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之在华山上呆了几天,师傅岳不群和师娘宁中则就带着他和一众弟子浩浩荡荡的下山了,要去衡山派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难得有机会下山,众人的兴致都很高,一路上嬉戏打闹。就连周峰也被感染了,有些乐在其中。
不几日,众人就来到了衡阳地界,快到衡山城了。
这一日,众人正在一处简易的亭中休息。这时,掌门岳不群突然到:
“风儿,你去衡山内找找,看你大师兄令狐冲在不在。找到他后就带他到衡山派来”。
“是,师傅。”周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亭子,向衡山城的方向走去。
周峰不紧不慢的赶到衡山城,询问了一下回雁楼的位置,径直向回雁楼的方向走去,如所料不错,令狐冲很有可能在那。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峰就来到回雁楼下。抬头看了看回雁楼的大招牌,大踏步走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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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是,回雁楼上。
大堂央,两个人正在旁若无人的喝酒。一个年轻尼姑站在其一人身后,脸上带着焦急神色,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角落里爷孙两人,老的自顾自的吃饭喝酒冷眼旁观,小的眼珠乌溜溜的转着看戏。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这时,只听见“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个年青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此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径直向大堂中央走去。
年青人走到桌子旁,说了一声:“大师兄”。
令狐冲抬头一看,脸上一喜。他也是经常上思过崖的,当然知道周峰的武功如何。
“二师弟,你来了,你”令狐冲刚想说什么,就见周峰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师兄,不必多说,我都明白,让我来吧,”
令狐冲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好,你来吧”。起身离开了长櫈。走到一旁,和仪琳站在一起。
周峰做在长櫈上,向对面拱手到“接下来,就由在下替我师兄,不知田兄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但就凭你,小子,你师兄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行吗?”田伯光夹一颗花生放嘴里嚼着,好整以暇的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周峰微笑到。
“那来吧,”田伯光无所谓道。
“那小心了,田兄”话音未落,只听见“铮”的一声。周峰的长剑已经狠狠的点在了田伯光的快刀上。
周峰眼前一亮,先前趁其不备,又是先发制人,若是其他的武林中人,恐怕早以中
招了,原以为就是田伯光这样的高手,也只能闪避。没想到他竟然挡住了。不愧为快刀之名。
“小子,你”此时田伯光已毫无先前的轻松之态,恶狠狠的盯着周峰,眼神中透露
着三分骇然,三分凝重,三分庆幸。
周峰丝毫不给田伯光回气的时间,剑剑递出,横劈竖砍,直刺反削,一剑接着一剑,将一套华山剑法舞的是水泼不进。
回雁楼上,刀剑碰撞之声不觉于耳。田伯光只觉的对手的剑法越来越厉害,虽同样是华山剑法,但不同于令狐冲的剑法,此人剑法迅捷凌厉,干净利落。招招都深得快,准,狠的剑法精要。与先前令狐冲的剑法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仅仅几个呼吸间,田伯光就落入了下风,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一连三十多招间,田伯光未能反攻一剑,甚至连抵挡也觉得越来越困难,好几次差点被对方刺伤。反观周峰,眼中的神采越来越亮,剑法更加迅捷,斗志也越发的旺盛了。
突然,只听见田伯光猛地将眼前的桌子踢向周峰,同时翻身向后倒退到窗户边上。
“刷刷刷”只见几道剑光闪过,桌子化为碎片散落在地上。
“小子,你厉害。老子今天认栽,下次在找你算账”说完,转身撞破了木窗,消失了踪迹。
周峰深深的看了一眼田伯光消失的地方,收剑回鞘,转身走向大师兄令狐冲。
“师弟,你的武功更厉害了。竟然连田伯光都打跑了“令狐冲显然对周峰打跑田伯
光十分高兴,笑着说道。
“大师兄,快别说了,你伤的这么重,快些去找师傅疗伤把”周峰一点也不为打跑田伯光而高兴,苦笑着对令狐冲说道。
周峰心里明白,这一次打跑田伯光只是巧合,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要知道,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再加上他的快刀,可见他平时的战斗方式是以轻功加上游斗为主,再辅以快刀,讲究先发制人。
而在刚才的打斗中,因为是做在长凳上,无法施展轻功,战力至少减少三成,外加他小瞧周峰的实力,被周峰先发制人,才落得下风。即使如此,他依然能以快刀挡住周峰的强攻,可见其刀法强。
如果再与田伯光对战,周峰的胜算就要大大剑少了,除非不用华山剑法。田伯光的刀法太快,而华山剑法讲究堂堂正正,面对田伯光的快刀就显得有心无力了,不然以令狐冲的武功,于坐着的田伯光对打,怎会被田伯光砍的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下次再面对田伯光的快刀,周峰除非是用衡山派的快剑与他对攻,又或用恒山派的剑法,先挡住田伯光快攻,再找机会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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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峰和仪琳扶着重伤的令狐冲来到了刘正风的府上,见到了师傅岳不群和恒山派的定静、定闲、定逸三位师太。
“仪琳”定逸见爱徒归来,既是心疼又是高兴到。
“师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