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王泽薇和程易帆交往两周年的纪念日,程易帆说要给她一个浪漫的纪念。所以王泽薇今天特意精心化了妆,换了衣服。可是不曾想,程易帆竟然带她来到这种地方。
进到包间之前,王泽薇就感到有些不对。一路上偶尔会有包房里的人走出来,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而进入包间之后,王泽薇发现这里十分昏暗,虽然看不大清,可是仍旧能清楚的听到周围都是丝毫不加压抑的喘息和娇吟。这样的环境令她感到害怕,她紧紧拉着程易帆的手臂,在他耳旁低语:“易帆,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走错了吧,赶紧出去吧。”
王泽薇拉着程易帆,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可是程易帆却反手将她紧紧拉住,然后谦恭地开口对着角落里一个昏暗的身影说道:“莫少,您看……行不行?”
“易帆,你在说什么?咱们快走吧!”王泽薇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头,她开始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角落里的人轻摇着酒杯,并不说话,倒是旁边的人先开了口:“从哪找来的?长得倒是挺水灵的,不过唐少可不是你随便找根水灵的葱就能糊弄的。”
唐少?程易帆一听这话,就知道角落里的人并非莫少。不过这里是莫少的专属包间,寻常人也进不来,而能让周围众人都马首是瞻的,又是姓唐,除了唐家那个唐墨轩以外,再无他想。
“您放心,您放心,保证没问题的。”在得出这个结论后,程易帆愈发的谦恭起来,而拉着王泽薇的手劲却越发的大了。
“嘿呦,保证?你怎么保证?难道你还验过不成?我们唐少可不太好这一口啊。”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也开始跟着起哄,“这也敢往唐少跟前带,程易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程易帆更加恭敬谦卑,连带着腰也又弯了几分,说道:“她……是我女朋友,我们交往两年了,知根知底,您放心!”话一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她还是完璧之身,您放心。”
王泽薇就算再傻也算多少明白了些,她完全没有想到,程易帆所谓浪漫的纪念,竟然就是意欲将她当做货物出售!她开始奋力地挣扎,试图摆脱程易帆拉着她的手,可是哪里知道,程易帆手劲竟然如此的大,任凭她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
而那边刚才一直说话的人站起了身子,来到了王泽薇身旁,看着她如此奋力的挣扎,笑道:“嘿,看来还真是个雏,就是闹腾了点。”
周围的人再次哄笑起来:“哎哎,程易帆,你是不是不行啊,都两年了,女朋友怎么还是个雏呢!”
程易帆有些窘迫,想要开口辩解,却又怕惹恼这群人。就是平时,这里的人他也是一个都开罪不起的,何况他现在还有求于人,姿态更是谦卑,如何敢开口呢,只能赔笑而已。
而角落里的唐少也终于开了口,只是语气冷冰冰的,仿佛要将整个包间都冻住:“人留下,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王泽薇彻底慌乱的手足无措起来,她奋力地拍打这程易帆,试图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逃出这个昏暗到仿佛地狱的包间。可是角落里的唐少话音一落,哄笑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并且立刻就有人上来抓住了她还空着的左手。
慌乱之下,王泽薇猛地用脑袋往前一撞,撞到了来抓她左手的人的鼻子。然后又转身试图一拳打到程易帆脸上,让他松手。
程易帆本以为事情已经成了,却不料王泽薇平日里柔柔弱弱,这时却来这么一招,让他措手不及。他还等着这个单子来让公司起死回生,怎么能让王泽薇这样毁掉这个机会!
于是他也顾不得躲开王泽薇招呼来的拳头,只是连忙双手并用,企图让王泽薇安静下来。
被王泽薇撞了鼻子的人也来帮忙,王泽薇双拳不敌四手,更何况是两个体力远胜于她的成年男子,双手很快就被反剪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只觉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被扔到了唐少的身边,耳旁还伴着一句话,“好好伺候着,唐少的床,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也上不去呢!”
这样的话让王泽薇羞愤不已,身体已经跌落到一个坚实的胸膛。就在王泽薇打算赶紧起身逃跑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温和得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声音:“你没事吧?”
说话间,还伸了手将王泽薇扶了起来。
王泽薇抬头去看扶她的人,可是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这人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和隐约可见的脸部轮廓。
王泽薇坐了起来,被扶她起来的人递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她对酒水懂得不太多,只是见到那液体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泛出些妖异的色泽来。犹豫着接过酒杯,王泽薇却发现身体似乎有些发软。
酒杯很快自手中跌落,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洒在了厚实的地毯上。燥热自身体某处散发出来,将她灼烤的有些难受。王泽薇虽然并没有经验,可是如此明显的症状,她还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心底一片冰凉,她进这个包间之后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和程易帆见面时喝的饮料有问题。原来程易帆早有预谋,可笑她竟然为了这个纪念日精心准备了那么久。
药效十分强烈,在那样恍惚的燥热中,不论王泽薇如何努力维持神智的清醒,眼前的所有景物最后还是融做了一片奇异的光幕。所有的感官似是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