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心术不正的道士,就算盯住了玉丫。
他也不会直接找上玉丫的。
而是直接去镇上,找了那死了儿子的土财主。
再说这土财主,被自己儿子吓了个够呛,病了三天也渐好了,这一日,听家丁说,有为道长登门拜访。
土财主一听,想着最近的事犯邪,赶忙就请了道士进门。
而道士也不拐弯抹角,喝过三盏茶,直接就告诉了这财主,害死你儿子的那个玉丫,不是人,是妖物,必须降服了她,不然是要害你全家的。
财主一听怕了,全权就听了这道士话。
几日后,道士让财主买通十里八村好事之人,散播谣言,说玉丫乃妖物脱世,害死了人,而且不久之后,还会害死更多的人。
要么说乡野之人愚昧。
看着那俩大子儿,竟是猪油蒙了心,加上玉丫本就美的不似凡人,又莫名其妙的有了身孕,坏了名声,出于人类某种得不到就毁掉,或者本性就嫉妒的情绪。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很多人都加入了讨伐玉丫的行列。
都兴奋的想看看,这个曾经被奉做菩萨的美丽女子,从九天上落下来,该是个如何狼狈的姿态。
任凭这些无知的愚民们作践。
来调剂着他们,乏味的生活。
一日,玉丫家的门外,聚集了许多前来找事的村名,原本杨老歪以为,跟前几日扔破鞋的人一样。
却不想这些人,比以前那些人凶悍的多,他们拿着棍棒就冲进了老杨家的院子,口口声声说要诛了玉丫这个妖女。
杨老歪知道坏事了。
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乡亲们,“我们家玉丫没害人啊,闹瘟疫的时候,我们家玉丫还救过不少人哩。”
却听一个收财主钱最多,也最激动的村名,大声嚷嚷道:“哼,她是妖物,谁知道那瘟疫是不是就是她搞出来……”
“就是,咱们这几辈子都没闹过瘟疫,凭什么有了玉丫后,就三灾六难的?”
“我一家四口都死在那场瘟疫,你这妖孽该死……”
想想这些年,天灾的确要比过去多了许多。
一时更加的群情激奋。
这个时候,那道长方才登场,仿佛他是顺应天命之人,对玉丫怒喝道:“妖物,还不快快现出原型,难道你害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玉丫这才缓缓出了门。
虽高高拢着腹部,但却依旧仙姿灼灼。
“哎呀,还真是妖怪,这人哪能长这么好看?”
“就是……”
玉丫目光漠然,直直的看着那道士,问:“我不是妖物,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跟我为难?”
“妖物,还敢胡言乱语,乡亲们,不动粗,今日这个妖孽是不会现行的。”道士一声大喝,其中不少壮汉都是收了财主跟道士的钱。
一听命令,纷纷就要上前,将玉丫五花大绑了。
任凭杨老歪跪地祈求,却被恶意的村名,一棍子打的头破血流。
这下,玉丫不能淡定了。
她自己也知道,若在不反抗,她今日必死无疑,尽管她始终不是很懂,自己素来积攒功德,为什么这些人会这么恨她,这个跟她连见都没见过的道士。
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你们住手,难道你们忘记了,之前瘟疫,是谁救的我们,如果这瘟疫是玉丫搞出来的,那她又费心救我们做什么?”一个尚有良知的村名跳了出来。
“谁知这妖物安的是什么心?”
随着大片不讲理的符合,那人的维护,注定只能是湍急的河流里,一抹小小的水洼。
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丫仿佛一下看懂了这个人世。
只冷冷的道:“别惹我,后果很麻烦。”
“妖女,你胡言乱语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玉丫太过淡漠沉静的样子,刺激了他们,突然一个人带头,高高的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打死玉丫。
杨老歪拼了命的要护。
不管他的闺女是什么,但总是是他们夫妇养活大的。
这次,玉丫不会在忍了,她缓缓的闭上眼眸,额头黑光一闪,仿佛来自地狱的光束,伴着山呼海啸般的绝望。
“啊……”
那带头之人,一声惊恐的大叫,直接就死了。
而根据那日活下来的人,描述,但凡站的比较靠前,看到那束黑光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唯有那个站出来,维护玉丫的村民,平安无事。
因为据那村名描述,他也见了那黑光,但黑光之后,他马上又看到了一束柔和的白。
不过玉丫妖孽之名,却是在也捂不住了。
故事听到这里,我压抑的张大了嘴,看着容麒,然后不理解,又满是疑惑的问:“这玉丫也不是恶人,而且还救人无数,就算千错万错,那些村名也不用如此步步相逼吧,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太愚昧了吧?”
容麒闻言,薄凉的讽刺一笑。
“那些村民不是愚昧,是他们在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千错万错,只因为玉丫太过完美,美丽的容貌,良善的名声,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高超的医术,几乎没有一点瑕疵,久而久之,人们崇拜她,拥护她,甚至把她想象成菩萨仙人。”
“可惜她到底不是仙人,从她身怀有孕,被赶出庙观的时候,她就跌落了神坛,她不仅自己跌落了,还将人们,心目中的女神,也一并推落了神坛,所以人们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玉丫,当然是那个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