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陈旭,你可得帮帮李建国,他为了不让我两被吓唬到,宁愿挨拳头,是个重情义的人。”
张达和孟如山都为我感到担忧,我的心里感到很感动,他们二人与我相识不到一天,却已经不考虑自身安危而首先想到我的人身安全,按理说,我容易引鬼,那么跟我住在一起的张达和孟如山也都很危险。
陈旭给我也喝下驱魔香香灰泡的矿泉水,我顿时浑身发热,脑袋像是被锥子使劲刺一般的疼。
“他咋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张达把我扶着坐下来,十分担忧地问道。
陈旭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驱魔香香灰兑水喝,就算没有驱散阴气的效果,也不会让人觉得痛苦啊,其中必有蹊跷。”
我头痛了一会儿就好了,本想把盗墓的事情全盘托出,但这事是绝密,一旦泄露,耿直刚正的张达肯定会把我扭送到公安局,陈旭和孟如山也不会瞧得起我。
“我也只能驱驱小鬼,这周周末你们跟我一起回道观,我请我师父出山,一定帮你查明原因,彻底解决你的麻烦。”陈旭收起嬉闹的性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张达和孟如山都十分赞同,我自然最是欣喜,这段时间的奇怪事件,简直快把我折磨疯了,如果能解决,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陈旭为了保护我们,决意要搬来我们的宿舍住,我们自然是无比赞同,我们三人去他宿舍帮他搬东西,没想到他宿舍的其余三人都不大爱理我们,对陈旭的态度更是冷漠如冰。
陈旭的床位挂满了黄符,还有桃木剑、挂饰等稀奇古怪的物品,他的桌子上还供奉了太上老君,三炷香还未完全烧完。
之所以与舍友关系不好,主要原因应该是他们三人把陈旭当成了傻子,也只有傻子才会整天神神叨叨的,把自己整的跟神经病似的,如果陈旭将牛眼泪涂在三位舍友的眼皮上,再招鬼让舍友大开眼界,必然会化解矛盾,但陈旭觉得没那个必要。
很快,陈旭的老窝就挪到了我们的宿舍,那个空的床位就属于他了,一天就搬来两个舍友,张达和孟如山都很高兴,我们要求陈旭讲一些驱鬼的事情,陈旭的心情也不错,给我们讲了许多奇闻异事,听得我们胆颤心惊,这个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小伙子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惊骇。
……
有陈旭坐镇宿舍,这几天没有怪异的事情发生,窗户和门被他贴满了画着符文的黄符,一般的鬼根本不敢靠近。
周末到了,明媚的上午,无风干燥,很是暖和。
我们四人在学校门口坐上去祥云观的公交,到了一座小县城,然后步行穿越一座小山,这才看到大路旁边有一座道观,来拜香的香客有很多,可见祥云观捞了不少的香油钱。
我们走进祥云观,一股香油的味道迎面扑来,让我感到很安全。
道观里供奉的是道教最高神,三清,就是太清、玉清、上清,这三位神还有三个称号,分别是道德天尊、元始天尊、通天教主。
这时,一个穿着淡蓝色道袍的中年道士从侧门走进来,看到陈旭,立即走过来问道:“陈师弟,你不是上大学去了吗,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这道士长得浓眉大眼,面庞宽阔,身形健硕,高达185,浑身充满着一股浩然正气。
“大师兄,你看看他。”陈旭指了指我。
这位大师兄看了我几眼,眼中立即浮起一抹惊异之色,说道:“阴阳失衡,临死之态啊。”
“这不算怪异,怪异的是他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些天了。”接下来,陈旭将我的事情与大师兄大致说了一遍,至于我随二爷盗墓的事情,我没与任何人讲,所以他们知道的实情仅有十之七八。
“我想问题应该出在冥镇,师父在外为人做法事,我给师弟们交代一下,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去那里看看,否则你同学性命堪忧。”
张达疑惑地问道:“冥镇被拆了多年,怎么才能找到冥镇?”
大师兄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经过陈旭介绍,大师兄名叫刘发,是祥云观观主收养的弃儿,将来必然是祥云观的继承人,刘发换了一套便装,与我们一同坐车来到我来西安的地方,就是西安建设银行对面那个小巷子。
小巷子的光线十分暗淡,尽头是一片黑暗,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当初我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这就是冥镇原来的位置。”张达说道。
“果然是阴气极重之地,没请得道高人做法事就强拆做商品房,无知。”刘发对身后的张达和孟如山说道:“你们二人是正常人,又没有修习道术,进去后可能会遇到危险,你们还是在这里等我们出来吧。”
“那不行,陈旭和李建国都是我们的舍友,一个屋檐下的朋友,我怎么能撇下他们。”
“对呀,也太小看我们了吧,我虽然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办正事的时候,绝不含糊。”
张达和孟如山都不答应,而且口气很强硬。
刘发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罢了,这个你两贴身带着。”
张达和孟如山各自接过一张黄符,放在怀里贴身保护。
我们五人一同走入巷子里,走了几十米,周围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一股股氤氲怪气越来越浓厚,我甚至连旁边的陈旭都看不大清楚。
“乾坤借法,鬼神退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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