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上官兰还没起呢吧?”
“嗯!还没起。”
“说实话,你和昕昕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还没说什么,如果只说了这些,为何要把上官兰赶出去?
“额.......”
就在上官新自认为计谋得逞时,上官兰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两干嘛呢。”
“你,你咋醒来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你们俩这么吵,我能睡着吗?”
“呵,也对!”
就在三人正在谈论时,白心凌叩门,家人急急来报,上官新让萧煜躲一下,和上官兰出门迎接她,白心凌见到上官兰,十分欣喜,摸着她的头,说:“三年没见了,你都这么高了。”
上官兰又回到了她那种爱理不理的状态了,这无异于往白心凌头上泼了一大盆冷水,把白心凌给冻得瑟瑟发抖,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打着颤音问:“他到的怎么了,咋变得这么冷漠了?”
上官新看了上官兰一眼,意思是:“问她去,甭问我。”白心凌起初还没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想说,可有转念一想:哦,他可能不知道,让我问他妹呢!于是她就将计就计,装出很愤怒的样子,问道:“你干嘛骗人,你明明知道,为何不跟我说,是不是有意隐瞒?”
“上官新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你自己琢磨吧!“然后转身就走,上官兰急走几步追上上官新,就在白心凌正要追上来时,上官新说了两个字:“送客!”
“你......”把白心凌气的说不出话了,一转身走了。
白心凌走后,躲在暗处的萧煜走过来,问道:“干嘛让她走?”
“为你,也为上官兰,懂了没?”
“没!”
“弟!你要记住......”
“嗯?弟!哥,这是咋回事?”在一旁坐着的上官兰突然说话了。
“说错了,呵呵呵!”上官新被他妹这一句话给噎着了,在一旁的萧煜赶紧打圆场。
“额...是吗?”上官兰不解的问。
“???”现在上官新是一头雾水,彻彻底底的头疼,萧煜还要狡辩,的、上官新大叫一声“停!!!”
萧煜和上官兰都是一愣,上官新接着说:“你们俩吵来吵去,我头都快爆了,好了,别吵了。”
上官新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半晌,外面又响起了激烈地争吵声,上官新把耳朵捂住,躺在床上,想睡也睡不着,没办法,只好开启神游状态,以此来逃避磨难。
渐渐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毫无声音,上官新的耳朵这才清宁。
就这样,在小打小闹之中,熬过来冬天,春天来了。
就在春天来了的当天,萧煜很悲催的被拉回了家,上官新挥手告别.上官兰也一改之前的冷酷姿态,也挥手告别。
总说冬天也是不好的,这不,春天来了,紫霞坊这下可热闹了——白雪楼要拆了,这下可热闹了,拆房子的声音,议论的声音,叫卖的声音......混在一起,形成了噪音,十分嘈杂,让紫霞坊的顾客数减少了一大半,为此,上官新也没有办法,他能有啥办法?
坐等了半个月,白雪楼这下才清理完,上官新的头痛症这下才好。
就在第二天,柳老爷遣柳彻前来致歉,柳彻一副扭扭捏捏,不想去的样,可父命难违,只得忍气吞声的去。
柳彻边走边抱怨:为什么他们犯错总要我来顶罪,为什么。就这样,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桂花城。
吼完以后,心里也就舒畅了,步子也迈得快了,三下五除二就来到了门口。
上官新正在吃午饭,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上官新险些把饭吐出来,硬把饭咽了下来,这下可好了,这口饭险些没把他呛死,可他管了着这么多了,直奔待客厅,可他一看是柳彻,又被他给气噎着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晕过去了,这下把柳彻给吓到了,:“不...不是吧!气晕过去了!”是呀!他又不知道真相。
又是扎针,又是喝药,总算把上官新“救”醒了,柳彻见上官新醒了,连忙致歉,上官新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柳彻就找了个借口,溜了。
上官新当然知道他为啥要跑,也就没有让人追。只是低声地嘟囔了一句:“看来我又要跑了一趟,还真累!”
上官兰就在旁边站着呢!听见上官新嘟囔了,但没听清,只听见了“还真累”这三个字,她纳闷了“什么还真累?”可又不便问上官新,就把它烂在肚子里了。
每每到春天,上官兰就要晕了,这不,她的七大姑八大姨又来了,就开始叨叨叨的为上官兰说媒,上官兰刚开始还是恭恭敬敬的听着,有时还谈论几句,可到后面实在受不住了,实在不想听了,咋办呢?就在太师椅上装睡,她们说她们的,我睡我的,谁也不打扰谁,多和平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时辰的进攻,进攻方大败讲和,上官兰还很热情的招待了他们一顿饭。
所有人走后,上官新不经意地问道:“你都多大了,也该找夫婿了。”
“不嘛!我不要!”上官兰又开始对上官新撒娇了。
“为什么?”
“额......”上官兰好像在刻意隐瞒了什么。
突然,上官新猛地一颤,他知道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可看着上官兰,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哥哥遵循你的意见。”
上官兰听了之后,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