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此时看到在许广家的小院中有三个小身影在那学着高大的身影在练武,不时传来许广那响亮的呵斥声音,“双脚内扣,上身挺直,拳收腰间,双眼平视,出拳要快要狠,许定你给老子集中精力好好练,跟你哥哥弟弟好好学习。”此时看到许定嘟囔着小嘴,小声的说道:“我不喜欢练武。”许广看着许定叹了口气说道:“逢此乱世,没有武艺傍身,以后怎么立身于世,就算侥幸没有被人杀掉,也会被人欺负,这岂是我们大丈夫所为。”许强道:“二弟,你就听父亲所言吧,认真好好学习,将来总会有些用处的。”“练武总是莽夫所为,你看现如今哪有武夫当那个朝中大臣,把持朝堂的都是一群文人。”许定说的大义凌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许定有远大的抱负,可是知子莫若父,这个儿子有几斤几两许广再清楚不过了,从小许定就是个小滑头,嘴上功夫了得,就是不肯吃一点苦,不过许定的话还是引起了许广的重视,是啊,现如今重文轻武,武艺练得再好也不过为士大夫看家护院罢了,武人一直被士大夫认为莽夫,有点学问的人都耻于同武人为伍,可见武人在这个时期的地位之低,要想出人头地只能习文,可是像我这样的人又有那个人来愿意教授我这三个孩子。许强看着许广陷入了沉思,眉头越皱越紧,想到肯定是许广陷入了自责之中。许强道:“父亲,我观现在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日趋疲弱,陛下不知重振超纲,降低赋税,安抚民意,却横挣暴税,搞的民不聊生,怨声四起,我看不久的将来天下必将大乱,战火四起,正所谓盛世以文人为尊,但是乱世却是我等武人的天下。”看着许强分析的头头是道,许广一时惊得嘴都合不拢,过了好半天,许广才在许强的叫声中反应过来,忙是急声说道:“强儿,你今日这番言论可不能说与别人听到,定儿、褚儿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必将引起血光之灾,慎之慎记!”看着许广说的甚是严重,许强三兄弟都是垂首说道记住了。许广望向许强的眼光充满了希翼,也许这个大儿子将来能给家族带来飞黄腾达的一天,想到此处,许广的心里充满了火热,又是开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教授武艺,拳法,刀法,箭术,骑术,许广会的都开始倾囊相授。。。
不过许定的那一番话还是给许广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在离许家庄东北二十里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没落的小世家之人卢氏,懂得一些学问,许广打听后,遂是带着三个儿子前去拜访求学,等许广说明了来意,高傲的卢氏一口回绝了许广的请求,许广向眼前这个五十多岁,高瘦的卢氏再三请求,并答应每月给卢氏送来三头的野猪的代价下,卢氏才勉强答应了,望着这个家徒四壁的老人,也许这就是世族的骄傲,但是目的总算达到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春去冬来,周而复始,一转眼就是七年过去了,这时在卢家的小茅屋中,只见卢氏气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在那扶着他,旁边的几案后边还有一个年轻人在那坐着,但是一张还算俊朗的脸上好像在那憋的通红,好像忍着多大痛苦似的,突然还是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忙是用手把嘴捂住了,才没笑出声来,在门口正有一个高大身影,高大的身躯快要把大门堵上了,原来这三个人正式许强、许定、许褚三人,这日老师卢氏在讲课中,问道:”我教授你们也有七年了,学术都有一定的进步,为师想知道你们以后有什么理想。”说完卢氏摸摸自己的长须,微笑着适宜许强先说,许强忙是起身说道:“强以后不求荣华富贵,但求靠着自己的才学能够为国家近点绵薄之力,让身边的亲人能够不在忧愁吃住就行了。”卢氏点了点头,说道:“强儿太谦虚了,但也是尊师重道有情有义之人。”说完又微笑的向许定看去,许定忙起身道:“定希望能靠自己的才学报效国家,造福一方黎明。”卢氏满意的说道:“定儿志向高远,但还需好好学习,不能好高骛远。”许定说道:“谨遵师父教诲。”说完做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时卢氏冷着一张脸看向最不想看到的那人说道:“不知褚儿的志向又是什么?”许褚一拱手瓮声瓮气的说道:“只求能够天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看他娘的哪个不爽一刀剁了他。”说完不顾卢氏已经气的发抖的身躯,想到以后的美好,许褚又是得意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卢氏忍无可忍,一把推翻了眼前的几案,大骂道:“匹夫,果然是匹夫。”一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许强一看暗叫不好,忙是起身扶住卢氏,嘴里嚷道:“小褚还不过来向老师赔罪。”
许褚一摸一头蓬松的乱发,疑惑的说道:“大哥,我哪说错了,他不是这样问我的么,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的。”许强一看卢氏更黑的脸色“还不快快退下。”许褚答应了一声,就是退了出去,许强、许定好一通安慰老师卢氏,卢氏气才消了点,但是也无心情在接着授课了,遂是今日早早的下了课。
三兄弟辞了老师卢氏,出来牵着各自马,上马后许褚问道:“二位哥哥,刚才俺哪里说错了?”许定笑道:“你啊你,回答的真是他好了,我要是老师,教了你七年还这样,早就气死了。”说完还哈哈一笑。
许强道:“好了,我们回去吧。”许褚望望眼前这位没自己高大,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