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圣徒安妮卡·曼特顿的死旋风一般传播开来,在全欧洲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毕竟这位夫人可是冥王欧西里斯最信任也最为倚重的圣徒,她的死会给圣徒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可以想象!
但是没过多久,各国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尤其是与德国毗邻的国家,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担惊受怕,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黑魔王泻火的对象。
自从安妮卡死后,圣徒局势骤变。
于内,圣徒里的老鼠被逮了个一干二净,一半交由新任情报部负责人,安妮卡的长子塞浦路斯·卡卡洛夫处理,这位情报好手用他不逊色于自己母亲的变形术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另一半则被送到魔药实验室和黑魔法实验室,给怒火难平的众人做小白鼠。
于外,西欧各国内凤凰社势力被以塞浦路斯·卡卡洛夫为首的圣徒们来了场大扫荡式的清洗,地中海周边国家涉及到此事的各家族族长甚至被安芙特里忒拿魔杖抵着脖子威胁,只得发毒誓再也不会给某社一点帮助,此事方才罢了。
至于英国?
好吧,他们暂时过上了魔药材料极度短缺的日子,因为地中海沿岸地区是欧洲六成魔药材料的产地,在这片水域附近生活的家族哪个敢不给格瑞丝面子?
不过霍格沃茨里倒是有一帮学生敲锣打鼓放鞭炮以示庆祝,据可靠小道消息,霍格沃茨魔药实践课已经压缩到了三周一节的地步。
面对形形色.色找上门来充当说客的人,安芙特里忒只丢下一句“今年天气不好,等明年再说吧”就躲进实验室不理人了。
圣徒总部,魔药实验室
一个裹着灰色破旧长袍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露在外面的脸、四肢等皮肤上都是些火烧、利器划过、冰冻后留下的伤痕。
他前方的墙壁上有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摆放着几十瓶颜色各异的魔药,旁边是一个放有坩埚的红木大桌子,一个身穿灰色巫师袍的纤细身影正在坩埚前忙碌着,不远处的椅子上则坐着几个同样穿灰袍的男女巫师,他们看那个男人的眼神是厌恶和憎恨。
“安芙,好了没有?”一个棕发棕眼的娇小美人耐不住性子,开口道。
“你急什么,洛夏,他还能跑了不成?”正在坩埚里加料搅拌的女子头也不回说道。
“啊,咳咳咳咳~”地上的身影动了动。
说话间,那个男人就醒了。
“哟,行啊,这么快就醒来,我该说难得那什么不良社团的虾兵蟹将里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吗,真难得啊。”坐在洛夏旁边的劳瑞·朗格里奇讽刺道。
“不准侮、侮辱邓布利多教、教授。”那个男人断断续续的说。
“哦?那个将要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伟大白巫师在哪啊?”安芙特里忒将坩埚里的东西装进水晶瓶,转过身来,勾起一边嘴角,讥笑道。
“那么,在你的邓布利多教授到来之前,你就乖乖的享受吧。美拉斯!”劳瑞的魔杖发出一道蓝光。
“你们这些该死的--啊啊啊!”凄厉的尖叫立刻响起,那个男人身上出现了数十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大量涌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地面。
“劳瑞,太心急可不好,安芙这里等待人体试验的魔药多的是,弄死了这家伙你上哪儿找个纯血巫师赔给安芙?”洛夏白了未婚夫一眼,懒洋洋的抬起魔杖,“速速凝固、愈合如初。”
医疗好手洛夏·伊格莱特的咒语令他出血速度减缓很多,但伤势没有任何改变。
安芙特里忒走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颌,将一瓶火红色的魔药灌了下去,清泉般泠泠作响的声音轻如情人私语,“你要记住,把这些魔药尝完之前可千万不能死啊,否则我会让你的家人陪你一起去见梅林,明白了吗?”
“呃呃呃--”喝下魔药后,红发男人觉得有一股火焰从喉咙一直烧到胃,灼人的痛感让他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喉咙,以求减轻痛苦。
“那个魔药是你的新作品?”洛夏的好奇心爆发了。
安芙特里忒记录完相关数据,悠闲地坐下来,喝着咖啡,晃了晃食指,微笑道:“魔药版烈火熊熊,第一次用呢。”
“魔药版烈火熊熊?还有魔药版的什么?”洛夏的小眼神biu的亮了。
安芙特里忒忽然觉得自家好友多了条不停摇晃的尾巴,她勾勾食指,洛夏上道的凑过来。
某人坏笑着说:“不告诉你。”
洛夏·英格尔大小姐立刻跳脚,火冒三丈。
“呼呼—你们这些邪恶的黑巫师,呼,放马过来吧,勇敢的格兰芬多狮子绝对不会屈服的,邓布利多教授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男人发现灼热感消失后,大声吼道。
“哎呀呀,居然把烈火咒硬扛过来了,厉害厉害。看来你那个精英中阶圣徒不是耍手段得来的嘛。”安芙特里忒抚掌称赞,惊奇了几秒钟。
洛夏兴趣盎然地盯着那个男人,手中的魔杖打了个杖花,热切的问道:“安芙,他居然撑过去了,这可怎么办呀?”
“凉拌,”安芙特里忒甩了一记眼刀给好友,“我这儿魔药多的是,随他用。”
“这就是有个魔药大师的好处,想什么来什么。”劳瑞也笑了。
安芙特里忒蹲下来,魔杖有轻有重的在他身上划动,凝聚了魔力的杖尖迸射出的火星点着了他的巫师袍。
“你们穆迪家真是英勇的很啊,你把消息传回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