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武植众人刚刚洗漱完了,便有一个小喽啰前来请武植等人,说是大头领王伦邀请各位好汉前去断金亭吃酒。
听完喽啰的话武植心中暗道,这可是原著中火并王伦的地点,也不知今日能不能发生。
武植等人跟着小喽啰来到山腰出的断金亭,见王伦,杜迁,宋万,朱贵都在这里,周围约么有百十号喽啰兵,各持枪棒。
“哈哈哈,武大官人来了,不知昨晚睡得怎样啊,要是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及各位兄弟多多担待。”王伦见武植等人来了,便上前笑着对武植说道。
“哪里哪里,昨夜很好,劳烦大头领还让手下的人为我等站岗警戒,让武植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啊。”武植也笑着回答道。
听了武植的话王伦的脸色明显一暗,他听出来了武植这是对他昨天派人监视武植他们不满。
“大官人客气了。”王伦片刻脸上又恢复了笑容说道:“来来来,各位兄弟,小生在这断金亭早已准备了酒肉招待各位兄弟,咱们先吃。”
众人在断金亭里坐下,吃了几块肉,喝了口酒,武植便问道:“王头领,我等兄弟入伙之事您看。”
“啊,是这样的,各位都是挺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小生这水泊梁山的庙太小容不下各位真神,还是烦劳各位好汉另寻他出吧,哦,小生这里为各位兄弟准备了黄金百两以作路费。”王伦说道,随手将身旁托盘上的红布掀开,托盘中正放着整整一百两黄金。
“我早便听闻水泊梁山招贤纳士,这才率一众兄弟前来投奔,如若不能相容,我等自行下山便是,但是这些黄金,我等便不要了。我等兄弟这便告辞。”武植说道。
“哎,大官人,这些金银非是别的,而是小生送与大官人的,非是小生不远让大官人及众位好汉上山入伙,实在是我梁山房缺粮少,没有办法,还望各位好汉见谅,见谅。”王伦道。
一时间整个断金亭中谁也没有说话,一旁的朱贵忍不住说道:“哥哥,武大官人乃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哥哥就这样将人拒之门外,日后还有什么人能够前来投奔我梁山。”
“朱贵,这里没有你说话得分,我是梁山之主。”王伦没好气的冲朱贵说道。
突然,朱贵拍案而起,怒指王伦说道:“这鸟气我也受够了,你就是个笑里藏刀,言清行污之人,今日我必杀你。”
这时武植虽然心中叫好,但是脸上确实焦急之色,连忙说道:“朱贵兄弟且息怒,休要因为我等坏了山寨兄弟的情意。”
“情意,哪有的情意,你这个村野穷儒,要不是亏了杜迁兄弟,你能得了这八百里水泊梁山,柴大官人这等资助与你,给你盘缠,与你相交。今日众豪杰前来投奔,你这厮又要打发他们下山,想你这样嫉贤妒能,无有大量之才,怎配坐这一寨之主。”老实人朱贵这时是真的怒了,破口大骂。
王伦被朱贵骂的脸涨得通红,说道:“你这畜生,又不是喝醉了,但是骂起我来了,你这是以下犯上。”
“骂你?老子还要杀你呢。”说着一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开,从衣襟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到来,攥在手中。
“朱贵兄弟,不要火并。”武植在一旁发生的劝道。王进几人也都好言相劝,朱贵这一骂将旁边的杜迁,宋万两个人弄蒙了,外面一众的喽啰也都楞在了哪里。
待宋万,杜迁两个人反应过来,已经让彭刚,尤忠两个人拦在了那里。
这时朱贵已经将王伦拿住,又骂了一同,手起刀落将王伦的脑袋看下,但见王伦血淋淋的头颅,滚了好远,正好在朱贵打翻的那一百两黄金旁边。
待手刃了王伦,朱贵在武植身前跪下说道:“愿随哥哥执鞭坠镫。”一旁的杜迁,宋万对视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
武植连忙将三人扶起,说道:“我等初上梁山寸功未立,不了,我提议由朱贵兄弟当这山寨之主。”
朱贵连忙说道:“哥哥此言差矣,我今日只为众豪杰义气,手刃了此不仁之贼,并非要谋划这寨主之位,哥哥仗义疏财,义薄云天,智勇皆备,方今天下人无有不服,在下以为当哥哥坐上此位。”
“不不不,自古道强宾不压主,武植乃是新来之人,怎可坐这寨主之位。”武植推辞道。
朱贵没有听他的,将武植推到椅子上,说道:“今日事已到头,不必推却,谁若不服,当以王伦为例。”
武植再三推迟,最后无奈只好坐上了这梁山寨主之位。朱贵叫山上众兄弟都前来拜见新寨主,一面叫人在聚义厅大摆宴席,一面让人将王伦的尸首拖到后山埋了,将这断金亭打扫干净,又让人将山下一众家眷护院接上山来。
众人又来到聚义厅上,一番推辞之下武植坐了第一把交椅,王进做了第二把,其余的众人推来推去也没个结果,武植想到以后还会有英雄好汉上梁山所以便让众人随意坐,不分大小。众人一听,也便同意了。
商议完坐次,武植又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众兄弟既然上得梁山那便应该各司其职。”
“哥哥所言甚是,愿听哥哥调遣。”王进说道。
“愿听哥哥调遣。”
武植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梁山现今有兵马将近八百人,剔除老弱病残还剩六百人,我想以王进为山寨总教头,王天霸,酆泰,苟英,苟桓,武松为副教头,按照我们武家庄的方法操练兵马,这个天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