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阳光划破天地,露珠滑落之时,徐若溟就盘坐在了小木屋之前的那块草地上,眼眸紧闭,冥想了起来。
待那东方第一缕紫气出现之时,他那紧闭的双眸也是陡然睁开,死死地盯着那东来的紫气,心中默念九天阴阳诀。随后天边那一缕缕紫气便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向着徐若溟的体内流去,紫气进入体内的同时,徐若溟还口鼻中呼出一口浑浊的蓝气,一吸一呼之间竟然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循环!
“哎!”微微叹了口气,徐若溟从地上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自语道,“这东来紫气的效果越来越差了,看来等我突破一阶后,差不多也完全不起作用了吧!”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微湿的衣服,徐若溟抬腿走进了小木屋。走到二层房间内,看着那在床上倒头大睡的银白色松鼠,徐若溟一阵头大,这丫的说好要教自己修行那紫金卷轴的,怎么到现在了还在这呼呼大睡啊!
看着松鼠那一身被阳光照的反射着耀眼的银光的毛发,再看看松鼠那一张笑的有些猥琐的脸,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在鬼想些什么!徐若溟一阵来气,一把抓过它那又长又柔的尾巴,一下子就将它扯了过来!
“啊!啊!你小子干什么?”松鼠吱吱大叫,“快放我下来!你再这样对我,我就不教你了!”
“哼!”徐若溟一声冷哼,又重新将它丢回了床上。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这样对待本尊!”松鼠一恢复自由就开始叫嚣,“待本尊灵力恢复之时,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哦?”徐若溟剑眉微挑,不怀好意地看着银色松鼠,“既然如此,那不如我现在就…嘿嘿嘿,还从来都没吃过松鼠肉呢!”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罢,徐若溟就扑了上去,经过一阵轰隆哗啦的翻斗,他终是又将那银色松鼠抓在了手里,贼兮兮的看着。
被徐若溟那有点贱的目光看着,银色松鼠顿时打了一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眼睛哧溜哧溜的转了几圈,求饶道,
“嘿嘿,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徐若溟笑骂道,“你丫的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要弄老子?”
“嘿嘿,怎敢怎敢!”小松鼠一副拍马屁的样子,“您可是旷世奇才,天纵之姿!我怎么敢不长眼,与您做对呢。”
“少在这拍我马屁,快点说,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徐若溟提着它的尾巴拽了拽。
“哎呀!我就是一只小小的松鼠,哪有什么来历啊!”银色松鼠大眼一转,含糊道。
“放屁!小小的松鼠能一路跟踪我到归灵阁?小小的松鼠能破开连我们都破不开的灵力护罩?”徐若溟一副愤愤然的样子,“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居然会说话!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是什么?!!”
“谁规定松鼠就不能说话了?”小松鼠气结,“你小子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你到底说不说?!”
“哎呀!我说!我说!别拔毛!”银色松鼠乱蹬,“大侠有话好好说!”
“哼,说吧!”徐若溟停下了手,死死地盯着它,“你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小松鼠开口道,“你先别急着反驳我,听我说下去。”
“自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生活在匹斯麦大森林,整天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感觉身体不适,体内似乎有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疯狂的吸食着我体内的灵力,弄得我痛不欲生,四肢无力。”
“迫于无奈,我只能每天设法去找天地灵药,去吞噬死去灵兽残留的灵核,来填补体内的空虚。后来,我就发现了你们,从你们的身上感受到了天材地宝的气味,所以就….”
“你丫的原来打的是我们身上灵药的主意!”徐若溟一声大喝,“呔!找打!”
“手下留情!”小松鼠抱头,幽怨的看着徐若溟,气结道,“是你让我说的!说了还要打我!”
看着手中小松鼠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徐若溟一阵无语,一时竟然找不出反驳的话。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快点把我放下来吧!”小松鼠双手环胸,一副死皮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好了,就先相信你一会吧。”徐若溟将小松鼠丢到床上,“你什么时候教我解读那紫金卷轴?”
“你急什么?”小松鼠翻了翻白眼,“我饿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去,对了,我看你一层种的那个什么花就不错,给我拿来吧,还能勉强凑活凑活!”
听到小松鼠的话,徐若溟小脸一黑,扔给它一个果子,淡淡道,“给,爱吃不吃!”
“你小子就不能态度好点吗?”小松鼠不满道,“不让我吃饱,还想让我干活…”
徐若溟也不理它,自顾自的盘坐了下来,闭目静心,心中细想那记忆中的造化屠天手,将体内那灵力按照那记载的路径运转了起来。
“银毛,好好干!跟着我混,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徐若溟那淡然的声音,小松鼠先是一怔,而其后便是二话不说地将手中的果子丢了出去,炸毛道,“你丫的!还我跟着你混!你跟着我混还差不多!还有,尼玛叫谁银毛呢?!你才银毛!你全家都是银毛!!!”
“咕噜噜!”
看着那滚得老远的可口果子,银毛咽了口唾沫,挣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