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阳光温柔可人,大街挤满了行人。
“卖包子,卖包子,刚出锅的热包子……”叫卖声,你一言我一句,争先恐后,整个市集热闹非凡。
“茵茵,走慢点,这里好多人!”伊凌笑着责务备道。
“姐姐,我要一串冰糖糊芦!”茵茵跳着嚷着。
“好,我们这就去!”
“臭婆娘,你当老子是谁?老子来金花楼耍,你是老几,来管老子的事!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看你人老珠黄,满脸皱纹,这儿的姑娘个个比你漂亮,乃至上千倍!老子可不是好惹的,你硬是要到这里找碴,小心我休了你!到时候你可不要来求我!滚!给我滚!你聋了!快放手!”
这时,街头的东侧传来阵阵打骂声。
围观的人很多,你一言我一句议论着什么。“你们知道吗?这个文财富为了独占钱财,把他的父母活活给气死呢!家里纳了十几个姨太太!”“是呀!家里已经有那么多女人还来金花楼耍,男人好色好赌,可怜、命苦的还是我们女人呐!”……
伊凌不由得皱眉,拉起茵茵急忙赶去。对于这种声音,她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为什么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伊凌从拥挤的人群挤到前头。只见一位中年妇女卧倒在地,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脚,哭天喊地:“孩子他爹,看在我们多年的情份上,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跟我回家好吗?你彻夜不归,欣儿很伤心,以前你是最疼欣儿的呀!”“爹爹,跟我们回家好么?欣儿求你呢!”一个小女孩跪在地上乞求,泪眼汪汪。”“不要哭得这么断肠,老子不吃你们女人这套!滚滚滚!”那个挺着大酒肚的矮男恶狠狠地大骂,“再不放手,我可真要出手呢!休怪我狠心!”吼着便举起左手毫不留情地敲打妇女的背。
伊凌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地上随手捡了块小石头朝矮男扔去!
“呯”“嗷!好痛!是谁?谁竟敢这么大胆,敢向老子下暗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有种就给我出来!咱们较量较量!”矮男捂着手背痛得嗷嗷大叫。
“是吗?较量较量,就凭你能奈我何?既然你这么不怕死,再来接一招何妨?”伊凌背手慢慢踱步而出,“色胆包天的狂徒!你的老婆、小妾是你的玩物?!女人生来就由你们这些臭男人给践踏的吗?!给我跪下!”音大如洪钟,声稳显气魄。
“扑嗵”一声,矮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双腿跪倒于地,
“你!臭娘们,算你狠!敢与我文财富做对的人,结局都没有好下场!臭娘们看你长得还算凑合,给老子耍耍,可能不会死得很难看的哦,或者乖乖向我投怀送抱,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喔!”男人大声威吓,嚣张至极,色狠本质一展无遗。
“哎哟!听得我都怕怕哦,哼!识相的快向你娘子和孩子道歉,否则姑奶奶的手正痒痒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招!”
那矮男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老婆踢开,横奔伊凌面前,用他那熊牚般的大手抓伊凌的脖子,眼看就要到手,只可惜他再怎么历害也不是伊凌的对手,只一瞬间就见伊凌一掌将矮男打倒在地,矮男口吐鲜血,哇哇惨叫!”
“还不束手就擒!”伊凌冷着张脸,“要不然休怪本姑娘出狠招!”
“这样的人渣该死!该死!”群众起哄道。
“姑娘,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求您饶他一命吧,这个情我永远记在心里,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他爹。”妇人苦苦相求。
“看你妻子多深明大意,你还如此心狠地打骂自己的妻子儿女,你是男人吗?!今天看在你老婆孩子的份上,我先饶了你,如有下次,本姑奶奶的拳头可好说话呢。”伊凌冷酷发寒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妖娆的笑,令在场不少人心里不寒而栗。
矮男无力地爬起身,心里嘀咕着:和她硬碰硬我一定得吃亏!臭婊子,等着瞧,终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心里!“大太太、欣儿!咱们回去!”矮男喝斥命令道。这次就止打住,忍气吞声先回家,以后再做打算。臭婊子,老子搞不到你,我就不是文财富!三人垂头丧气地走了,而那个矮男临走时还不忘朝伊凌抛了个魅眼可真够狡猾的。
哼哼,想占我便宜?下辈子也甭想!伊凌心中的火并没有降!怎能平静?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把女人当玩物,冷酷绝情,三心二意,抛妻弃子!复仇的火又在伊凌心里燃烧!
茵茵看傻了,惊呆了!想不到伊凌姐会武功,而且武功这么高!
“伊凌姐,你好棒!您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武功!”茵茵高兴得不得了,心里那个兴奋啊简直难以言表。伊凌顿时也感觉痛快极了!她牵着茵茵的小手从人们赞叹的目光中走出发人群,“茵茵,咱们去买糖糊芦去,然后回家,下午时分咱们就看日落去好吗?”听说去买在糖糊芦、看日落,茵茵心里更欢,一丈跳得老高!那兴奋劲简直要上天了!
“此路为我开,此山为我寨!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想过留下买路钱!”一个凶神恶煞、满脸黑肉的男汉举着把发光的刀站在山路中间,扯着那粗暴嘶哑的声音来恐吓前方的马车。
马车受惊慌乱刹住,领车队的人儿从马鞍上跳下来。
“实在是非常的可惜,我们身上没有带银子,如果你想要银子可否跟我们一同去京城?京城里我们还是有银子的!”男子爽朗一笑。
“师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