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发了三个月疯的白毛,黄毛的内心是崩溃的,以前吧,没争族长的时候,白毛虽然有些骄傲,看不起除了他和自个以外的猴,搞的自己没朋友以外,总的来说,白毛同志还是一只正常的猴。
当然,对于别的公猴来说:那只白毛的猴还是不是猴呀!娘希匹的,想跟你玩耍一下而已,至于鸟都不鸟我们吗?
居然那么不合群,不合群的猴还是猴吗?
对于母猴来说,那只白毛猴就更不是个东西了,人家不就是想给你生一窝的小猴子而已嘛,至于冷脸对着人家嘛,看的人家小心肝拔凉拔凉的,想接触一下你都不敢,高冷什么的都去死吧。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黄毛觉着,自个要不是厚着点脸皮和白毛从小玩到大,恐怕白毛也不会多待见自己吧?
可自从争了族长的位置以后,白毛就有些让猴看不懂了,要说争完族长的那天晚上,白毛要不是跟迷了心窍一样,死活非要喝下那坛老族长留下的猴儿酒,现在族长的位置不就是他的呢吗?
金毛虽然也是很了不起的,但咱妖猴一族族长的位置又不是大白菜,还带转手接着买的。
后来白毛躺床上那三月就更令猴摸不着头脑了,他啥时候跟咱这么客气过,往常不都是有啥话都直接说的吗?
不躺着的白毛就跟令猴操心了,旁的不要,逮着一些草就想着法子往自个嘴里灌,那些草煮出来的水苦的要死也就算了,万一有毒的话不就死定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灌草汁也就算了,为啥还灌我草汁,我还有那么多的母猴还没睡过呢,我可不想和你一起疯。
更奇葩的是,居然还有猴会把洗澡盆给架火堆上煮自己,要不是我给看着,白毛绝对会成为第一只把自己给煮了吃的猴。
回过神来的黄毛看着依旧在山顶上发着疯的白毛,疼的猴脑都快熟了,要是有人撬开黄毛的脑袋用小勺挖一勺的猴脑尝上一口,绝对会赞上一句,正宗的好味道。
想着去叫醒发着疯的白毛吧,黄毛就觉得不靠谱,以他的经验来看,你是叫不醒一个想要发疯的人,虽然他的经验只在白毛身上试验过,但他依旧将自己总结经验奉为至理。
去暴力将白毛打晕,黄毛就觉着,这绝对是有猴想要害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的那个无敌的白毛好像又回来了。摸摸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胖猴脸,感受感受现在还阵阵犯痛的身体,黄毛心里一阵的后怕。
回想起两天前和白毛喝酒时的的场景,黄毛就觉得人生,不,是猴生已经生无可恋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的那个夜晚,刘源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过的第一个生日,当然,这个时间是刘源自己大概推演的,总之大差不差的就是他了。
第一个吗,总有些纪念意义的。
当一个中国人想要纪念什么的时候,除了白日的喧闹活动以外,晚上总是少不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三天前,刘源忍着不适,专门去了一趟猴群,找到了黄毛,通知他明个晚上洗漱干净,去自个的小窝吃大餐。
黄毛也如约而至了,洗漱的也蛮干净的,就是酒味重了一点,这样的情况,刘源也早就有了准备,并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指望别的猴和自己一样有些洁癖,会收拾的自己干干净净的有些强猴所难了。黄毛能为了自己的一句不经意的嘱托就将自己收拾了个干净,已经很不容易了,身上有些酒气而已,刘源还是能够接受的。
看着黄毛如约而至,刘源将自己耗费了一天时间才整治出的大餐搬上了自己的餐桌,并邀请黄毛共同进餐。
按理来说这因该是一次愉快的友好的友谊见证时间,但偏偏黄毛把他给糟践了。
刘源整治的这一桌大餐还是很丰盛的,烤兔肉、叫化鸟、生鱼片、水果沙拉大全,每一种都极其大份。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树上生的,每一样刘源都弄了一样,就是为了给自己这位唯一的好友开开眼界,告诉他世界上不是只有水果可以吃。
可是刘源万万没想到,他这一桌子大餐都白费了,他自己更是连个油星的边都没沾到。菜刚上齐,还没等刘源正式招呼黄毛开动的时候,黄毛就直接的暴起发难了,直接一招灵猴献宝往刘源身上招呼了起来。
没有准备的刘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中招了,而且中招的地方还是做为一个雄性,最为看中的地方。搞不清楚状况的刘源,直接就火了,说来也是,在生日这天被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无缘无故偷袭了,而且偷袭的地方还是那么敏感的地带,谁都会在一头雾水的同时,拥有一肚子火。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身体的影响,那一头的雾水并没有浇灭那一肚子的火,刘源的脾气也变的和猴一样,容易失去理智,变的暴燥。自觉受了委屈的白毛妖猴早就把什么友谊之类的扔到脑后去了,他现在无理智的脑袋只想把眼前的这只猴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避过了黄毛又一次的灵猴献果,刘源直接回了一记黑虎掏心,直击黄毛的心脏。
看着准备要了自己小命的一击必杀拳,黄毛瞬间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冷汗一处四周的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酒味。醒过酒来的黄毛恢复了理智,堪堪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黑虎掏心,还没等他喘口气,刘源就是一招香象渡河踏了下来,这一踏在黄毛眼中就像是一只象足在往他身上压去。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