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红妆妖娆,步步生莲,见东方月离看着自己,她面上更是笑靥如花,妩媚得连如花都有心头一荡的感觉。
她走近,红唇轻启“是我救了你”
如花素来只知女子身姿妖娆便是如蛇一般魅软至极,可如今这弥子的声音竟也给了她这种如蛇一般的感觉。
柔软、湿濡、性感、妖媚……、
这声音一出来,她的心口又是一荡,竟觉这本就美艳的女子愈加美得不可方物。
东方月离倒是惯有的淡漠,只唇畔却有笑意溢出,轻轻浅浅,温温柔柔,反问“是吗?”复又加一句“想要什么回报呢?”他的声音柔到人心尖儿里去了却着实让人生不出半点旖旎。
如花闻言,心道:能要你什么回报?无非就是吸了你的精元为她添一副好皮囊。她看他一眼,他刚刚的声音萦绕她心头配上他精致无双的容颜竟是生出一股让人心驰神往的风情出来。
弥子听闻东方月离的话妩媚一笑,可那眼底却是光芒乍闪,兴奋异常。她抬起手带着细微的颤抖摸向东方月离的脸颊“我……我要……”
却不想她因兴奋而颤抖的声音还未将话说完,她的腰间便被东方月离一手握住。
只见穿着宽松拽地红裳的弥子腰间被东方月离一只手掌便圈住了,世人常说美人纤腰盈盈一握,弥子的腰果真是盈盈一握。
此时弥子的手还未触碰到东方月离的脸颊,她面上倏然大惊失色,低头看向东方月离掐住她腰间的手。
如花虽已经知道了她是个什么东西,可眼前的情景依旧让她后背一寒。
这弥子胸部以下就是个骨架子,这衣服挂在上面空空荡荡,东方月离的手一握便将她的脊椎骨连带衣服紧紧握住了,她的身形变得极为畸形,就好像整个身子插在一根竹竿上。
东方月离冷冷一笑“既是救了我就不该有别的想法”他的手狠狠一用力,只听得骨头咔咔作响。
弥子眼底凶光毕露,乌黑的头发因为戾气而飘舞起来。
她此时像一只带着戾气的红衣女鬼前来索命。
东方月离伸手拉住她的衣服狠狠一扯,布料破碎,衣服下的情景显露出来。
这样的女子,华服在身人间尤物,宽衣解带,惊悚得让人汗毛直立。
自胸开始,胸上半球丰满白皙,下半球白骨森森,再下面便是枯骨一副,再配上那张妖娆妩媚的脸,鲜明的对比,骇人至极。
骨女被东方月离把衣服扯了下来,瞬间花容失色,她连连后退,骨头架子因她急速的动作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好像一台长期不运作早已生锈的机器刚刚启动哪里都会发出声响。
这骨女本就如此,上半身人,下半身骨,她喜爱俊美的男子,吸食其精元便能助她枯骨生肌,男子生得越俊美她枯骨生肌后便更加美艳,可这副皮囊却管不了几年,若不及时吸食精元皮肤便会从脚开始慢慢腐烂露出白骨,直到浑身的皮囊化作腐肉脱离白骨变成一具会行走的骨架子。
所以骨女向来便是在她还未完全腐烂之前,将自己泡在水里露出上面美艳的一截,诱惑男子,然后吸食精元,助其生肌。
而虚弱的男子精元向来微弱,生命力越旺盛的男子精元也越旺盛,所以弥子才会不遗余力的救治东方月离。
如花看到弥子的样子倒抽一口寒气,她不由自主的抚住了胸口,这个女穿着衣服恐怖,脱了,更恐怖!
弥子被如花如此的反应激怒了,她最讨厌别人见到她的身体后有如此的反应,她眼底凶光更甚,忽然弓起身子,骨头咔咔作响,如花一愣,却见那弥子眼露凶光朝她俯冲而来,涌动着半截骨架子的胸,白骨森森的腿架子大步跨来,浑身的肃杀之气。
如花愣愣的看着,却不知为何心底竟没有惊恐也没有及时的躲避,忽然,三根冰针掷出,剔透如冰凌,冰针正中弥子心口、肚脐和会阴三处,触体便化,融入森森白骨之中。
白骨倏然开裂,丝丝裂纹在骨上蔓延,随后寒气自裂缝中渗出,雪白的寒霜覆盖得很快,瞬间便凝固住了她的步伐。
东方月离雪白的身影自床榻腾空而起,足尖轻点,气提丹田,内力于掌心交汇,一掌如雷霆般击出,正中弥子胸口。东方月离手中寒气溢出,触及她身体的瞬间寒气如一件冰晶外衣将弥子冻住,她的身子化作一尊冰雕。待内力席卷而来,便是寸寸骨裂,如同树枝被折断的声音,根根白骨被轻易打断,弥子浑身俱碎。
却见如花这边,她刚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心底却是极为的震惊。她素来反应极为敏捷,多年来因职业的原因使得无论身在何处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与灵敏的反应,这样的习惯才让她在危险重重的古墓底下一次又一次的与死亡擦身而过,而在刚才她竟是完全没有了以往面对危险时的敏捷。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旁边?
她看向东方月离,忽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是对他依赖到了如此的地步,她将自己的安全、性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竟也如此的心安理得,没有一丝顾虑。
想到此,如花不觉心下骂了自己一句‘你这傻子,有手有脚的,干吗这么依赖他?’
心下正骂着,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凭空滚过来,如花大吃一惊,连忙往床里面一躲。只见这蜷成一团滚到床上的东西正是那老婆子。这老婆子伸展开身子,如狼一般蹲在了床上,矮矮小小的,枯骨嶙峋,眼底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