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己在帮舍监买东西的路上陷入幻想时,机车快速向你驶来。在驾驶者从机车上撞上墙壁翻下来后,那人的头颅就掉到地上了对吧。”维多利加叼着烟斗,慢悠悠地说道。
从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寻常女孩子谈到尸体的那种恐惧。有的只是平静。没有对于死者的多少怜悯,只是很平淡地在陈述客观事实。
“而且幻想希望遇到的,还是『金发』的美少女,对吧?”维多利加轻蔑地看着久城一弥,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人形垃`圾”似的。
“你关注点错了啦!可恶,为什么连这个也要交待——哎等等!望你干啥!?”没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友人施以十字固。
“——看来一弥有可能会ntr我呢,胆子真不小啊。”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
“——尘归沉,土归土。”
“喂喂,魂淡!你想干嘛,你一定是有什么弄错了吧!?”
“——该走的,不要留。”
惩罚完毕。
一弥的脑袋起了个大包。维多利加不受影响的继续她的解说。
“一般的思维,要跳上奔驰的机车还要割下对方的头颅,是绝对办不到的。也不可能作案后再跳下车,因为你遇上机车撞墙时,在场的只有你一个人。”
一弥点点头。
“古雷温大概就是以这种思维把你当成犯人了。但事实上,即使不跳上车也是能够杀死驾驶者的。”
“如果——”说道这,她停顿了一下,又接道。“事先在机车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一根类似铁丝的东西。会发生什么事呢?”
“静止的铁丝和高速行驶的机车载着驾驶者迅速相遇。当那人的头通过时,脖子被铁丝切断。而由于惯性,脖子还会继续留在身体上——”维多利加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仿佛不知道自己讲的是多么惊悚的内容。
久城一弥咽了口唾沫。
“那个时间段,路上行人肯定不多。再找个较为偏僻点的路段,犯人行凶后也就可以迅速回收铁丝,逃之夭夭。”
“呵——可惜犯人不太走运。”她打了个哈欠,“居然遇到了你这个不走寻常路,还喜欢早起的,来自异国的『黑色死神』。恰好赶上了事件发生的时间,还发出了尖叫声。”
“计划被打乱了。”
“无奈之下,犯人只能慌慌张张地逃离现场。说不定连铁丝也没来得及处理。”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话,只见古雷温一脸郁闷地从衣服上拿出一个装着『染血的铁丝』的透明塑料袋子。想来这就是他从现场发现的作案工具了。
维多利加拿着塑料袋看了一会儿,便不再关注。
“不愧是维多利加呢,这种程度的事件破解起来跟喝水一样简单”望称赞了一声。“那么证据呢?这些要洗清一弥的嫌疑应该没问题,但要找到犯人还是有点麻烦。”
维多利加似乎有点高兴。但仍是用着很平稳的语气说道,“真凶是个金发的少女,而且手指有伤。”
“古雷温——如果要找犯人的话,就去外科医院查一查好了。应该会有所收获的。”
说完这句话,维多利加便不再多言。开始两眼放光地看着望带来的那盒点心,双手迅速地拆着包装袋。拿出一块就准备放进嘴巴里。
啪!点心被打落,掉到了望的手里。
他把点心丢进嘴里。先是嚼了几下,然后一口吞掉。
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手掩着小嘴。
“望,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弹指。
“呜~”
维多利加号遭到攻击。维多利加号沉没。
(这么多年来,这个动作几乎快已经形成本能了吧。)望两指依然保持着敲击姿势,心里微微感叹。
“你没有我的体质,吃东西前手最好洗得干净些。”
他倾下身子。拿出手帕。“不过如果实在嫌麻烦,不想洗手的话也没办法,暂时用这个吧。”
“手。”维多利加犹豫了下,递出自己的小手。
望偏过头,尽量不让自己迎着脸色微红的少女的目光。只是无比专注地擦拭着她的手掌。
一般情况下,人们看到这副景象,便不会不识趣地去打扰。可是久城一弥这个太过正经,甚至是有些固执的家伙,只要有机会就会尽力地去消除心中的矛盾。
“为什么,究竟是如何确定犯人的?”
(这就是学霸和普通人的区别么?不会把问题留到第二天。可惜这种好习惯这次用错了地方。)古雷温勾着一弥的脖子,把他往外楼梯的方向拖着。
“不要拉我,你这糊涂警官。”
“你最好关上你的嘴,想吃牢饭吗。以一个顶撞执·法人员的罪名?”
还是望看不过去,让维多利加顺便解释一下。要不估计这个墨守成规、认真过度的秀才型友人,今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明明有很多更方便的手法,犯人却舍近求远地采用这种麻烦又高风险的办法。无非是因为,其它的方法凭借其自身的条件完成不了。”
“犯人在害怕受害者。咕噜”维多利加咽下一小块点心。然后手上立即又拿起另一块。
“其可能是女性或小孩。直接面对成年男性的受害者没有胜算,所以采用布置陷阱,这种‘遥控’手段。如此,一个身体条件远远不及被害者的形象便浮现了。”
“手上的伤。我在察看铁丝时观察到,除切断被害者头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