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皇甫松云的死讯后,仙侠派的弟子都坐不住了,再加上,这次金林枫也带来了掌门东方启亮招他们回去的口信,一行人归心似箭,原本要好几日的路途,竟让他们只花了不到两天时间,到达北峰时,已是酉时了。
如今的北峰已处与悲伤之中,入云殿挂满白色灯笼,白茫茫的灯火照着殿内各个角落,惨白的光茫令人情绪低落,北峰弟子在为师父披麻带孝,也有不少其他仙云派的弟子在拜祭,还有不少其他门派的人士。
此时,就听一人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各位!听我一言,为皇甫师弟守灵已有七日了,现如今,所有北峰弟子都已到齐,我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众人寻声望去,都不由吃惊不已,说话者正是仙侠派掌门东方启亮。
东方启亮继续说道,“逝者已去,悲伤是难免的,但在这非常时期我们不能乱了方寸,我们首先应办好两件事。一是选出入云殿主,这应会比较简单。二是缉拿凶手,这个难度会很大,好比海底捞针……。”
有一人大声说道,“我知道一个人嫌疑最大。”众人都很震惊,寻声望去,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眼里满是恶毒,正是宇文庆。只听宇文庆继续说道,“我认为最有可能杀害师父的人是——莫天。”
仙侠派入云殿主皇甫松云遇刺身亡,仿佛一阵惊雷响彻在八大门派上空,回荡在亚特兰蒂斯大陆周边。八大门派甚至一些国郡都派了代表前来祭奠,一时间,北峰众人群聚,人满为患。
且说宇文庆道出莫天是杀害皇甫松云的凶手,一时间激起层层波澜,众人象开了锅似的,有许多人并不认识莫天,于是便四处打听,“莫天是皇甫松云的一名弟子,于情于理,怎么说我也不相信莫天会去杀害皇甫松云。”“我们还是听听那个叫宇文庆的有何道理可说,兴许会有很好的理由。”
东方启亮也不相信莫天会做这人神共愤的事,但想想宇文庆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想到这,东方启亮对宇文庆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莫天是凶手?”此时,众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宇文庆。
宇文庆不急不慢地说道,“我的理由是,首先,师父遇刺身亡之时,刚好是莫天被君子国涂艳秋公主带走后的第二天晚上,这难到是巧合?那妖女还口口声声说,很喜欢莫天,此事,皇甫倚绿可以做证。”
此时,皇甫倚绿急忙说道,“我不相信莫天会这么做,他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会去刺杀我爹?”
宇文庆干咳几声大声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也不想怀疑莫天师弟,但是怜我,爱我的师父竟然受宵小之辈暗杀,我一定要为师父报仇,不管他是谁。”说道这,宇文庆竟然渗出几滴泪水。
众人都是一惊,不曾想宇文庆会如此,对他的话,多了一分相信。
宇文庆顿了顿继续说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诚然,莫天和师父的关系是众所周知的,从表面看,无论如何莫天也没有暗害师父的理由;但是,如果莫天是魔道中人,又如何,魔道中人做事是无理可讲的。”
众人都是震惊不已,莫天怎么又成了魔道中人,如果真是这样,莫天杀害师父也不奇怪了,但他真的是魔道中人吗?
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宇文庆说道,“我想问你们一个关于修炼的问题,谁能在半年时间内,将功力由一重升到五重,但是莫天做到了。他十几年来功力只练到一重,但自从在樕山遇到魔怪离奇失踪,半年后又出现在北峰,功力却已达五重。这件事仙侠派的弟子都知道。这又说明什么?”
此时众人更是惊诧,要说在半年时间内功力提高四重,在正道人士中,即使资质最佳如东方不明,白剑青,闻君雨之流也无法做到。唯有魔道,妖界方有可能。许多人也纷纷赞同宇文庆的说法,连大师兄金林枫都有点动摇,没有再说话,只有皇甫倚绿还在说,“我不相信莫天会这么做。”但声音已没有原先有力。
此时,东方不明铿镪有力地说道,“我虽然没和莫天打过很多交道,但我相信他不会做这为天下所不耻之事。一来,莫天功力和皇甫师叔相差极大,就算他先袭击得手,也不是皇甫师叔对手。二来,莫天为人宅心仁厚,不似奸诈之徒。”
宇文庆连声说道,“少掌门有所不知,那莫天功力的确一般,但和他交往密切的涂艳秋妖女却是功力高强,有它帮手,莫天才会成功暗杀师父。”宇文庆说这番话就好象真的一样,令绝大多数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东方不明再次说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们不能闭门造车,要知一山还比一山高,兴许莫天资质超人一等,再有一些奇遇,半年内提升四重功力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要因为有修炼者超越自己就将之列入魔,妖之道,那不利于我们正道的发展,还有,我是真得不相信,莫天会和涂艳秋会有什么关联。”听完东方不明的话语,少数人都暗自点头。
宇文庆则无话可说,心里暗暗气恼,“为何少掌门处处维护莫天,要知道,他们两人可是从未交往过,难到东方不明看出什么来了……。”想到着,宇文庆不禁有些心虚。
正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声疾呼,“东方不明!事实已摆在眼前,莫天就是凶手,而你却百般为莫天辩护,居心何在,还是另有所图,或是摆摆少掌门的威风,令他人屈从于你的淫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