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菲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些,不再为他那贤惠娇妻感到难过。
看来,这邵剑果已铁了心从良啦。
两人正相坐无语。刚总带着他的秘书来探望,手里亲自握着那大花篮。
“刚总来啦,我,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这大花篮像个花圈呀!”
“比作花圈也行呀,它预示着送走一个王牌花魁,迎来一个纯情美男。”
邵剑果招呼刚总坐下。
“刚总,这话我爱听,我已经决定金盆洗手啦!”
“就是呀,刚才在楼下的停车场里,碰到你媳妇,我,我恨不得再在你那左脸上再补一下子,这们才对称。像你媳妇这般贤淑,别说打着灯笼啦,就是端着猎枪挨家挨户地去搜,你能找到啊。”
邵剑果听了直点头,心里生出十二分的心酸与悔恨。
“果啊,其实你还算不错,这些年来虽然好这一口,但你作为齐天海韵大酒店的第一美男,没有在单位上发生过男女之事,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是只好兔子,没有弄出兔死狐烹的凄惨亮点来。”
“我,我,我要好好对我媳妇。”
“这就对了嘛,浪子回头金不换哪。要不,给你也推销上一套卫星定位系统,样子就跟自选超市里服装上的纽扣。自从你嫂子给我戴上这玩艺儿,下班晚回家路上堵了车我都不敢绕道!”
“我不要那玩意儿,去地下室里洗澡,媳妇还意为,用铁碗扣住了探头,私下里搞小动作呢!”
“现在年青人结婚,交换戒指,以我看哪,倒不如交换这种卫星定位纽扣!”
两个人说笑完了,谈近期的工作。
林亚菲这才走病房。
她走进电梯,想起葛灵飞也在这里住院,顺便去看一下。
这所医院背靠山坡,是治疗骨伤等硬伤最好的医院。
而李华正住的是市中心医院,以调心润神和微创手术为特长,因前年接连发生两次手术刀斩杀活人的医疗事故,所以去那里的冶病的人减少。
而这所医院也不平静,去年医生护士把活人给推进了太平间,那病人苏醒过来后跑回家,家人摇旗呐喊把医院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人们仍如当初,软病仍去中心医院,有病终究要治,这在人们心中仍是医院不是屠宰场。
硬伤还是到山上的医院,虽然活人曾被推进太平间,还能推出来,病人苏醒也能跑也跑出来,又不是火化场。
林亚菲走进病房见吴碧伦正帮着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出院。
“不好意思啦,灵飞要出院啦姐儿才来看看你们。”
见林亚菲推门进来,两个忙停下来,吴碧伦拿过一张方登让她做下。
“谢谢林姐儿,不是你来晚啦,是我们提前出院。”
吴碧伦一边说,一边给林亚菲倒果汁,那果汁是鲜榨的,他确实没有打算让葛灵飞今天出院。
葛灵飞是习武之躯腰板儿挺直,一举一动,像弹簧一般,而现在林亚菲明显看得出,她尽管是个女汉子,行动有些慢,看样子没有恢复好。
“为什么不多住两天呢?”
“出去以后大伙不用隔三差五地前来,快要过春节啦,而李总也提前出院啦。”
“他不是需要静养吗?”
“他是公众形象型人物,元旦与春节之间这段时间,各大媒体、市政部门像寻猎物一样,分明睁着一又斜眼,却硬是推李总去弘扬正能量!”
她上周路过医院去看他,他正在另一个病房里同一个老太聊天。
那老太的儿子暑假后考上的岱山学院,为了完成学业又要照顾老母,背着老母从千里之下来到山城里,相依为命。
李华正听说之后,让柳丛丛联系到那个大学生,捐助老人手术所需的费用。
林亚菲知道,李华正在小年前出院,怎么突然提前了两周呢。
吴碧伦一边给葛灵飞按摩着腰,边说边摇头:
“他无奈前天出院,昨天就累坏啦,这弘扬正能量应放在平时,要过年啦,单位要发奖金人们的火气正盛,仕人为谋发展寻机送礼,劳苦大众为返乡工资发愁,心急如焚,这时候让人们多吃救心丸较好。”
林亚菲帮他们提着些东西,从电梯到楼下,那一失重,葛灵飞觉得腰有些疼。
林亚菲眼好使,看见她的脸上有些虚汗
“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哪。一定要注意休息。”
葛灵飞有些不以为然。
“没事儿的,林姐儿。这段时间,我跟柳丛丛学南宗禅呢,挺好的,护身、润气、养颜,不出三月我会改得如初,还是岱山下的搏击好手。”
林亚菲把两个人送上车,然后开车回来。
因邵剑果住院,她手里的工作就多起来。
邵剑果在的话,也就是打打电话安排一下,顶多再电话问一下看做完了没有。
但他是副总级,而且是将来的接班人,所以下面大到总监小员工都买他的账。
那小叶子有时同他叫板的原因有二,在这国营四级酒店里工作七八年下来,什么也看清啦,要想通过自己努力取得点成绩,难哪,除非你与小偷歹徒格斗牺牲,或者参与灭火被烧成炭,领导才从遗像上认出你,然后开个会什么的。
再者邵剑果的媳妇在旅游局里工作,归小叶子的姑姑管,小叶子就把这个当做了护身符和自卫用的大钯。
所以,林亚菲没有邵剑果的人脉和威慑力,工作明显感觉劳累,但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为一些事儿难为自