛虎...”
“...”
“...”
“老祖宗好厉害啊!”小丫头忽闪着大眼睛,一脸的羡慕,“我要是有老祖宗一半就好了。”
“咳咳...小铃儿,你要知道,老祖宗乃是武曲星下凡!你又怎么能比的上老祖宗的一半呢?”
“爷爷,爷爷,什么又是武曲星呢?”
“武曲星啊!嗯...这个问题,可就要从长说起了。”老爷子扶了扶下巴处的胡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吊足了小丫头的胃口!
武小玲忍不住撅起了小嘴巴,哼道:“爷爷,说说呀...”
“...”
“...”
“好,我就先告诉你武曲星的来历!嗯?小山子?你干什么去...”
武山脸上瞬间大变,硬是逼出一丝汗迹。
“爷爷...我的肚子...不行了,可能是晚上受凉了。”
在一家老小目瞪口呆中,一溜烟,直奔院落中的茅房而去!
老爷子不岔的看着远去的武山,不由转头对着自己的儿子道:“你不会也要闹肚子的吧?”
武松瞬间脸色一定,坚定的道:“当然...不会!我是谁?我是武松也,岂可作出那般龌龊之事?”
“嗯...不错,吾子可教也!”老爷子十分满意儿子的态度,不由赞了一句!
武松正色的听着老爷子继续叨唠,心中却暗暗骂道:“这个臭小子,敢拿老子的借口,不想活了?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
话说武山入厕后,一阵大笑,心中美滋滋的偷偷望着院中老爷子继续长篇大论,暗暗找了一个机会,一翻身,从墙头上翻了出去。
整个状态如行云流水般,丝毫不见停带,可见已经熟悉无比了。
武山穿过墙头,笑嘻嘻的走在水泥路上,直奔小镇口而去。
“小山子?去哪儿呀?”
“李伯,溜达...溜达!”
“...”
一路上,武山时不时和这个说句话,又和那个聊两句,而柳河镇的村民也对武山及其热情,不仅是祖上的缘故,还在于武家人公正和善良。
武山一路打招呼,一路往镇外的小河处走,本来不过三四里的距离,他愣是用了近半个时辰。
在路上,武山自然得意洋洋,口中不时嘀咕道:“看咱这人缘?大小通吃!”
...
柳河镇外的小河,在村口的东面,称谓也随柳河镇,不过前面加了个“小”字,北方的居民,一般大名前都好加上小,比如武山,小名就是小山,这河自然也就是小柳河了。
武山走到小河旁,看着河床两旁的垂柳,透发着嫩嫩的柳芽,心情格外舒畅,河岸两旁的青草坡也是他自小的最爱,躺在青草坡上,呆呆的望着天空,是他最享受的时候。
天空白云少许,腾起的太阳照在武山的身上,武山一点也不避嫌的躺在黄土坡上,虽然青草初生,但依旧让他心中分外平静,不知忧愁的少年时代,是最美丽的时光。
他恰恰符合这一点。
“老爹说,过几日出去旅游一趟,我得想好怎么请假...嘿嘿!”
武山叼着一根草叶,眼中闪烁着几分狡黠。
思绪着如何骗过老爷子和父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