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感觉比你们成熟。”
晚安知道越祈灯说的是刚才的叮嘱。
晚安略带自豪地说:“那是我们宿舍的大姐大!脑子好,还勤奋。今年她拿了好几千奖学金。还有,她现在是自己养自己了,没让家里给一分钱。我敬佩她!”
“怪不得我觉得你变聪明了。”
晚安有点狐疑,越祈灯的嘴淌过蜜了,怎么不毒舌反而赞美了。难道是b市的风沙刮干净他口里的毒?
越祈灯偷袭亲了她一口,一脸得逞地说:“和我在一起,就是你变聪明的证据。“
晚安心里卧槽了一万遍,她不知道该卧槽越祈灯的偷袭,还是卧槽他的自恋。
但是,晚安内心并不是拒绝的。反而因为那一吻,将两个月以来的压抑的思念的墙钻开一个洞,渐不可控。
“越祈灯,你回来都不告诉我,一个人在宿舍下面等。万一我不回宿舍呢?”
“嗯,打算给你个惊喜,没想那么多。”
“惊吓还差不多,多尴尬。”晚安脸皮还是挺薄的。
“那下次,你来我宿舍等我?我不尴尬。”
“就你脸皮厚。”
晚安挥手拍在越祈灯的冲锋衣上。他的冲锋衣敞开着,晚安觉得这样子穿不暖,想帮他拉上链。越祈灯顺势将晚安的手握住,小小的,凉凉的。
晚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感觉到越祈灯聚焦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晚安没有挣扎,只是眼神向旁边公路看去。一盏一盏车头灯飞速滑过,只留下一抹模糊的颜色留在眼中。
手被紧紧握住,然后慢慢地放入温暖的小空间中。她知道,那是越祈灯的口袋。
很温暖,暖得微微渗汗。
两人慢慢地压着马路,不知道怎么就到附近开放公园里。不少公公婆婆在里面散步,还有人一些年轻人在组队练习吉他。
两人走到稍远的小桥上,桥下潺潺水流。
“耳罩好用吗?“
“好用,别人都羡慕着我呢。“
“好用就好。b市都下雪了,经常在外面,还是得有个耳罩。“
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个好媳妇儿!越祈灯心里自动自觉地就回答出来了。当然,越祈灯是不会说出口的。
“你冷不冷?”越祈灯忽然问。
“现在有点。据说明天降温降雨呢,又得冷上一阵子。”
晚安说完,只听得越祈灯一声低叹,然后后背一阵温暖,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混杂男性独特的气息,暖暖地围绕着她!
越祈灯居然从后背抱着她!整个身体被他的冲锋衣包裹着!
“哎,这不好吧。”晚安有点不习惯,更加害怕被别人看见。毕竟是公众场合。
“别动,让我抱一下,想死我了。”越祈灯双手搂着晚安的纤腰,两个人温暖的体温交织着,冲锋衣内暖得要入夏。
越祈灯的声音就在耳边,一呼一吸都在耳旁。身后的一切声音连同温度,如没有脚的信者,轻轻痒痒地就穿过耳洞,直达脑子,骚动心房。
晚安想说些什么,想转移掉心中陌生的悸动,还有不熟悉的温暖。然而她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她想忘掉搂在腰间的大手,却发现越搂越紧;想逃避背后的温热,却发现自己脸庞的温度也不受控地升高;想忽略耳旁的呼吸声,却发现自己能感受到呼吸声也越来越急。
晚安觉得喝醉酒的状态,也和此时的状态不遑多让了。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晚安才稍稍冷静下来。耳旁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腰间的手放松了一点,但仍不肯放开。
“你这只猪。”越祈灯低声道。
“我又怎么了。”晚安不乐意了,占着便宜还不懂卖乖。
“我离开之前就想这么做了,憋了我一路。“越祈灯下巴在晚安颈项边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晚安侧了侧头,随着越祈灯的动作调整姿势,紧贴的弧线透出亲昵暧昧。
“原来早有预谋。“
“看你太蠢,不好意思这么干。“
“那我还是蠢点好?“晚安顺着越祈灯的思路走下去,好像没什么不对,不过好像又有什么不对。
“嗯,蠢点好。“越祈灯差点喷笑,他家小乖宝怎么可以蠢得那么可爱。
“越祈灯,你又拐我进坑。“晚安终于发现,自己怎么说都不对,推搡了他一下。
越祈灯一个劲地笑,气息短促地瘙痒着晚安的颈项。
不舒服,但是她不想推开。女人是个矛盾的生物体,这句话说得真好。
两人亲昵了一路,归程的路上,两手都没有松开过。
临走前,越祈灯张开双臂,朝着晚安,笑得不怀好意地问道:“不抱抱我?“
晚安踮起脚,伸出手摸摸越祈灯的头,像是摸一只讨好的金毛犬一样,说:“省点力气,回去洗洗睡吧。“
越祈灯一把抱住晚安,就着她的脸亲了一个响啵。晚安红了个大脸,推开越祈灯转身便跑向宿舍,身后笑声不断。
幸好在树荫下,应该没谁看见。越祈灯那个流氓,以前高冷傲娇的属性呢!
晚安在十点差一分,踏入宿舍。
全宿舍难得的都在敷面膜。艾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刚好跳到十点。
“嗯,还算那小子守约,信得过。“
“晚安,刚才飞信,看到了吗?”
“还没。”晚安翻找出包里的手机。白馨发的飞信,后天下午上完课之后,进行入党投选。
“艾姐在候选人里。”青瓷说出这话,意思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