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倒简单,三个人听了都错愕地不知如何是好,这个招……她也能想得到的吗?
“哎哟,别那么惊讶好吧,我又不可能真弄上官晓晓,他那么笨,不演真一点,怎么骗得过你妈呢?我让荣卿卿已经给他们买好了票,现在应该在火车上了,上官晓晓也该像个男人样,自己去忙自己的那点狗屁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对你的态度,还任由你妈呆你这儿耍无赖,无视也是一种相当不负责任的做法好吧。”
言蔼霖当然知道叶晨口中说的上官晓晓就忙自己的什么事儿,无非是那点感情的纠葛,在医院里照顾她那骨折的大哥吧。
上官水水听她说那一席话也是相顾无言,她那弟弟一直懦弱胆小,但她也不怎么在意,上官晓晓是她所有亲人缘里所剩无几的那一环了,从小大到,也就只有经常和他说说话,才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有家的人吧,还是有家人的,所以,尽管生在那样重男轻女的环境,她也觉得这一切和上官晓晓没什么关系,她不曾恨过他,也不曾怨过他,知道叶晨不会真的伤害他,她也只是沉沉地叹了叹气,叶晨拍了拍她的肩,让她放宽心,想着两人现在一个病还没完全好,另一个宿醉得好像魂都丢了的人,叶晨拉着言蔼霖说今天反正没事,在这儿陪她们一会儿,做饭端水什么的好歹有个人。
蓝静宸没怎么说话,只是感激地望了叶晨一眼,就起身去浴室洗个澡,言蔼霖见她们冰箱里还有些食物,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就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叶晨怕上官水水又冷,拉过毛毯搭她身上,水水在医院已躺得足够多,也就在沙发上半坐着,叶晨歪在沙发上,一脚轻轻踹了踹上官水水的屁股,上官水水疑惑地看着她,叶晨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觉得蓝静宸和上官水水长久不了,从一开始她就有这样的直觉,但看上官水水一步一步地深陷吧,她也不能再泼什么冷水,只是昨天见蓝静宸这样的状况,她扛得很辛苦,但似乎已经快到边缘了,蓝静宸可能快扛不住了吧,她从来又不是忍得住话的人,叶晨一副便秘的样子也看得上官水水难受,只是水水会错意,说道,“没事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怪你干嘛,你不要放在心上。”
“啥?”
“你不是要讲我妈和上官晓晓那事吗?”
“切,行了,你歇着,我去厨房看言蔼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叶晨还是忍住了起身来到厨房,就见言蔼霖系着她们家的围裙,在水槽边洗菜,不由调侃道,“你还真是走到哪儿都是一副贤妻的姿态呢?”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光耍嘴皮子。”言蔼霖笑着没好气地回道。
“你不要小看嘴上功夫哟。”叶晨从身后抱着她,覆在耳边滴沥咕噜地说着什么,言蔼霖扭了扭身子,一脸通红地低声说道,“流氓…….”
“怎么就流氓了?我光明正大。”说着就想吓唬吓唬言蔼霖,一手就想从衣摆里伸进去,言蔼霖吓得直往后退,这可是别人家,真是服了,言蔼霖忙拍她手,佯怒道,“别闹了,瞎捣乱,出去和水水说话去。”
就这样,叶晨跑厨房瞎闹一通,就被言蔼霖给赶了出来,四个人呆在那个小公寓里倒也没显得太过拥挤,蓝静宸和上官水水相继洗好澡以后终于有了一点精神气,倒没马上容光焕发,但也没了那灰头土脸的气势,言蔼霖简单地做了几个家常菜,又熬了一锅粥,叶晨帮忙的空隙还不忘调戏自家女人,她那个脸啊,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轻而易举就红,稍不注意就红,叶晨就是开玩笑地给她讲了一个黄段子,就着锅里的菜而已,她就受不了了,简直就是个奇葩啊奇葩,一通折腾,吃午饭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四人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午餐,饭后蓝静宸还头痛,就又在床上歇着了,上官水水还没来得及问她昨天究竟是喝了多少啊,喝成这样,叶晨忙拦住了她,饭后,言蔼霖又像个小媳妇一样地收拾洗碗,水水不由地站在厨房门边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劳烦你,又是给我们做饭又是洗碗的。”
言蔼霖只笑了笑,平和地说道,“都这么熟了,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呀?”
水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这洗碗的事儿就该让叶晨那厮来弄嘛,四下找了找,却没看见叶晨的影子,“叶晨人呢?”
言蔼霖往外探了探头,又摇头,“可能在洗手间吧。”
“叶晨那人吧,从小被宠坏了,你可别宠着她,一天像个大爷似的,什么活儿都不干......”水水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一人爆了一栗,“这嗓子稍微好一点,就这么多话。”
三人闹闹腾腾的,水水说闷得慌,想出去走走,叶晨让她穿厚一些,三人就在小区里踱步,半下午,小区里都是些要么遛狗的,要么带小孩的,她们三个年轻人,这个时间段在小区里溜达也算一个风景了,水水想出来透透气,老闷在室内,也不利于空气流通吧,那个元宵节,少了许多热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过去了,叶晨过两天再给上官水水打电话,发现她嗓子已经恢复如常了,暗道她那发烧感冒应该也好得*不离十了吧,这天晚上,叶晨实在受不了每天晚上不能和言蔼霖睡在一起,于是又在家里闹着要搬出去住。
“在家里住得好好的,想什么呢?又要搬出去。”首先反对的当然是她爹。
“嘿,把我叫上来,自己倒想着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