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路听了那两人的话,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心想两人也不过是在那里乱猜罢了,并不知道韩明那件事。只是,过了一会,他依然没有听到师父燕九龄的答话,心中微微好奇,便悄悄用手肘碰了碰自己身旁的的师父。却突然听到师父大喊道:“你胡说,那韩明的死与我那里有关系。”
许路听了,差点给气的跌倒在地上。我的好师父,别人只是用韩明的死诈了诈你,你直接说不知道这件事就好了吗,直接给他们说不是你杀的,这下,就算傻瓜也知道了我们与韩明的事有关了,这下,是被您老人家给坑到家了。想着,许路向那侏儒汉子看去,果不其然,对方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又转头向自己的师父看去,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一看,连许路都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的师父燕九龄竟被吓得满头大汗,身上也不停的打抖,嘴上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不是我干的,我与这件事无关。”竟被吓破了胆。搞得许路哭笑不得,师父,您老人家也算是个人才了,被别人随口一诈便被诈出来了,诈出来了也不要紧,您老人家实力比他们强,灭口不就行了吗?竟然还被吓得魂飞魄散。
见师父如此不堪,许路也知道了师父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正想着是否趁那两人不备先干掉一个了来。却见到那两人齐齐向师父燕九龄冲去,想趁自己的师父现在魂不守魄的时候直接干掉自己的师父。心中大惊的他,连忙挥着自己手中的绿萧向二人而去。
只见那冥炎兄弟二人中的巨汉向旁一闪,直接越过他向他的师父而去,许路连忙想着回撤去拦住那巨汉,却见面前的侏儒一挥那手中的幡,一团火直接向他的面门而来,心中大惊,连忙向旁边散去,再回头一看那里,只见刚才站立的地方只剩下漆黑一片。一些靠的远一些的树木还在噼里啪啦的不停燃烧。许路见此,心中暗叫了一声好险,正想着再倒头回去拦住那巨汉,却见那侏儒汉子早已冲到了自己的面前,只得硬着头皮向那侏儒攻去,与那侏儒汉子缠斗在一起。
许路与那侏儒汉子打斗不一会,便迅速落了下风,拿着绿萧的右手连同那灵器绿萧早已被那侏儒给烧的漆黑,整个右手都是那被烧的火辣辣的疼痛。许路心中多了一丝悲哀,暗道自己与师父今日极有可能会陨落在这地方。想着,正准备再次拿起绿萧向那侏儒攻去,却被那侏儒脚击到自己的胸口。一腿踢的许路连退了几步,胸中气血不畅,连吐了几口鲜血。
那侏儒见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正想着随手一招将面前碍事的许路送去西天。却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连忙向后退去。许路正想着怎么回事,却见一个好似鸟笼的东西旋转着向前飞去,直接取下了那侏儒的脑袋。这不是那日那老道到最后消灭那书生韩明所用的鸟笼吗?想着,一手撑着地向后方的师父看去,只见师父的面前正站着一具高大的无头尸体,那颈上正不停的冒着鲜血,不正是刚才那冥炎兄弟的巨汉还能是谁。
师父燕九龄见他看了过来,向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还安好。许路见师父还安好,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原来,刚才那燕九龄根本就是示敌以弱,在冥炎兄弟的巨汉冲到了他的面前,一举歼灭了那冥炎兄弟的巨汉,又乘胜追击干掉了那正与许路缠斗的侏儒汉子。
可怜那冥炎兄弟,想着暗算许路师徒二人最终却丢了自己的性命。许路想着这一切,看到师父对着自己走来。那燕九龄走到许路跟前,扶起许路,又连给许路喂了几颗疗伤的丹药,带着一脸惭愧的表情看着许路。道:“徒儿,师父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受苦了。”说着,眼中竟带着一点闪光。
许路见状,忙对师父燕九龄道:“师父,徒儿这条命都是师父你救下来的,师父又何出此言。”
“唉,都怪师父,没能看清那冥炎兄弟二人的真面目,要是我多了一丝警觉而不这样自大的话或许你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燕九龄带着内疚的说道。
“哈哈哈,这一幕慈师孝徒的局面真是笑死我了,不过两个金要死的人,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就在此时,一阵似乎被人卡着喉咙发出的笑声从天上出现。
许路与自己的师父燕九龄连忙向着天空看去,只见天空中一个穿着一条短裤,****着上身,浑身长满了像蛤蟆身上的疙瘩一样的人正在天空中看着许路师徒,发出了一丝冷笑。只是,那一丝笑容出现在他那如同蛤蟆一般的脸上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寒而粟。
“五毒散人,竟然是你。”许路见师父燕九龄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天上的那人。
“呵呵,燕老九,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没出息呀。想当年,你加入陈国第一大宗明月宗的时候是多麽的不可一世呀,是多么的需要我们这些人仰望呀,只是,如今啦,你不过只是一个连筑基期都没有踏入的蚂蚁而已,我随手一下就能捏死的蚂蚁罢了。哈哈哈哈。”那五毒散人在空中放肆的大笑着。
“是那冥炎兄弟带你来的吧?”燕九龄看着五毒散人问道。而许路听了五毒散人的话,却正感到好奇,不知自己的师父什么时候加入过那明月宗,只是,见师父正看着天空中的五毒散人,也没好意思问自己的师父这个问题。
“咦,那冥炎兄弟竟然被你干掉了,真是两个没用的东西。”那五毒散人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