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回到涿县,他自然很清楚接下来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恶人上线,董卓前来替代卢植。只是可惜的是自己好像也管不了天下大事了,只能先把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弄好。
回到涿县的时候,工人们已经开始捣制好几罐的纸浆了,只是现在还是一团也没有成型,就等着刘洋回来坐镇呢。听说已经有了几罐了,刘洋马不蹄停的直奔商铺后院,果真有几罐刚刚做好的。
陈墨已经拿着算盘上来了,“此番捣浆的费用已经列清楚了。这一罐浆需要两个人交替工作八个时辰方能成型,每个人每天五文钱,也就是说需要十文钱。而材料的收集花了四文钱,这样算下来的话一罐浆总共需要花费十四文钱。”
十四文钱?还没有包括后续的提膜以及晒干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能够出来多少纸张呢?当前还是作出样品来再说吧。
“将这些浆的表面的膜提取了吧”
“提取了?如何提取?”
“购置大锅吧,将其至于上方,蒸煮。表面的膜自然可以揭下了,揭下来以后接着去晒干,然后从中挑选好的就可以了。你们去做把,我这跑了这么多天了,困死我了,睡觉去了。”刘洋把记忆中的那点东西全部搬出来了,成与不成还真的不好说,但是自己真的太困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一阵惊叫声吵起来了,“怎么了?”
“刘公,按你所说,我们真的揭了下来,而且有几张已经成型了,纸张如此贵重,可是按照你所说的法子来做的话,以前一文钱一张的纸张在你这里竟然能够做出几百张来了,虽然成色较差,但是看这个出产的量,怕是我们这个快递信使不要送信,改做造纸厂了。”虽然听着像是埋怨,可是怎么也能从里面听出一种得意的劲头来。
刘洋一听头有点蒙,这怎么滴一张纸卖一文钱?一个人一天的工钱才五文钱,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这个后面的人工费和材料费怎么算的?”
“加上后面的人工费用,总共需要二十文钱就可以做出一罐浆的纸张了,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应该可以做出七八百张。那一文钱可以做出三四十张,真是一本万利啊。”陈墨有点高兴,手都开始有点抖了。
没想到自己当初只是想着送个快递,怎么弄的成了造纸的了,而且还一下子就可以赚这么多的钱财。一时之间,刘洋竟然想不起来自己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纸张虽然在这个时代很贵,自己也可以大量生产,但是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还用高价去卖。尊重市场,物以稀贵。既然纸张数量这么多,那么价格也应该跟着下来才对嘛。
刘洋想了很多,这才缓缓说道,“当初我做这个行当,除了圆我宏伟大业的梦以外,还想着能不能为这个混乱年代的人做点什么,为他们送去亲人的思念与牵挂,这是善行。而且我当初提出造纸的这个事情,也是为了我能够更好的为他们服务才去做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纸张应该在收回成本的基础上稍有利润即可,当然也不能让我们亏本。不然这个快递的事情我们做不下去。”
快递信使的招牌已经从开业的第一天开始就挂起了暂时不接信件的牌子了,但是自从刘洋回来之后这个牌子被摘了下来,慢慢的写信的又多了起来,当然是因为刘洋带回来了玄德军队里面的那些士兵的回信。
虽然人多了起来,但是快递信使只要接到信件就退回,但是被退回信的人好像很是高兴的离开了。这就让人不太理解了,纷纷前去查看虚实。
果然,在快递信使的店铺门口,刘洋正在耐心的给他们解释,“写信乃是传达你们亲人之间的思念牵挂的最好物件,不过呢,你们的物件都太重了。刘某我赶了个马车,找了几天几夜才终于找到各位的地址,实在是不方便的很。所以呢,我就在想大家可不可以用纸张来书写呢,如此轻便也会让你们的信件更快的到达你们亲人的手里,对不对?”
“对个屁,纸张那么贵,我们哪能消费的起,你这个刘无能儿,光图你自己方便呢?”下面的孙世平很是气愤的反驳了一下。
“就是就是”围观的群众也是纷纷附和。
也有认识孙世平的哈哈笑了起来,“你老孙不是和这个刘洋一块的,怎么还互相怼呢?你两想玩个什么花?”
刘洋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老孙,你的演技该提升一下了,下次不叫你了,不过着并不妨碍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手里拿着呢就是我们快递信使自己造的纸张,上面也是可以写字的,而且不会花掉,大家看看”说着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番,果真没有花。“对吧?我们这纸张呢不外卖,只有在我们这里寄信的人我才会卖给他,一次只卖一张,一张没有写完,接着买第二张。”
“哇,你们这不是强制我们消费吗?而且你这个纸张估计价格很贵吧?”孙世平再次上线,不过大家对他和刘洋也没有太大的敌意,只想看这二人一唱一答的想说什么。
“这个孙兄你就问的很是实在了,以前我想着我这纸张怎么也得卖个一文钱吧?后来我想想这样我和那些奸商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就痛下决心,我的纸张只卖给寄信的人,价格是零文钱,纸张的价格附属在信件的寄送上面,而大家也不要担心寄信的价格,依然还是原来的价格。”
不要钱,和原来寄信的价格也一样,确实也没必要再用竹简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