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好好码字更新,在此跟亲们道一声抱歉!
还好,今天差不多处理完了,没特殊情况,明天中午左右就能更新了。
这几日家里有事,每天回家差不多都八点多九点了,疲惫不堪之下,根本没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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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重阳,恰是秋高气爽、艳阳明媚之日,一路上寸草皆穗,树叶灿黄赤红,一片绚丽灿烂之色,丝毫不逊于春日盛景一片。惯会欣赏美景,享受生活的雍王爷今日却完全没了游玩赏景的兴致,一路阴着脸,打马飞奔,那神情,仿佛赶着回京城有什么要务似的。
第二日,吃过简单却还算美味的早餐,杨璟庸就骑了马带了小厮长随护卫,由众人簇拥护卫着,骑了马一路往京城回去。
眼瞅着天擦黑已经酉时末刻了,从通州一路快马赶到京城也得近一个时辰……他必须赶在关城门前回去,否则,信件不能及时送到耽搁了……哪怕侯爷不会动用军法,他们自己也受不了!
秦义接了书信,凝神仔细听了侯爷的吩咐,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得到侯爷的确认,这才领命告退,从屋子里出来,将信笺塞在腰间的牛皮信袋里,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径直投京城方向而去。
一时,将信件写完,秦铮将手中的笔搁在笔山上,拿起信笺又细细地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错漏疏忽,这才吹干了墨迹,填进信封之中,唤进秦义来,将信笺交给他:“传话给老先生,让他夜里警醒着些……就请他老人家这些日子守在府里吧。跟他说,等我回城,补偿他两坛五十年陈酿的荔枝酒!”
‘起名之事暂且不急……或者,你可以给他们起个小字……周岁或者启蒙再起大名不迟……’
秦铮心情难得的放松着,也没有留意杨璟庸的异样,随意哼了一声,垂了眼,又细细地阅读起妻子的信来。看了两遍,要了纸笔开始写回信……
话未说完,人已经挑起门帘走了出去,一路回自己居住的东厢去了。
杨璟庸看着对面之人一脸的放松愉悦,还有他手中捏着的信笺,眼睛微微一眯,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脸上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很有些刺眼,目光一转起身,将手中的信笺往桌上一撂道:“奔波一日着实疲惫了,我就早去歇着了……今晚,你也可以放心,好好睡一觉了。”
心里这么思量着,脸色也难得地放松着,秦铮抬眼看着杨璟庸,点头道:“好。”
眼下工程进展迅速而顺li,人心稳ding,也不用两个人都在这里盯着,雍王要回京参加重九朝会,等雍王回来,他就能够回城……上一次生昀哥儿,他奉命出征,远赴川陕;这一次她生产,他一定要赶回去,守在她身边!唐朝有魏征护卫御驾,他秦铮为国为民做的足够了,也让他为自己的妻子做一回守护之人,届时,他顶盔掼甲手持长槊立于门口,必定能够抵挡一qie阴祟之物。
或许是因为出身最底层的庄户人家,妻子总是怜贫惜老,上一次独自进入疫区救治疫民,抵抗瘟疫;这一次的水灾,又毫不迟疑地让庄子上安置灾民……之后又预购粮食、以工代赈等等,想法子救助受灾的老弱妇孺度过灾荒之年。这样心底纯良温厚的人,活人无数,也必定积下无数阴德……这样的人,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她和孩子一定能够平平安安,顺顺li利!
想必,把那些被安置的灾民们的情况说给妻子听,妻子会无比欣慰吧!
工程的质量和进程都很令人欣喜,作为主理此次河工的官员,秦铮自然也欣喜。另外,据他所见的灾民们也大多数接受了以工代赈,不说温饱无虞,但至少能够支撑到明年开春,不至于发生饥荒,甚至卖儿卖女,易子而食等惨剧。
说到这里,杨璟庸的话语略略一顿,接着,露出一抹笑容道:“工程比咱们想象的快一些,这样子,上冻之前,几处溃决的河堤都能修缮完成,剩下的,来年开化之后,立即动工,必定能够赶在春汛前完工了。”
杨璟庸的眼眶微微一缩,心中思量着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告su秦铮,开口说出来的却完全不同:“既如此,我明天回城,参加后日的重阳朝会。你就辛苦些,盯着河工上……”
杨璟庸沉思的功夫,秦铮已经看完了妻子的信笺,一边习惯地摩挲着信笺,一边神色轻松地抬起头来,目光扫过杨璟庸手中的信笺,道:“午膳用的香甜,午休也能睡踏实……暂时不用担心了。”
生长在后宫之中,又有了几个嫡子庶子的杨璟庸,显然对妇人那些事了解的比秦铮多,也知道但凡妇人妊娠满月临产之前,也会觉得有那么几天轻松些……说句不好听的话,很是有些类似临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能吃能喝,精神焕发。当然,这里妇人孕产的跟临死之人又不一样,临死之人是生命最后的夕阳晚照,都是假象;妇人孕产之所以能吃能喝,也觉得轻松,主要是随着妊娠足月胎位下移之后,减轻了对脾胃的压迫,自然食欲增加;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活动起来会轻松一些,呼吸也顺畅许多,没了憋闷短气的感觉。
杨璟庸同样洗完出来,就看到秦铮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抹欣慰来。他的目光一闪,走过去,恰好接住秦铮搁下的信笺,一扫而过之后,脸色却没有秦铮的放松。
秦铮接过来,照旧将先展开陈氏的信看一遍……‘午饭用的香,大半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