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范初战得胜,刘瑁孟获引残军逃回了建宁城池。此役歼敌近七千,缴获大量粮草辎重,这暂且不提,此役最厉害之处在于给蛮兵的心理冲击,象兵本是所向披靡,无敌的存在,却被刘范用猛火将象兵杀的大败,使蛮兵极为惧怕刘范军,军心已经开始乱了。
“哈哈,”刘范在大帐中是高兴地手舞足蹈,“多亏诸位相助,此战我们可谓是大获全胜啊!”
“恭喜主公。”帐中人等向刘范拱手道。
“好,不过,现在还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刘范欣喜之余,话锋一转,“接下来,我军就应该收复建宁等失地了,诸位有何建议。”
吕凯出列先道:“主公,接下来我军收复建宁不难。难的是,主公如何收复叛军中蛮族之人的心。主公,恕在下直言,主公大军到此处,必然能够平息叛乱,但是主公一旦率大军离开,这些蛮族只怕又会起兵造反,到那时主公将受制于此,不得以逐鹿中原,兴复汉室。因此,在下以为,之后这仗,当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说得好。”贾诩,法正出言附议道。
“嗯,季平有何高见?”刘范点了点头,问道。
吕凯面色一红,说道:“在下欠缺智谋,只是知晓些蛮中事务。只能建议主公,利用蛮族间势力纷争,离间蛮族内部,主公可扶持一处洞主为蛮王,利用他为主公保持着蛮中的稳定。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对于如何离间,加上如何处理刘瑁本部兵马上,是束手无策,还请主公赎罪。”
“诶,季平说的哪里话,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季平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超乎常人了。”刘范先是夸奖了吕凯一番,后向贾诩,法正问道,“两位军师可有何良策?”
法正先说道:”主公,从我们刚刚得胜的此战中,不难看出叛军虽然众多,人心却不齐,那个蛮王独自引军中伏,刘瑁和那个孟获在后面坐观上壁,只怕是叛军营中号令不齐所致。也许叛军中有能人,可是能人不能够万全掌控这支军队,因此,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在下建议主公,着重打击刘瑁募集的本部兵马;设计策反蛮族中一名颇有声望的洞主;相助这位洞主掌控大权,然后让他在成都任职,蛮中可留吕大人驻守治理。“
贾诩也出列附议道:“孝直说了大的方向,那么细节就由在下来说说。首先,我军应当设计激怒刘瑁,让他引本部军马出城与我军交战,我军在城外将他的本部军马全部留下来,力求将刘瑁本部削弱到无法和蛮兵匹敌的程度;然后,主公可写一份书信,书信中言语要模糊,最好还能涂改几笔要害之处,然后派人送给一位洞主,再故意走露消息,引他们内部混乱起来,我们可以从中渔翁得利。这样一来,我军既可以达到速战的目的,又可以收复蛮族中人的民心。”
“好,就依诸位所言,季平,你看蛮人洞主中适合我们扶持?”刘范向吕凯问道。
“在下有一人可以推荐给主公,”吕凯心里早有计较,当下说道,“此人名叫孟获,他是一处小部落的统领,因为素来知晓汉语,颇有些治理之能,此地百姓基本都知道他,让他作为主公控制蛮中的代表人,可谓是绝佳。”
“孟获吗?”刘范听了不由得苦笑,这不是我想七擒七纵的那位兄台吗,真是不凑巧,现在没时间落实这个典故了,可惜可惜。”好,我这就写书信一封。“
……
建宁城,雍氏府邸。
刘瑁正因为败仗伤心,喝的是个酩酊大醉。雍闿见刘瑁如此也是不由得轻视他几分,胜败乃兵家常事,怪不得这刘瑁不得刘焉的喜欢,原来这般无用。当下也不管刘瑁,自顾自的想着战事。
”报~“厅外一小兵跑入,向刘瑁和雍闿报告道,“城外有军挑战,打的是刘字旗号,直呼主公出城交战,如若不然,就打进城池鸡犬不留。”
“欺人太甚!”雍闿听了顿时大怒,当即说道,“不就打了场小胜仗,竟然嚣张至此,主公,我们出战吧,砂浆出去将那个刘范碎尸万段!”言罢,甚至不待刘瑁说话,就欲出门而去点兵迎战。
“且慢,”刘瑁带着醉意,起身拦下雍闿。“容我想想。”
刘瑁醉意已经醒了大半,他心想,上次败仗,木鹿大王这莽夫就因为轻敌冒进身死于敌军之手,这次我这个大哥定然是故技重施,我可不能再上这个当。刘瑁想通这点,突然灵光一现,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雍闿,我们出城迎战,还有,叫上孟获那些洞主领蛮兵随我一同出城。”
“领命。”
……
刘瑁引雍闿,孟获等人带大军出城,刘范远远瞧见自己的弟弟,驱马立于阵前,喊刘瑁出来说话。
“刘范,你有何事?”刘瑁应邀而出,开口便问。
“直呼大哥姓名,刘瑁,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刘范说道。
“哼,你这背父逆贼,我不认你这大哥!”刘瑁假意愤怒,大声反驳道。“父亲去世前,曾经将益州托付于我,可是,先是刘璋,再是你刘范,将我驱逐出了益州,占据了父亲这片基业,无视朝廷,我今联合建宁大族和蛮中义士,定要将你拿下,交给朝廷处置。”
刘范听着这诬陷之言,苦笑一番,回答道:“我乃你大哥,父亲基业自然由我接掌,刘瑁,我们四弟刘璋窃据益州刺史之位,我受朝廷之命将他治罪,可是,我并没有杀他,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