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四周皆是一模一样的景色,楼台阁宇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楚言就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走一通,也不敢问婢女侍从,答应了蕊妃替她保密那就应该谨慎些。
不知走过多少冤枉路,她瞧着不远处那煽小门楚言的心砰砰跳着,油漆脱落年久失修满目疮痍,难道,这是后门?
楚言心中一阵雀跃,提起裙摆飞也似的朝那后门奔去。走后门比走正门少了许多麻烦,当然乐不思蜀。
楚言就在即将推门而入的时候停住了,这王府后门怎么会无人把守呢?甩甩头,可能是下人偷懒了吧。欣然笑着,楚言推门而入。
这里通达的不是外面的繁华,竟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她微微诧异,心中叹息一声,原来这不是后门怪不得每人看守。
楚言环视着四周,除去那石桌与树木,院子里还真是空无一物。那一间屋子寂寞的伫立在此,就连屋顶上的瓦砾都已经破碎可漏雨,这样的房子应该没人住吧?
带着好奇的心理,楚言朝那屋子走去,轻轻的,不想打破这里的静谧。推开破旧的门扇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霉味。微微皱眉,她屏住了呼吸。
带着暖意的阳光跳跃过窗棂,在这方寸土地上顽皮的跳跃,如其名一般阳光灿烂。
楚言看着这破旧的屋子,就算王府有房子不住也应该有人打理才是,这里看起来废弃多年了,难道是这王府冷宫?不过也不对呀,冷宫也应该有人住。楚言拧着眉搅着衣带,这问题在她脑海里缭绕着挥散不去。
诡异!绝对不仅仅是一间废弃的屋子而已!楚言那变得犀利的眼神仔细扫了这屋子许多圈也正常地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不知为何,她的心不让她离开这,说这里绝对有个大秘密!她的心揪了一下变得焦虑。
又走出屋子回到那院子,院子不大,就连她现在住的房间都比这房子要大一些。
除去陈旧的石桌,仅仅只有那一颗香樟树突兀的立在那里,没有苍郁的绿色只有奚落的黄叶,这个荒凉的地方就连生命力旺盛的香樟树都不愿意活下去吗?
她提起裙摆心情抑郁的一脚踢向香樟树,足底传来痛感深达心扉,楚言咒骂一声跌坐在地上抱脚呼痛。
脚底的痛麻之感让她几乎狰狞着脸庞,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催促楚言去看樟树,就像不看便会后悔似的。还未抬头只觉地动山摇起来,楚言心中一凛,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跑,待跑到那破败的院门边时地表就不在震动了。轻轻拍着自己频频受惊吓的心看向地动山摇的罪魁祸首--那棵香樟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樟树的下盘竟然有一块地方深深的凹进去,而刚刚自己踢的就是此处。再环视这院子,院子里仅有的石桌已经挪了位置,原本它的所在地已经变成通到地下的楼梯。
楼梯?密室?楚言心下一惊,王府私设密室,这在亚特可是密谋的大罪,在云伧应该也是很严重吧?哪怕他是王爷。自古君王多疑,想那慕燕黎也不会容忍慕燕鸾私设密室的。
楚言小心的顺着阶梯向地下走去,里面很黑很潮湿,待到达地下之时上头的石桌轰然合了回去,里头顿时没有了一丝光亮,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的心颤抖不已。
倏地,通道全部都亮了起来,顿时通过通明。楚言稍稍眯了会眼才适应这灯火通明。
顺着潮湿阴冷的小道轻声向里头走去,九转十八弯,每一个转折点都有一间石室,楚言不敢去推开,就怕里头有什么骇人的。
就这样一直走到尽头,那尽头同样是一间石密室,只是比之前的庞大许多,那石门也大开着。
蹑手蹑脚的从角落闪了进去,这里竟没人看守,想那慕燕鸾也真是太自负了,真以为没人会找到这里吗?
环视这偌大的密室一圈,只瞄到一被绑在铁架上的男人用幽冷的眼眸盯着自己,死死的盯着。楚言被这骇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踉跄的一步,砰!背抵上了石壁,阴冷通过石壁与肌肤渗透入她的骨子。那男人冷嗤一声,面带嘲笑的看着楚言。
有这么可笑吗?楚言不满的拧着眉,这个男人自己被囚在这里浑身是血竟然还这样嘲笑她。
刺!比那男人更讨厌的声音呼啸而来!那是密室里防范外人的暗器之箭!
楚言瞪大了瞳孔,尖叫湮没在心惊肉跳中……
男人苍狂的朗声大笑着,笑得连沾血的袍子都飞扬起来,他好久不见这么有趣好玩的事了!
“让我来帮你!”
男人虽不能动,却用仅余的三成内力聚齐一股气化作隐形圆球砸向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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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几天不更新就内疚了几天,这章是上课时候敢出来的,献给支持一珍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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