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何小曼要喝加冰的奶茶,我说天这么冷,喝那东西不难受吗?她说没事的。我走到柜台前问老板,奶茶加冰么,老板说天这么冷,你确定加冰?我说有没有?他摇摇头说,有。低头掏钱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老板,香草的。这声音好熟悉,付钱的时候,偷偷地望了一眼,卡其色的羽绒上衣搭配着黑色的打**,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在回去的路上,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环绕,我这想起来,她就是那天警察局被我撞到的女孩。
我告诉老廖,让他帮我找找到她的联系方式。顺便搞清楚她的班级最好,老廖说你小子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我说哪有,只因为把人家撞到了,怪不好意思的。老廖说难啊,我说你是校学生会的,校学生会的人多力量大,而且又拥有学校学生会的资料,没问题的,他说真不好搞,我竖起手指,一顿饭,他说成交。
晚上老廖说:“你确定要认识她?”
我说:“恩。”
老廖说:“她叫杨柳,大三的。”
我说:“怪不得气质这样,看得出来。”
老廖说:“她可是有些不好听的传言哈。”
我说:“什么传言?”
老廖说:“她们班上的人说,她是个**女,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那个男的给她的,唉,怎么说呢,反正情况我就听到这些,不过貌似她的学习很好的。”
我说:“你说的确定是她?”
老廖说:“不信你自己去问。”
然后我就没有说话,这并不关我什么事,这是她的生活。不过还是有些失望,以前只是从一些人的口中听到过类似的,而现在这种情况却是的的确确地发生在我的身边。
我还是联系到了她,只是在电话里。
我说:“你叫杨柳?”
她说:“我不是。”
还没等我惊讶。
她说:“难道你是啊。”
我说:“认识我吗?”
她说:“又没见过面的,我怎么知道。”
我说:“警察局的,记得么?”
她说:“哦,是那个眼瞎的啊。”
我说:“我不眼瞎。”
她就没说话。
我说:“我是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真没看到。”
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去在意。”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然后就默默的等着,我开始后悔起来和她通话。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后我不知道是谁打破的僵局,结束的这场无终的尴尬,只知道在模糊中有人说了,晚安。
冬天的脚步在慢慢逼近,离第一场雪到来的日子已不远了,这也算是在这样寒冷的时节里送给人们最好的礼物。校园里的银杏叶也是终于落尽,整整的铺满了通向宿舍的小道,这是金黄色的天路,本想着再多看几眼。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再一看,路上的叶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空落落的黑色枝丫在空中孤独的矗立着,看的路人心里不免平添些伤感,而又不由得路人感伤,这只能证明,这个冬天将会更加寒冷。
我以为可能再也见不到杨柳了,在我的眼中,她只不过是我的过客,而我也是她的过客。只不过,我不是她的客人而已。老廖说,有钱谁会去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赚钱的工具啊,只可惜我不是个女的,我要是个女的,逼得没办法我也去做,大石上下打量了老廖了一眼说,那看上你的还真是个重口味。我说有可能是她不喜欢校园的毛头小子,而喜欢成熟一点的呢,这也是说不准的。老廖说是啊,应该反过来,是外面的人专挑学校里的吧。
我说也许是吧。
最近大石要我帮他拿一下快递,我说什么时候,他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可以,只要我有时间。大石就是这样,一直都很好说话。而很好说话的代价就是,我把他的事给忘的很彻底。大石晚上回来后,衣服一脱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发现灯没关,于是又起来关灯。
大石问我:“我的快递你拿了没有?”
我说:“什么快递?”
老廖说:“我让你拿的的快递啊,别告诉我你没拿。”
我说:“快了,快了,明天就能拿到。”
当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想着必须赶紧睡着,否则大石的鼾声一旦传过来,再想睡着,就只能靠数羊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很早,很早的原因是冻得实在是睡不着了,洗过脸后,想到大石昨晚说的话,决定还是去给他拿东西,毕竟他不熟悉本地情况。
出去的时候,行人很少,看到远处一个小卖部,我走过去,说老板来包烟,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而我也是他的常客,他每次有客人来的时候都会满脸笑容。我说您记得我不?他笑得直点头,记得记得,你昨天还来过呢,我怎么会不记得呢。而我昨天上了整整一天的课,除了食堂,寝室和自习室以外,那都没去。
走在大街上,每个人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路边的梧桐落叶使工人的身影更加忙碌,行人看到他们都纷纷绕开,怕因扬起的灰尘飞落在他们打了蜡的皮靴上,几个年龄较大的工人则坐在一些石凳上休息,因为强烈的工作,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竟将棉衣的扣子解开,以此来祛热。
目前的现状就是这样,按照他们的年龄,本应该是拿着养老补贴,然后和儿孙戏耍,按照古时的说法,叫安享晚年,现在摆在眼前的是,他们干着最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