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张铁生后,刘春天便不再用“大强”了。事实上,自从刘春天去掉“大强”里最厉害的一味草药后,这药膏已没有以前好用,但胜在能避孕还不伤害身体,再加之那药膏的味道张铁生那闷骚男喜欢地紧,刘春天也就在每个月的危险期用用。
大概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抵触,刘春天在备孕初期开始了一系列的反常行为,比如脾气古怪、挑食、火气很大等等,其中最怪的是,她开始隐隐排斥和张铁生上.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在床上她很主动,但是自从决定要小孩后,在和张铁生爱爱的时候,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感总是涌入她的头脑之中。这种尴尬感使得她和张铁生都不能进入状态,他们的夫妻生活变得不和.谐了。
刘春天也意识到这样下去对她和张铁生都不是好事,她很想改变自己作死的行为,可每每到了床上,想着张铁生那些小蝌蚪会跟自己体内的那什么结成一个小娃娃,她的身体就开始僵硬,就会跟不上张铁生的动作。
慢慢地,他们都有了不太愉快的感受,从前盼望和享受的事渐渐变得没意思,两人睡觉前最多抱一抱就过去了,没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这样过了三个月,一次无意中看到张铁生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后,刘春天决定挽救她和他的爱爱生活,毕竟,总不能让一个有媳妇的男人饿成狼了吧!
这天晚上,刘春天早早地洗好澡躺在床上,想着待会儿要做的事儿,她有些哆嗦,也不知道很长时间没做过的两个人会不会对彼此的身体陌生。但愿这次她不出什么幺蛾子,让两人重回巅峰时刻。
待到张铁生上床后,刘春天一闭眼,什么都不想地贴在他的身上,两条腿箍住他的腰,嘴胡乱地亲着他的脖子。
张铁生先是一愣,后紧紧回抱着她,用粗糙的手掌忘.情地抚.摸她的后背。他实在是太久没有碰她了,以至于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将她弄得发出哀求的声音。
张铁生一面告诉自己得轻点,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愈加用力。饿了三个多月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刘春天像张狗皮膏药赖在张铁生的怀里。任他怎么拉扯都不为所动,只让他顺着她的姿势做。她不敢看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退缩了。
张铁生在这个时候已经觉察出异常了,只是男人的冲动暂时掩盖住这份异常,等他要进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干涩,完全塞不进去。他尝试过挤进去,但她却夹得厉害,整个身体都在排斥着他。
“春天,放松。”
这句话并没有让刘春天好一些,反而加剧了她的紧张,她整具身体都在哆嗦。张铁生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在退出她的怀抱之前,才发现她满脸都是汗。他顺手擦去,一片冰凉。
“春天,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他用他的脸颊温暖着她,低声安慰到。
“张铁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不会做,现在连爱爱都不行了。以前我这么厉害的!”
张铁生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是的,你厉害,以前厉害,现在也厉害。”
“你骗人!”刘春天带着哭腔指责到,“明明你都不能进去,还厉害个什么?”
张铁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是你变紧了我才进不去的,不是你不厉害。”
谎言很拙劣,却成功地让刘春天泼涕为笑。也许是张铁生的怀抱太过于温暖,刘春天靠在他的怀里,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张铁生,我怕我以后教不好我的孩子,或者是把他教成了个小坏蛋。我也怕我生出一堆孩子后会不自觉地偏心某一个孩子,让其它孩子有难以磨灭的不愉快回忆。我还怕你有了孩子就会对孩子比对我好。我接受不了。”
说到最后,刘春天的声音带着哭诉。
张铁生很无奈,刘春天所说的,他不是很理解,他只觉得她想多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可能不是每件事都是好的,却也不至于每件事都是坏的。
“别想多了,什么事都有我呢!”他亲着她的额头说道。
刘春天抬眼看着他,幽怨地说到:“现在说的好听,万一你以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你还会顾及我吗?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张铁生有一瞬间的语塞,只是很快地,他给出了他的答复。
“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对孩子好也是因为你,这样你还要在意吗?”
听了这话,刘春天的脸红了,她梗着脖子说到:“孩子会分走你的目光,到时候你就不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了。”
张铁生被逗笑了,他假意咳嗽了一声,说到:“怎么会不完全属于你?孩子只会分走一些精力,但是我还是你的,你也还是我的。”
刘春天羞地发毛了,她踢了张铁生一脚,凶狠地说到:“笑鬼啊!不准笑,再笑我就把你扔出去。”
张铁生听了,笑得更厉害了,他扒在她的肩上,停不下来了。
“混蛋,”刘春天捶了他一拳头,“到底还做不做啊?你这不上不下的是什么意思?逗我玩吗?”
“你行吗?”张铁生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我可以继续忍的!”
刘春天的脸又红了,她发现这呆子变得越来越闷骚了,这话他说的竟然完全没有羞耻感。
“忍鬼啊!还不过来伺候我,我不行也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好。你要做得让我没时间想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