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红色高档次的伯爵c8飞快的在水泥路上行驰过,一栋栋高楼大夏、一棵棵茂盛碧绿的大树倒退而过。
车内,一身白色西装帅气逼人的公子尘坐在驾驶座上,小麦色修长的大拇指时不时的轻敲着黑色方向盘,脸色黑沉,烦闷,眸子也掠出淡淡寒意。
“尘~你怎么了?”娇滴滴宛若银铃敲响的声音传出,宁馨嘟着红唇,撒娇般的靠过去。
柔软、丰满、细嫩的身子不断磨蹭着公子尘的手臂,白嫩小手还装作不经意的在他腰身轻轻描绘,揉捏,不断撩拨。
公子尘依旧面不改色,只微微倾头睨了身侧的美人儿一眼,便转过头直视前方,对于身上那不断撩拨,描绘的小手无动于衷。
自己使出了浑身的劲儿撩拨,而心爱的男人却无动于衷,这是哪个女人都受不了的事情,是一种对,魅力的极大侮辱!
安分下小手,改为搂住那看着劲瘦却有力的腰身,宁馨美脸上甜美的笑意有些木然,头靠过去脸朝下埋进了那充满男性阳光气味的身子。
衣服与脸相对的黑暗中那最后一丝别扭的笑容终于卸下,转换成讶然,还有愤怒,相握的两手中细长指甲不断往掌心陷去,掐出一个个月牙痕迹,手心有一丝薄薄温热汗迹。
“尘,你今天是怎么了?”带着哭丧鼻音闷闷小声的话语,十分委屈的从衣服中传来。
公子尘伸手从安全门锁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再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白色烟雾,唇抿成一条直线,冷淡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
“没事!”唇轻启,简短无情的两个字淡漠吐出。
宁馨吸了吸鼻子,唇嗫嚅,想说什么,终是闭上了嘴,安静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十分钟后,车缓缓行驰进了一座白色欧式大别墅花园内,别墅一块大牌匾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子尘山庄”。
两人下了车,一进门便瞧见正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着电视哈哈大笑的金莹然。
“子尘,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就回来啦?都不打电话回来和妈说一声。”
公子尘脱下白色西装外套刚踏入门内,脚下却传来’克滋克滋’的声音。
低头一看,却发现满地的花生瓜子壳,眉头紧蹙脸瞬间黑沉下来,“张妈呢?”
金莹然从沙发上起身,接过外套吊在一旁的圆形衣架上,颇为无奈的道:“张妈五年前就被我辞退了,你不知道吗?也是,你这五年都不怎么回家,哪会知道!”
“怎么不请个保姆回来?”公子尘坐在沙发上,伸手揭开西装两个纽扣,露出蜜色诱人的矫健胸膛。
“浪费钱,待会凝月那贱丫头上班回来自会整理。”金莹然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继续嗑着瓜子。
公子尘脸色微变,看着洁净的屋子,脸上若有所思:“妈,你吃午饭没?”
金莹然瞬间惊觉,瓜子丢在一旁看了看手表,才喃喃道:“哦,是哦,妈突然想起了今天一天都还没吃饭呢!”
拿起手机打着熟悉的号码嘴里念念碎:“也不知道凝月这个贱丫头在干嘛,今天一天居然都没回来买菜做饭扫地洗衣,等她晚上回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接着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这个死丫头!真是皮痒了欠抽了!”金莹然愤怒得身子颤抖着,嘴里念叨着再次拨打过去。
“妈!”公子尘脸色噌的一变,站起身定定看着她不可置信的问道:“她在家里的五年就是这样子过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别做得太过分?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不然你以为咱们公子家的门是好进的吗?那个贱丫头没钱没势有什么能帮得上咱们家的?让她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不是不喜欢她吗,这么激动干嘛?”美丽的面容愤怒得扭曲起来,又一次拨打过去。
公子尘倒退一步,跌坐在沙发上,垂下头,颇有无奈之色。
她是你妻子?那我是什么?站在门口的宁馨手捏得紧紧,随即一笑,美眸上闪现过一抹得意嘲讽,不过她在你家过的这日子啧啧!幸好,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你们再怀念也晚了!
“伯母,你好,我叫宁馨。姐姐她,她,昨天已经’去世’了!”宁馨礼貌十分的走上前,弯腰主动问好。
“瞧我这记性,她走了没人扫地煮饭做家务还真不习惯!”金莹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即细细打量着对面的人,美脸上隐隐可见一丝轻视不屑:“你就是贱丫头的妹妹?谁是你伯母?你们都是低贱的人,怎么配叫我伯母!”
面上娇美的笑容险些挂不住,依旧装着礼貌大方:“抱歉,是宁馨唐突了。”心里却暗暗磨牙:今日我是贱丫头,明儿个我这低贱的丫头保不准就成了你儿媳妇了!
……
吃完一顿荤素搭配香喷喷的饭菜,凝月拿出了剩余的一千八百块钱,拿了一千块给虹姨,虹姨却不断推脱着,到最后凝月耷拉下了臭脸才收下。
趴在地上流着泪儿,捂着肚皮,满心后悔的小封封嘴里唱着伤心的歌儿:“叽叽…”浪里个浪,我很可怜,浪里个浪,我很伤心,浪里个浪浪浪,家里有一只母老虎,浪里个浪浪浪浪,那只母老虎是女的,不仅心眼坏还特凶…
“叽叽…”嗝,嗝,嗝…臭女人坏女人不是东西!
“哈啾!”屋内响起一个响亮的喷嚏,整个屋顶的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