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景王府的暗卫,是从皇家的暗卫培训营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只忠于自己的主子。舒悫鹉琻
比如夜离,他是牧无忧的暗卫,那么哪怕是景王爷或者景王妃,都无法命令他。
景王妃知道想让夜离道歉很难,便将目光转向了舒心。
刚才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也没瞧清楚。
心里也不是没怀疑过凝霜,是不是故意失手钶?
不过在她看来,一则凝霜与她更亲;
二则这种争宠的小手段,既然舒心已经赢了,就应当表现得大度一点,不然以后还怎么一同服侍儿子呢?
舒心哪会知道这么几个呼吸的功夫,景王妃居然已经想到日后,她与凝霜的相处方式去了明?
她只是一直注视着凝霜手上的水泡,神色不怒不喜。
这会儿,已经有丫鬟提来了小药箱,为凝霜上药。
凝霜一张俏脸痛得惨白,却没管自己的伤,而是看着舒心,玉齿咬着下唇道:
“舒姑娘,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还请你见谅。”
舒心不置可否,淡淡地道:“你快去换身衣裳吧。”
茶水把凝霜的衣裳浸湿了一大片。
凝霜表示了感谢,由丫鬟扶着去了房间。
景王妃让丫鬟们服侍舒心,亲自跟去看看。
她有些失望地看着凝霜道:“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实在是太失去身份了。”
“姨母,凝霜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舒姑娘一直不接茶杯,有些烫手了,我听了她的话十分震惊,一时忘了放下……
明知无忧表哥经常与舒姑娘见面,我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白白让表哥嫌恶我?”
凝霜拿出手绢来抹着眼泪,宽松的衣袖滑下,露出手背和手腕上烫起的水泡。
红彤彤的一片。
景王妃瞧着心就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又觉得凝霜说得有几分道理。
那杯茶拢共才那么点大一杯,顶多像凝霜这样,烫一片水泡出来,
再说,又不是朝着舒姑娘的脸去的。
这么做,的确是得不偿失。
于是景王妃便软下了语气,“那你好生休息休息,姨母先去打发了舒姑娘。
改天再让安排时间,让你们多相处相处吧。”
景王妃转身回到凉亭,夜离已经又隐身了,只舒心一人怡然地坐在小亭内,悠闲地品茗赏花。
景王妃远远瞧见,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论相貌和气质,舒姑娘只会比凝霜更出色。
“咳咳。”
景王妃走进凉亭,清了清嗓子。
舒心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身来,淡笑着福了福,
“王妃,今日叨扰了,时辰不早,小女子就告辞了。”
景王妃没理由拦着她,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清了清嗓子,
“那个……我没想到凝霜做事居然……毛手毛脚的,你……别介意。”
这是向我道歉的意思?
舒心一怔,抬眼一瞧,景王妃一脸别扭,耳根处还悄悄泛起了红晕。
这一刻,舒心忽然有些喜欢景王妃了。
看起来应当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虽然景王妃并不支持自己和无忧,可是身为母亲,哪个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配上最好的人儿?
就算是在现代,婆婆也要挑学历、挑容貌、挑家世的。
更何况是在这决定尊卑的古代?
牧无忧又是人中龙凤,其父母自然是想要为他挑到最好的。
大概是被舒心瞧得不好意思,景王妃保养得宜的玉颜愈发红了,舒心忍不住莞尔一笑,“我没有介意。”
“唔,那就好,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夜爻驾了马车过来了。”
既然景王妃已经知道牧无忧让暗卫在暗中保护自己了,舒心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景王妃嚅嚅地想说什么,舒心会意,淡淡一笑,“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无忧的。”
呼,那就好!
景王妃赞赏地看了舒心一眼,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一分。
出了别苑,舒心想到景王妃那别扭的道歉,轻轻一笑,低语道:“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你们少主。”
景王妃道歉,有对不住她的意思,也有护着凝霜的意思。
一点小事,舒心不想弄得他们母子不愉快。
夜离并没有回答,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而那厢,景王妃待凝霜收拾好,又请了府医扶了脉,确认没有大碍,姨侄俩才回了景王府。
一回府,就听下人说世子在府中。
这可真是难得!
景王妃立即让人去请儿子,然后对凝霜道:
“你放心,舒姑娘已经答应不告诉忧儿了。”
凝霜委屈地道:“姨母,我真不是故意的,您是不是不相信我?”
“怎么会?”
景王妃答得很快,快得有些刻意。
正说话间,牧无忧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姨侄俩个都噤了声。
牧无忧迈着优雅地步伐走了进来,先给母妃请了安,
又朝凝霜点了点头,略为关心地问道:“表妹今日怎么脸色不好?”
凝霜看了景王妃一眼,才小声地道:“今日沏茶时,不小心烫伤了手。”
“那要请府医看看才好。”
景王妃笑盈盈地道:“已经请过了,没什么大碍。
不过凝霜却是不能再剥苹果了,一会儿忧儿你替母妃削个苹果给凝霜。”
整个景王府的主子都知道,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