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后街胡同,钟言几人在街旁摊子前等着臭豆腐,薛蛮子和林乔苏一直追问着钟言。
“老钟,你娘胎里就打篮球了?赵无极都差点在你身上跌跟斗!”
这是二货蛮子的问法。
“钟言,有什么诀窍可以把速度练这么快吗”
这是球手乔苏的问法。
钟言心想难道告诉你们我是因为穿越才这个样子的嘛,那不是对社会主义多劳多得的践踏了吗?
刚想编几句鸡汤搪塞一下,就看见叶嘉儿和赵怡从远处走来。
钟言抬手打招呼,余下三人也都转过头去。
叶嘉儿看着钟言,眼含笑意,钟言刚刚在球场上的表现大大满足了她内心的幻想。毕竟还是小女孩,总是会把自己心仪的对象想象得完美一点。
赵怡倒是有些纳闷,怎么一向吃小吃的叶嘉儿会拉她到后街吃臭豆腐。
薛蛮子看到两女,惊奇地笑道:“叶嘉儿,赵怡你们怎么来吃臭豆腐了,稀客啊!”
赵怡有些含羞地说道:“嘉儿突然想吃臭豆腐,我们就来了”
钟言一听这话,戏谑地看了叶嘉儿一眼。
叶嘉儿自然是看见他猥琐的表情,当即掩饰住表情,说道:“我看班里的同学都来这吃,也想来试试。”
卖臭豆腐的大妈还在忙活着,油锅里的金黄色的臭豆腐在调皮地翻滚着,散发出来的臭味浓郁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叶嘉儿本来只是找个借口,这下一闻,从来没有吃过臭豆腐的她莫名地心动起来,拉着赵怡的袖口摇了摇,低声说道:“小怡,要不我们点一份一起吃?”
赵怡显然是对这泛着臭味的臭豆腐不感兴趣,摇摇头:“嘉儿,这个闻起来这么臭,我不太想吃。”
叶嘉儿已经被吊起了食欲,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怂恿着说道:“我点一份,等会你试一试。”
不等赵怡点头,叶嘉儿就对大妈喊道:“大妈,来一份臭豆腐。”
大妈笑着应了一声:“好嘞!”
六个人,四男二女,本来平时就不是有多熟。叶嘉儿也不敢当面和钟言说什么,一干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呲~~”几道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众人纷纷捂住耳朵,回头看。
来的人是赵无极三人,赵无极车没停好,就三步跨成两步,冲到钟言面前。
薛蛮子、林乔苏、章杰三人一阵紧张,不知道赵无极来意如何,只觉得与赵彦关系不好,这赵无极莫不是来找茬的?
几人纷纷围上来,薛蛮子对这赵无极说道:“你想干嘛,单挑不是你赢了吗,还想过来找麻烦?”
赵无极气势汹汹,的确不像是有什么好事的样子,他盯着钟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钟言脸色平淡,心知赵无极应该发现刚才单挑的猫腻了,口气悠悠,说道:“你知道了?”
赵无极听这话,知道自己对于刚才钟言放水的猜测没错,脸色有些囧迫,涩声回道:“嗯,知道了。”
在场剩下的几人云里雾里,赵彦和黑塔同学也赶过来了。赵彦一脸不解,问道:“哥,你怎么了。干嘛非得来找他?!”
赵无极心绪难明,自然听不见赵彦的问题,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刚刚单挑,为什么要放水让我赢?”
“什么?!”
众人一听这话,就像炸毛的老猫一般,齐齐出声。薛蛮子和林乔苏不敢置信地看着毫无反应的钟言。
叶嘉儿和赵怡本来就看不大懂篮球,歪着头看着两人。
赵彦更是拉住无极的手问道:“哥,你说什么呀,刚才不就是你赢了吗?”
赵无极没理弟弟,直勾勾地盯着钟言,等待着他的回答。
钟言静静地看着赵无极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怎么让你了?”
赵无极随即答道:“但凡我想正面突破的球,无一例外都丢了。但凡我背身单打的球,无一例外都进了。你让我以为你是只能依靠速度防守我,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下场前你说的那句话,再加上我弟弟的提醒,和你乱投的那几球,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放水。”
钟言笑着说道:“你也不笨嘛."
薛蛮子和赵彦等人更加糊涂了,薛蛮子问道:“老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赵无极继续说道:“你通过干扰我的其他得分方式,逼迫我重复采用背身单打。其实你没用全力,只是因为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试试我的,是吧?”
钟言点点头,赵无极长吐一口气,问道:“为什么?”
“同学,你们的臭豆腐好了!”大妈把四份臭豆腐递给了钟言他们。
钟言接过了臭豆腐,拿牙签插起一块臭豆腐送入口中,沉醉地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还是熟悉的味道啊!”
赵无极不疾不徐,等待着钟言的答案。
钟言吃了几口,睁开眼睛,对着赵无极说道:“篮球技术,就和这臭豆腐一样。如果在臭味上做到了极致,它就能成为许多人无法忘记的美食。而你的篮球显然打得还不够臭!“
何时有人这么说过赵无极的篮球?赵彦和黑塔一听这话,怒气腾的一下子就上来,赵彦指着钟言说道:“你放什么屁?我哥在南山的篮球界都赫赫有名,你敢说他了打得臭?单挑进了几球你就要上天?”
赵无极隐隐约约听出了什么,一手拦住欲上前去的赵彦黑塔,说道:“你继续,我还不太明白?”
钟言咀嚼着口中的臭豆腐说道:“如果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