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政那家伙真为了南湘琴与唐家撕破了脸?”没有出席寿宴的陈学铭一脸惊讶地望着姚远和欧历天。
姚远扯了扯系在喉结上的领带,明显的疲惫说,“具体来说,他可以为了南二小姐和m市所有大户断了所有商业来往。”他看向一踏出会场就带着满脸笑意的欧历天,再度开口,“不过韩政这狠劲儿让某人获益良多呢!”
陈学铭在两人的脸上来回徘徊,好奇地坐着身子,“你别说一些又不说一些地直吊我的胃口啊!”
“姓万的被南湘琴给三振出局了!”姚远揭开谜底说道,“瞧我们的欧大少乐得什么样了?”
“真的?”陈学铭干脆站起身,换了一个位子,靠着欧历天的肩说,“我就跟你说了,别瞎操心!再怎么说,你和那女人也曾经是夫妻。那一群围绕在她身边的苍蝇们,根本不足为患!”
“小心使得万年船,”欧历天瞟了他一记严厉的眼神,“我让你继续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陈学铭虽然总是围绕在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们儿身边,但他并不是什么有钱的小开。他还需要这些阔少爷、阔太太们的光顾,他才有口饭吃……
他没了先前的活力,无力地往后一摊,“查了,但没什么进展。”
“收了双份工资,既然没有消息?”以他对韩政的了解,他必定会仔细地探查一切有关她这几年来生活作息,但他又不会让他不信任的人办这件事,自然而然所有肥水都进了这小子的口袋…..
“什么病,我就真的不清楚了。”陈学铭哀怨地坐直了身子,和神通广大的他互干瞪眼,“不过无论她在哪儿定居,哪怕是三个月,她都必定尾随着她迁居。我想,想要知道南湘琴的病,就只能直接问那女医生本人了。”
韩政和南湘雨虽是她的亲人,但他们也不知情,全凭猜忌,看来她是铁了心不让别人知道。再说了,那女医生和她的关系应该也非浅,连病历都没有,全凭脑袋记着。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去查查那医生和她周遭的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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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南湘琴敞开他们夫妻俩卧室的房门,手里抱着一个枕头,美眸直勾着她的姐夫……
“你不会是想和我们挤床单吧?”刚踏出浴室的韩政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说。
她对他晃了晃手指头,“nonono,正确来说我只想和姐姐挤床单。”
他闻言,看向坐在化妆台前的老婆求助道,“你也帮帮我说一句话?”
南湘雨搁下手中的护肤品,好笑地看着他们俩,“那你说,你要我说什么?”
韩政这才想开口回话,却被南湘琴给打断了,“照我说,要嘛姐夫到客房去睡,要嘛姐姐到我房里和我一起睡…”
“所以这是你对我的报恩?”他挑高了眉看着眼前这小妮子。适才又是谁在会场哭哭涕涕的?
“非也非也,”南湘琴不顾韩政的反对,直接坐在他们床上说,“我这是替韩阿姨报仇呢!”
“我妈?”他的眉挑得更高了,不禁好奇地问,“我妈和你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