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姽拿着衣服颠来倒去地不知怎么穿,又见白衣阁阁的侍卫一脸呆怔,顿时觉得丫鬟之必须。
里面穿着东西呢,她是不介意让男人来教她穿衣服啦。
只是这个侍卫长得那么硬,她怎么会放着白衣阁阁不麻烦而麻烦他呢。
不过都怪她昨天把衣服给脱得太快了,不然也不用麻烦别人。
毕竟麻烦别人总归是不好的嘛,而且是她一眼就相中的男人。
“白衣阁阁呢?”放弃扯那乱糟糟的衣带,风姽咳了一声,问道。
白起回神,才发现好好的一套女裙已经被她给扯得不成样子了,真不知这是不是女人。
“你找主子何事?”他却还是不显露半点地问道。
“穿衣服,我不会。”风姽理直气壮。
白起忍不住想要过去扒开这女人的衣服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就是他们国家尊贵的公主,那也不会不穿衣服啊?
不会穿衣服除了白痴还是白痴好吗?
“我来教你”,白起道,压住心底蓦然窜起来的一点小兴奋。
其实要在主子警告以前,这种事他问都不问就去找主子“帮忙”了。
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至于他帮忙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反正这个女人也不是那正经的女人,昨天穿成那样不照样招摇过市。
“不要你教”,风姽抗议道。
“为什么?”白起感觉尊严受到了挑战,他虽是暗卫,但好歹也比这个名声狼藉的妇女强吧?
他都不介意,她竟然还不要。
“因为……”风姽欲言又止,摇了摇头:“我不想说的,但还是要说,谁让你要教我穿衣服。”
白起听得不耐烦,“到底因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很丑,我不喜欢。”风姽说道。
白起整个脸瞬间就黑了。
他妈的他长得丑?丑!
见他脸色黑如锅底,风姽歉意道:“是你要问的。”很真诚的语气,但却让白起更加火大。
因为他几乎是才想起,早晨过来送衣服时,这女人不是也咕咕哝哝了几句,当时模模糊糊没有听清。
现在想来,可不就是丑男?
白起一语不发,上前就把女人给捞了起来,即使将她白嫩的藕臂给掐出一片红淤来,他也升不起半点旖旎了。
就算他身份地位不高,但在女人面前还未遭到过如此彻底的嫌弃,且还是这样一个身份地位不如他的乡下寡妇。
风姽疼得直拍他手臂,“放开我,臭流氓,我是你家主子的女人,你敢对我不轨?”
白起冷冷一笑,抓起衣服就往她头上盖,一边拉着她的手臂给她穿衣,一边嘲讽道:“主子的女人?你配吗?别说主子没看上你,就是看上你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通房。”
“卧槽!”风姽接受不了这侮辱,气吼吼地道:“你才是通房,你才是通房!想老娘美貌与智慧并存,通房也是你主子当。”
白起简直要被气笑了,不再理会她这疯言疯语,“伸手”一边吩咐着一边就把她左臂给拉到了衣袖里。
“疼啊,抻到胳膊了。”风姽疼得大呼:“你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你是香还是玉啊?”白起好笑地嘲讽,并将她身体一转,手指随便一挑,就将腰带给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风姽正要反驳,却听见门口嗤嗤的女声轻笑。
“寡妇,你这里总是这么热闹啊。”那女声这么道,“随缘师父,我就说吧,这个寡妇只会污染佛门清净。”
随缘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白起听到主子过来,忙收正了表情。
风姽一听是随缘来了,当即就告状道:“白衣阁阁,你看你的侍卫,他……”
“女施主”,她未说完,便被打断,随缘道:“贫僧随缘,请女施主自重。若不然,又何以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
风姽蒙圈了,她不是罪犯吧?
“好吧随缘,你一直让我自重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风姽眼波流转,有些不耐烦道:“我本来就是想让你帮我穿衣服的,可是是你的侍卫招呼不打一声就把衣服给我盖上来的。”
随缘无奈叹气,此女话中常显豁达,但却是如此冥顽不化。难道昨日的小师弟,也是无缘无故地就与她说那么多吗?
“我欲助你改正不合时宜,让你有正常生活可过,你若也有心,不想再过这种被众人指责的生活,便自律些吧。”随缘说道,平平淡淡顺势而为的语气。
“还有,以后莫要吵吵闹闹,会影响到其他香客。”他又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洁如白云的身影一点点远去,当真飘忽而来飘忽而往,不染半点尘埃。
这男人!
风姽心中恨恨,却更觉得白衣阁阁可爱了。好吧也不能完全说是可爱,就是那副清淡的似秋云将散无迹的死样子,太让她喜欢了。
见到风姽对远去的随缘师父露出这种勾引的痴迷表情,菲衣女子心中真是膈应到了极点。
随缘只能是她的,他的尘缘肯定是她!
“收起你那副恶心的表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菲衣女子翻了风姽一眼,嘲讽道。
风姽顺势将放在男子背影的眼神收回,转眸看向菲衣女子,露出一个更媚更娇的满是挑衅的表情来。
“呦,这就是别的香客吧。本小姐打扰到你了?”风姽活动了下手腕,看着这不知名的一直针对她的意在和她抢男人的女人,斜斜笑道:“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